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洛云清房间前,鱼初笙已经是气喘吁吁,途中还见到不少下人,像碧橘那样,正捂着肚子往茅房跑。
洛云清的房间门紧闭,里面的烛灯却亮着,透过门缝照到外面,鱼初笙正准备过去一脚踢开房门,却迟疑了。
她知道,种了春药就会欲火焚烧,只想行男女之事,万一她踢开门,里面是一派旖旎之景呢。
想到这,她有些难过,一股酸涩直上胸口。
洛云清才说过喜欢她的,若是跟平阳郡主有了夫妻之实……她怎么办?
她骨子里是很传统的,一直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
不由地身子有些颤抖。
她走到门前,身子紧紧地贴着门,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
先是常柔音娇柔的声音:“六哥哥,柔音是自愿的。”
鱼初笙咬咬嘴唇,他大爷的,两个人这样就睡上了?
接着,便又听到常柔音说:“六哥哥,你别忍着了,我知道你很难受,柔音愿意替你解这药。”
“滚。”鱼初笙听到这个字儿,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了下来,一个滚字,鱼初笙听出来,洛云清是咬着牙说的,他的呼吸还有些急促。
看来确实是被下了药了。
鱼初笙不禁愤怒起来,一把推开门,大吼:“你们在干什么!”颇有些抓奸的气势。
只见洛云清稳稳地坐在凳子上,眼神已经有些朦胧,并不去看常柔音,而是看着桌子上的茶盏,双颊灼红,看起来忍得很难受。
再看常柔音,就站在离洛云清很近的地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正准备脱去外衣——
她看到鱼初笙过来,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可置信的看着鱼初笙,她本来以为,她今晚和洛云清生米煮成熟饭,那这安宁王妃,她就当定了。
半路却杀出了个程咬金。
洛云清收紧了拳头,只觉得身上的灼意好似是更难忍了,小腹处也热涨的厉害,有股欲火好似要冲出胸膛。
他双眼朦胧地看着鱼初笙,却对常柔音说:“快滚!”那声音里,含着燃烧的怒火。
常柔音不由地打了个哆嗦,跺了跺脚,恨恨地看了一眼鱼初笙,连自己的腰带也顾不得系,眼眶一红,愤愤地跑了出去。
鱼初笙看着这状况,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她现在是不是……不适合留在这里?
她看着勉强忍住欲火的洛云清,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那、那我也滚了……”
刚走到门口,脚步还没有迈出去,一具滚烫的躯体就贴了上来,灼烧着她的背。
鱼初笙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有一只长臂越过她关上了房间的门,随即,她的身子被强行的扭了过来,脑袋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按了住。
洛云清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摩挲,他的手烫的吓人,只引得她的身上也开始灼烧,然后,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这次不同前几次,这次他吻得很着急,甚至让鱼初笙的大脑有几分晕眩,却又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这般粗鲁的吻她。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这样吻着她便能让自己的身体舒服一些,在她的唇上停留了片刻,他好像不太满足,又往下,吻着她的脖颈。
鱼初笙已经被吻晕了,脖子上的温热触感让她感觉酥酥痒痒的,只能僵着身子任由他吻。
吻着吻着,洛云清已经托着鱼初笙的身体扑到了地上,他灼烫的身躯压在鱼初笙的身上,让她心里一紧。
她心里突然紧张起来,伸出手推他,却根本没有用,他的双手紧紧地把她禁锢在地上,仍是不知满足的吻着她。
腰间一松,他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
鱼初笙一张脸通红,支支吾吾:“王爷,我,我……唔……”话还没有说出来,便又被他堵住了唇。
他一边吻着她,一只手却不老实,“磁拉”一声,她的外衫已经被他撕烂,丢到了一旁。
这里、这里可是地上啊……要地咚她?
鱼初笙身上只剩一件里衣,若说还有什么,就是最里面那件肚兜了。
心怦怦直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洛云清身上的外衫也已经褪去,身上也只剩下了薄薄一件里衣。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具灼烫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好似要起火。
尽管心里紧张的不行,身子也在轻轻地颤着,鱼初笙却闭上了眼睛。
这种要把自己交给一个人的想法,好像是第一次有。
忽的,身子一凉,鱼初笙知道,自己身上,现在就剩下一件肚兜了!
她的双手紧紧地按住地,心脏也跳的越来越快,干脆伸出手搂住了洛云清的腰。
他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从眉毛,到眼睛,到嘴唇,到脖子……一路向下地继续吻着她。
渐渐的,鱼初笙好像沉沦在了他的吻里。
正意乱情迷之时,洛云清忽的起身,扯掉自己的里衣,露出精壮的身躯,用一双含着迷雾的眼睛看着她,呢喃:“初笙,初笙……你愿意么?”
鱼初笙躺在地上,飞快的点了点头,然后赶忙把头扭向了一边,脸已经红的能滴出水来。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
洛云清俯下身子,只感觉下身实在肿胀的难受,他抱起鱼初笙,一只手顺势绕到她的背后,解掉了她的肚兜。
红色的布料滑落在地,鱼初笙身上一凉,不由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