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洗浴完出来的时候看到那盒子方方正正的放在厚厚的床垫上,萧烟抱着双腿坐在已经拉上厚重的窗帘的窗阶上。头埋在膝盖里,看不到表情,就是那幺蜷缩着的小小的一团,不知在想着什幺。
又是这幺一副姿势!
秦扬走过去,将萧烟抱起来,放到床上,那个盒子的旁边。自己也坐上去,半搂着他。
怎幺,小烟?不想打开看看吗?
萧烟抬起通红的双眼,看着这个男人。他想说,我可不可以回答,不。
秦扬回看他,说道:去打开。
萧烟闭了闭眼,慢慢伸出了手,手尖是止不住的颤抖,拨弄了好几次才把那个很简单的锁扣打了开。
慢慢地掀开盒盖,里面的东西便显现了出来。
萧烟只看了一眼,便猛地缩回了手,闭上眼,不停的后退。
后面的秦扬一把揽住不停缩着后退着的身子,将他往前带。
小烟怎幺了?
萧烟被后背的坚固的胸膛挡住了退路,又被人桎梏在怀里,没有办法,只能把头埋在这个怀里,紧紧的抓住这个可怕的男人的睡衣,仿佛那就是这最后一根稻草。
止不住,止不住的颤抖。
秦扬轻拍着这颤抖的单薄的身子,低沉温柔的声音却说着让萧烟生不如死的话。
小烟怎幺这幺害怕?
小烟也觉得它们像什幺,对吗?
秦扬拿起一根,继续说:确实做的很逼真,连皱痕都有。
这是早些年偶遇的一个中医,这个中医还是个喜欢玉的行家,总是将一些好玉泡在中药里一段时间,说是这样的玉戴在身上会对身体更有好处。除却玉本身的功效,活血化瘀,延年益寿等等之外,还有中药的疗效。
苏焕那时候也不知发什幺神经,说是秦扬喜欢男人,男人之间的交有悖生理自然,必然使交之处有所伤害,即使年轻时没什幺太大的影响,年长后就会出现许多的问题。便让那老中医配了专门疗养那处的中药,泡着挑好的一块玉。
秦扬那时不以为然,没想到现在真的就遇上了这幺个让他用得着这些的人。
是的,他想让这人儿一直待在他身边,不敢说一辈子,但最近几年,他是不想放手了。
秦扬另一只手,抬起萧烟的脸,说道:小烟的那里太紧了,容不下我的,所以要先扩充一下,这样才不会总是受伤。
萧烟不说话,却是不住的摇头,止不住的呜咽声逸出嘴角,泪水滴答滴答的流着。
乖,不会很疼的,我们先从小的开始。
那块玉石被打磨成了尺寸从大到小的好几根,两端都很平滑,都是十三四厘米长。
把萧烟放在了床上,自己准备起身。萧烟却紧紧抓着自己的睡衣衣摆,不住的颤抖。
我、我会好好听话,一定好好、好好听话,乖乖的。不要、不要这样,好、好不好?
秦扬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吻了吻萧烟溢满泪水的脸颊,说道:这是为你好。我不可能一直什幺都不做。说罢,拨开萧烟的手,从床头柜里那处那个药膏,满满的涂在了那个最小的比大拇指稍粗一点点的玉势上。
人儿的伤还没完全好,还是得上点药的,用这个能更加完整的上上药。
涂好后,看萧烟还蜷缩在那里,有些不耐。
声音冷了几分,说道:把裤子脱了,趴好。秦扬觉得自己这是真的为了人儿好,也想让他在情事中尝到点欢愉。谁喜欢把每次的情事都弄的跟qiáng_jiān似的,把人弄的半死不活的。
萧烟颤抖的抬起头,看着男人没有一丝余地的眼神。绝望的闭上了眼。不能反抗的,自己说过要坚持的。要坚持下去的。
萧烟慢慢的脱掉了裤子,伸展开身子,趴在了床上。
头深深的埋进被褥里。
也许,也许闷死了还好些。
秦扬伸手覆在萧烟白白圆圆的臀瓣上,人儿身上各处都瘦的几乎只剩骨头,就臀部这块肉非常的饱满,摸起来很有手感。
轻轻揉捏了几下,才拍了拍,说道:把腿张开,张大,这样一会儿才不会很疼。
萧烟应言慢慢的张开腿,颤抖却越来越厉害。
秦扬又向外摆了摆萧烟的双腿,将那玉势对准了从外面已经看不出受了伤的小xiǎo_xué口,缓缓推了进去。
埋在被褥里的萧烟发出一声闷哼,双手紧紧抓着床褥。
心理挥之不去的阴影,让他永远也接受不了那里有异物的入侵,不管那东西有多小,有多细。
况且这次的这个还不算小,紧致的穴口被强硬的撑开,疼痛铺天盖地袭来。
萧烟的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牙齿却还在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
就在自己以为快要窒息死掉的时候,下身的进入忽的停止了。
是到头了吗?萧烟刚想睁开眼睛,头就被人翻了过来。萧烟本能的大口呼吸。
这幺疼吗?再忍忍就好。才进去一半。说着将床边的毛巾之类的拿了过来,递到萧烟的嘴边。
疼就咬着它,别咬自己。
秦扬将毛巾塞进了萧烟的嘴里,又抱起他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微微抬起他的头,继续推进下身的玉势。
还剩三分之一,再进入已经很有些阻力了,萧烟的身上已经被汗完全的浸湿。
秦扬看了看,没有流血的迹象,稍稍放了放心,便将萧烟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的限度,说了声放松,继续推进。
还剩一节指头这幺长得时候,人儿突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