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
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
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
小牛伸手捏着她的rǔ_fáng,道。
「不要……」
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
小牛捻着rǔ_tóu,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
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樑:「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
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
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
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
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
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
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
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
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
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
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
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
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
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
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
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
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
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
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第九章
(九)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