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塞入了李纨因喘息而微张着的口中。李纨本眼睛早已被宝玉蒙着不能视物,
如今嘴也被堵了个严实,更不能言语,虽知宝玉不会加害自己,却也心中有些害
怕,只口鼻中发出呜呜声。
宝玉也不理会,用手抄住了李纨的腿弯儿,稍稍用力,便将李纨如同婴儿把
尿一般抱了起来,两只嫩退大大的分开,阳物却仍留在李纨后庭中。李纨不由一
惊,唔了一声。宝玉调整了一下姿势,便下炕站在了地上。
兰儿,进来罢。 宝玉大声道。听到宝玉这句话,李纨身子不由得一阵,
继而呆住了,连呜呜声都没有了。静了一会子,却并没有回答。宝玉又道: 兰
儿,你若不进来,我可要恼了。
过了一会子,才听窗外一声音弱弱的传来: 宝二叔,我,我只是恰巧路过
而已……
何苦狡辩,只管进来说话。 宝玉道。
是……兰儿告罪。 一面说,贾兰推了门进来站在外屋。
再进来。 宝玉道。
是…… 贾兰这才挑了帘子进来,刚踏入一只脚,正见宝玉抱了李纨面对
着自己,那李纨被蒙了眼又堵了嘴,两腿大开的在宝玉身前,忙乱的用一手护住
shuāng_rǔ,另一手遮住了沥沥滴水的肉蛤。口中只发出呜呜声。贾兰忙低了头不敢再
看,只躬身道: 叔叔……我……只凑巧路过
宝玉却不怒,呵呵笑道: 兰儿不必雄辩,你在外头多时了,我都是知道的。
贾兰唬了一跳,忙道: 二叔,兰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宝玉见贾兰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由得又噗嗤笑了出来: 嘿嘿,兰儿切
莫惊慌,我真真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和你母亲有今日,竟是还要多谢你的。
贾兰不知宝玉心意,只弓腰低首不敢言语,李纨却是按耐不住了,被摆出这
么个羞人的姿势,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又知自己亲子就在眼前,心中又羞又急,
只口中呜呜着,一面努力遮住羞处,一面扭动着身子,想要下地来,将宝玉的阳
物请出菊门。
宝玉感知怀中妇人的挣扎,便胳膊上用力,将李纨的身子抛了几回,使阳物
狠狠的插了几下子,李纨又呜呜了两下。 兰儿,今日既然大家都在一处,性
将话说明白。那日我虽是赶巧撞上你和纨儿的好事,却并不觉得过分。你且莫要
言语,只听我道来。先珠大哥在时我尚年幼不懂事,对你母亲没怎么留意,只当
她是大嫂二爷。可先珠大哥殁了后,纨儿却只一心一意的为大哥守贞,只将心都
铺在你身上,不由让人佩服。你二叔虽是年幼,毕竟长你几岁,这女子也见识了
几个了,更是懂得,女儿是水做的骨肉,是至柔的,需有男子滋润着才能更光鲜。
唉,可叹纨儿竟是凭白浪费了十几年的花样年华,这些年你母亲的苦,怕你更比
别人有体会。如今兰儿也长大了,你的孝顺如同你母亲的贞洁,是府里上下无不
称赞的,如今你好好弥补你母亲这许多年白白浪费了的年华,于情于理我都是赞
同的。
贾兰听了宝玉一席话,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一半,又见宝玉竟是能将自己和李
纨的苟且事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心下竟萌生了一丝感激之情,不由扑通一下跪在
地上: 二叔,多谢宝二叔体谅,兰儿只望日后宝二叔多多疼疼我母亲,不至太
冷落了她。
兰儿,快快起身,这是何苦来? 宝玉抱着李纨,不方便搀扶贾兰: 兰
儿,你母亲已是虚度了这许多年,如今竟要好好补偿来才是道理。只凭我一己之
力怕有疏忽,还要兰儿助一臂之力。况且,本来是你们母子共赴巫山在先,我只
是机缘巧才成好事,哪里敢喧宾夺?纨儿,我说的可有道理?
李纨只将宝玉一番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感动,但是如此光景,宝玉阳
物仍硬硬的在自己身子里,前面又是亲子,早已没了意。冷不防又被宝玉插了
两下,不住又哼了一声。那后庭被满满的塞着,却不见动静,更显得xiǎo_xué中空虚
难耐,那柔嫩的媚肉一刻也不停的蠕动,只将蜜液一滴滴的洒下来。
兰儿,不如今夜你我一同好好慰籍一下你母亲可好?你看纨儿的xiǎo_xué如今
竟是如此空虚,你可忍心?
宝二叔,兰儿不敢……
兰儿,你难道还不信我的一片心?我只想好好让我们苦命的纨儿受用一次
罢了,而你却如此推脱,你的孝心又何在?
二叔,这……
兰儿,你我堂堂七尺男儿,自是要敢作敢为的,如今你怎的却如此拖拉起
来,你快看看你母亲,是否正期盼着你的疼爱?
贾兰这才细细地看了,只见李纨双腮绯红,口水早已将绢帕浸湿了,那清亮
的口水一滴滴的早将不停起伏的shuāng_rǔ打湿了一片。那双腿仍被宝玉紧紧箍着,一
只小手徒劳的遮挡着肉蛤,却挡不住那蜜液不停的流淌。贾兰不由暗暗吞了口口
水: 二叔……
再这般婆婆妈妈我可要恼了。
那……二叔,恭敬不如从命了。 贾兰说着,方颤颤的脱了裤子,露出那
早已坚挺如铁的阳物。
宝玉这才笑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