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贵子的志愿是想入读横滨的一间短期大学。按她的学习成绩,是不用担心的,不过在升学试尚未退出之前,她总是心情紧张,不很放心。
圭介则尚未决定升学抑或到社会上就职。光靠他父亲的逍产,已足可供他挥霍一生了。
不久第二学期便退出了,过了年就是第三学期,为了应付考试,学生自由到校。
圭介就像一个影子,监视着由贵子,她若去学校,圭介也一定跟去;若由贵子不去学校,在家温习的话,圭介就会绕道到松宫由贵子住家周围,无论如何都要见由贵子一面。
由贵子经过考试,符合入读志愿的学校要求,她算是毕业了。
芳惠与夏美也各自成绩合格,上了大学。两人都变了,有种成人的郁郁寡欢,她俩都挂念着由贵子,可是考试期间,未能在一起会话甚么。
两人都知道圭介追求由贵子,可是自己成了代用品,所以又不太想接触由贵子。
「虽然就读的大学不同,可她俩总还是自己的朋友……」由贵子渡过了一个寂寞难言的春假。
但她感到很轻松,自毕业以来,自己似乎从蒲生圭介的束縳之中解放了。
再也不曾丢失体操服、裙子,也没有人向她的鞋柜塞进讨厌的情信了。
而且短期大学,只有女子就读,圭介怎么能够进这间学校呢?
可是高中毕业不久,由贵子收到了小邮包,寄件人就是蒲生圭介。
她早已忘了圭介的存在,但笔迹他是完全认得的。
她感到很不安,可又不能将邮包丢弃,便将它打开来看。原来寄来的是一盒录影带,附上一信:
「好久不见啦,我现在一面想你,一面shǒu_y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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