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沈伊点头:“是的。”
她眼角看到贺霖怀里又换了一个女的,那个女的满脸红晕,沈伊轻哼一声。
周牧听到了,笑了起来:“贺少很霸道。”
沈伊道:“我也是。”
周牧哈哈笑起来,带着转了一圈,很快,沈伊终于送回了贺霖的怀里,她直接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怀里,贺霖跳了下,低头看她:“嗯?”
沈伊眼神飘了下,道:“没什么。”
贺霖唇角一勾,搂紧她,很快,就带着她离开了舞池,舞池的音乐还在继续,贺霖却搂着沈伊离开,回到门口,车子开过来停下,保镖拿着贺霖的外套递给贺霖,贺霖将外套披在沈伊的肩膀上,搂着她上车。
一路回到十二名流。
沈伊拍戏五个月,此时天气很冷了,冬天了,但还没有下雪,新年也要到来了,到了大门口,沈伊说:“哥哥,我想下车走走。”
贺霖指尖敲了下驾驶位,那个司机缓慢地停下车,贺霖开了车门,将外套给沈伊穿上,沈伊裹着他的外套,下车,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她转头看贺霖,今晚的月光很冰凉,贺霖挽起衬衫袖子,伸手去牵她。
沈伊乖乖地被他牵着,往家里走,通往家门的路很安静,两边种植的梧桐还有雪松摇晃着树枝,衬着远处的别墅有点安静,沈伊忍不住去看贺霖,贺霖衬衫领口被风吹得微微动了一下。
沈伊喊道:“哥哥。”
贺霖偏头看她:“嗯?”
沈伊笑眯眯,又摇了下头。
贺霖没吭声,就看着她,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才又往家里走去,走了没两步,沈伊弯腰,将高跟鞋脱下来,贺霖拧眉:“地上凉。”
“不怕。”沈伊道,随后她把高跟鞋递给贺霖:“帮我拿着。”
贺霖接过,看着她。
沈伊赤脚踩在地上,说:“哥哥,我给你唱首歌。”
“嗯。”
随后沈伊一边赤脚走,一边唱歌:“你陪我步入蝉夏,越过城市喧嚣,歌声还在游走,你榴花般的双眸,不见你的温柔,丢失花间欢笑,岁月无法停留,流云的等候。”
她嗓音在这个地方,有点空灵,而且自带的一种软软的嗓音,音也很准,特别好听。
“我真的好想你,在每一个雨季,你选择遗忘的,是我最不舍的,纸短情长啊,道不尽太多涟漪,我的故事都是关于你呀,怎么会爱上了他,并决定跟他回家,放弃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无所谓,纸短情长啊,诉不完当时年少,我的故事还是关于你啊……”
最后一句,沈伊仰头词从她嘴里出来,一股悸动遍布全身。
贺霖看着她,俯身,亲她嘴唇。
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贺霖指尖揉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宝宝,我把命给你,你嫁给我。”
沈伊心口狂跳。
好一会,她才红着脸,道:“我……我还小……”
贺霖唇角一勾:“是么?”
“是……啊。”什么都没有就想求婚,这个大猪蹄子,拒绝一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沈伊转过头,心里凶巴巴地想着,实际心跳却快飞出来了,要不是怕被贺霖看到,她早就用手捂着心口了。
两个人终于走到家门口,贺峥跟夏珍两个人站在门口,一直等着他们,贺峥看到沈伊,笑起来:“刚刚是哪个小宝贝在唱歌啊?”
贺霖:“我的小宝贝。”
贺峥:“……儿子,你求婚应该下跪的。”
贺霖:“……”
沈伊:“我还小!”
然后就扑进夏珍的怀里,夏珍抱着她,笑道:“欢迎回家,我们的一一。”
“我回来了。”《对手》拍了五个多月,沈伊一直在东市,因为拍摄时间很赶,连《战在一线》的一些宣传活动都没怎么去,鬼才导演是那种一旦进入工作就很严谨的人。
而且他不允许拖延时间,一般会在指定的时间内拍完。
这五个多月,沈伊没回家一次,基本都是贺霖还有夏珍贺峥去看她,夏珍都学会开车了,有一次自己开车过去看沈伊,不过呆了一天就走了,沈伊进门,其实今晚这么穿有点冷的。
不过心情的浮动让心里暖很多,夏珍进去端燕窝出来给他们喝,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外头再冷,家里都是温暖的。
吃过了燕窝,贺霖跟贺峥还有事情要聊,沈伊就上楼洗澡,她洗了澡,站在窗边看外面,因为长期一起住,贺霖的房间里有了很多她的物品,这里俨然都成了她的卧室了。
头发擦得差不多了。
一双手从后面搂住她,沈伊的手一顿,道:“哥哥,我头发还湿着。”
“嗯。”贺霖搂她搂了一会,拿了风筒,帮她吹头发,这让沈伊想起有一次,在客厅里,她吹头发,贺霖强硬地要帮她。
那时,她重生回来没多久。
……
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