“聪明!”我堂哥竖起大拇指连声道:“绝顶聪明,不愧外出打过工,有见识!”
“他妈的!”我心里暗笑,“出外打过工就绝顶聪明,那中国还有几个是傻的?”我不理会那头莽牛,出林子办我的事去了。办完后再赶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机,并找到我堂哥,这时已是中午了。
就这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坐在林子里,午餐和晚餐就靠著点我堂哥带来的饼乾和水。至于那婊子,水米不进,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饿她。这漫长的大半天时间里,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得湿透了,嘴里也间歇性的发出“唔唔”声。我有些心软,不过也没法子,谁叫她公公和丈夫是qín_shòu呢?他妈的,谁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现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没有做出任何鲁莽的举动。我说了声“动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装起来,当我们踫到她身子时,她吓得嘴里直“唔唔”,想要挣扎,却腿脚酸麻,动都不能动一下,这是自然的,谁能十来个小时一动不动呢?即使睡著了也总还要翻个身吧。
我堂哥压低声音道:“别吵,不然宰了你!”我们顺利地把她装好,抬到了拖拉机上,又用一大块布盖住,然后我发动拖拉机,直接开到我昨天去打扫的那幢祖屋。农村不像城市,八点钟都已关门闭户了,中国农民的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辈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里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两家比较贫的住那一带,他们连电视都没有,天一暗就睡了。堂哥跳下车四处看看,没人,他打开门,我们把那婊子抬进去后,我马上又把拖拉机开回到财叔家去还了,又向他借了个照相机,然后跑了回来,现在是进入复仇正题的时候了。
一进门,我堂哥乖乖地坐著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我对堂哥道:“一切顺利。”随后栓上门栓。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去还拖拉机的这段时间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呢?这当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嘱咐万嘱咐地告诫我堂哥,不到安全的时候决不能操她,因为我去还拖拉机万一出事,肯定就有人会到祖屋找人,到那时我们又没操那婊子,构不成qiáng_jiān罪,还有挽救的余地,要是已经操了她,那就什么都完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诸事办完后确定安全了,才可放心更要放手操她,那头莽牛就这么老实地等著我。这是我的一个理由;另一个理由嘛,本来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大家这么聪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实很简单,您想想,我能让这头莽牛先拔头筹吗?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一切进展顺利,但我可是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我们哥俩把雷小玲抬到了二楼,放在楼板上,我附耳对我堂哥道:“哥,等会儿你最好少开口。”他向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环顾四周,确认了四面窗户全都被遮光布遮得严严实实,外面的景色一点也无法看到,我相信里头的灯光同样无法透到外面。然后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并扶起雷小玲,让她站起来。可我一松手,她又立刻颤微微地倒下,显然捆得太久她连站到站不稳了。
我弯下腰,用手扯开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并不太亮的灯光在眼睛被无异于直面正午的阳光,雷小玲根本无法睁开眼,只能不断地眨著眼皮让眼睛去适应这灯光。不知道是被蒙住黑布的原因,还是哭泣的原因,我看到她的双眼红桃子一样。等她终于看清了绑架她的人时,她一下子激动起来,摇著头彷彿不信我会干这样的事,她扭著身子似乎想挣扎著站起来,更似乎想喊叫,嘴里又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我拿下咬在嘴里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脸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脸上,显得阴冷令人全身发毛。我对她说:“雷小玲,你不要激动,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告诉你喊也没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们,不配合我们,相信你也看到绑架人的电影,人质不配合会有什么下场我就不用多说了,总之,我拿出你嘴里的布后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于你身上的什么地方又添了个洞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我的匕首在她脸上虚划了两下,看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恐惧之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里塞著的破布。
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她眼泪掉下来了,哭著道:“宝成哥,我平时可没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长的儿媳妇,你怎么这样子对我,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求你了,让我回家……”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雷小玲,说真的,我们的确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何尝想抓你到这来,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畜牲村长公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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