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和张繁友走了,大摇大摆地走出警局,一路上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这就是政治部的威力,也是权利可怕之处的表现。
在警局门口,有张繁友事先早巳难备好的轿车,两人先后上了车,于谦问道:“于兄怎么到这里来了”
张繁友说道:“这是马上校的意思。”
“哦”于谦暗笑,果然是马凯让张繁友来协助自己的。
张繁友眼珠转了转,小心翼翼地问道:“于兄弟,这次中央要展开严打,想必马上校已经暗中提示过你了,可是你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挑起黑道的纷争,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他是马凯派来的不假,但是,他却不知道事情的细节,更不知道其中还夹杂东突的事。
只听他的口气,于谦便已猜到张繁友不了解内情。他故意皱了皱眉头,疑问道:“怎么难道马兄没有告诉你吗”
果然有事张繁友心中一动,疑窦顿起,不过脸上可没有表露出来。他笑呵呵道:“马上校最近很忙啊只简单交代我来南京,解决于兄弟的麻烦,至于其它,他还没来得及详细告诉我呢。”
他说得好听,可哪是马凯没来得及告诉他,而是根本就不想让他知道得太多。
于谦假装不明自,他淡然一笑,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这次挑起黑道的纷争,确实是故意的。”
为什么”张繁友为人机警,从于谦简单的一句话里,感觉到事情下面肯定隐藏着自己不知道又极为重要的东西。
于谦刚要开口说话,又故做神秘地看了看开车的司机,把话咽了回去。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更加引起张繁友的兴趣。他多聪明,哪能看不出于谦的顾虑。他向司机一扬头,低声说道:“于兄弟,是自己人。”
“恩”于谦点下头,细语道:“挑起争斗是假,引出东突份于是真。”
他的话,截然相反,他打击青帮是真,引出东突份于是假。在他看来,东突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能不能引出来,都无关紧要,那只是他名正言顺偷袭青帮的借口罢了。
“东突份子”东突对于于谦来说不重要,可张繁友听完,身子却是一震。中央把东突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可东突的人偏偏狡猾的很,形迹隐蔽不说,而且经常游离在国外,让中央鞭长莫及。若是能打击甚至抓捕到东突份子,那功劳可是十分了不起的,会在自己的功绩薄上加个大大的筹码。难怪马凯不让知道自己事情的隐情,他是怕自己分了他的功劳啊张繁友心中暗恨,嘴上却道:“于兄弟,我明白了,可是东突和黑道的纷争有什么联系吗”
于谦道:“东突的人,想和我做笔军火交易,可是,他们找上我时,被我拒绝了。后来我才想通,可以通过军火买卖,引出他们的大头目,不过,如果我再去找他们,定然会引起他们的疑心。所以,我就象自己先造个假象,引他们再来找我一次。”
张繁友边听边点头,等于谦告一段落后他忙问道:“什么假象”
于谦道:“一是缺钱的假象,二是和政府关系闹僵的假象。”
张繁友比然大悟,说道:“所以,你才会在中央严打期间,挑起黑道纷争。”
于谦笑道:“黑道的争斗,是最消耗钱财的。而且,中央因此抓了我,我晗恨在心,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明自了。”张繁友总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他心思急转,随口问道:“于兄弟,你接下来想怎么办”
呵呵”于谦轻笑道:“先放出我被抓捕,又用数千万的巨款赎出来小消息,然后,就是坐在家里等了。”
张繁友揉着腮帮于,琢窘片刻,问道:“东突的人会上钩吗”
于谦信心十足地说道:“十之啊”
张繁友暗暗心喜,脸上却带着关切道:“于兄弟,东突的人可和黑帮不一样,他们不仅仅是亡命之徒,更是可怕的疯子,什么事情都敢干,和他们打交道,兄弟可要多加小心啊。”
于谦暗笑,点头正色道:“多谢张兄关心,我会小心谨慎应对的。”
张繁友吧嗒吧嗒嘴,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虽然于兄弟有很多手下保护,可东突份子太狡猾了,我还是不放心你的安全,这样吧,我留在于兄弟身边,真要到出事的时候也好有个照应。”
于谦不好意思道:“哎呀怎么好意思这么麻烦张兄你呢”
张繁友笑道:“于兄弟说得哪里话,我们是朋友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把朋友扔在危险中而不顾呢”
听了张繁友这话,于谦的心几乎都笑成一团,如果不明白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这句话的晗义,那么听听张繁友是如何讲话的也就懂了。他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拍了拍张繁友的手,叹道:“能交到张兄这样的朋友,实在是上天赐给我的福气啊”
张繁友闻言哈哈大笑,只是笑时,面色微微发红。
于谦把张繁友留下来也是有目的的,有他这个政治部的高官在,那么,警察将不得不全力配合自己,使自己做起事来将事半功倍。
他两人各怀鬼胎,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只是笑得一个比一个奸诈。
于谦从警察局里出来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有张繁友的关系,消息被封锁得很死。
正如于谦所料想的那样,在得知道他被公安部逮捕的消息后,青帮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