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愤恨,席寂深看在眼里,他想,要是有可能她会把自己挫骨扬灰,毕竟她此刻的火气很大。
可是,这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舍得跟她分离,“我是有把水弄进你身体,你在浴缸泡了接近十分钟,要说滴水不进,说不过去。”
“……”
“难道你指的不是水?”很显然,此次交锋,席先生胜利,他却又装得很无辜很意外。
贝卿野抓住一旁男人的皮带,就要甩过来,混蛋,又骗她。
水水水,水泥煤。
她快要疯了,被他欺、辱,要来的是自来水!
要是自来水能怀孕,女人又何须跟男人做那档子事!
皮带在半空中,被男人扼住,他轻轻一拽,贝卿野握住皮带另一端也被他带过去。
女孩整个人,就扑了上去,尴尬了。
阴差阳错,她的下面,刚好碰上他的神秘处。
“贝卿野,你口味真重!还喜欢。”
“你再多说一句,我……”
“你怎样,又睡了我。正好,我们心有灵犀,你既然先前没有看清楚,这一次仔细看,仔细体会。”
“席寂深,你又要做什么,我不要自来水,要洗澡你自己滚去洗。”
“我保证,这次是货真价实的种子!”
“不……唔……”
再次以吻封缄,贝卿野再多的话都被自己吞了进去。
女孩挣扎,这厚颜无耻的人渣,她对他唯一的一点好印象也荡然无存。
要想怀上孩子,听他的,得到何年何月。
他是商人,满肚子的算计。
她想要逃,但席寂深何等聪明,男人把她压在身上,钳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你最喜欢的室内运动,怎么又不要了。”
话一说完,不等贝卿野开口。
撕拉——
她身上的衬衫牺牲掉,女孩像是剥壳的鸡蛋,皮肤吹弹可破。
席寂深俯身,使用他的权利!
贝卿野已经要无法呼吸了,他笨重得很,她呼吸不顺畅,整张脸都涨红着。
她闪躲不开,她简直是低估了席寂深有多龌蹉,他又怎么会善心大发的满足她!
女孩脑袋一片空白,她还跑得掉么,又一次被他戏弄。
他在她圆润的小香肩上咬了一口,“不集中精力,等下又分不清是水是牛奶。”
她吃痛,全身无力,“我呸……你……”
“恼羞成怒可不乖。小东西,闭上眼。”
“你疯了。席寂深,放开我。”贝卿野嘶吼着,他没有任何信用,此人的话,万万信不得。
“小寂深疯了,听话,跟他问好,说你想他了。”
“……”妈的智障,贝卿野拳打脚踢没用,最后还是被拆吃入腹。
后面如何,悲剧的,她还是没印象,贝卿野快要被他的时间整崩溃。
……
痛,全身的骨头散架了。
贝卿野醒来时,她在休息室,身上无一完好,他属狗的么,啃得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床头放了一套女装,贝卿野想也没想的拿走去了浴室。
吃人不吐骨头,非他莫属。
贝卿野烦躁的搓洗身子,该死,她还是不记得他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