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至于那些女生,什么公主抱,简直弱爆了啊啊啊!为什么对象会是她沈眉山啊!苍天你的眼镜丢去哪里了!
温酒一只手覆在沈眉山的背上,轻轻地给她顺着气,沈眉山哭得有点急,又不想哭出声来,压着嗓子导致有点气短咳了起来。
“等会就到班上了,跟你说不许哭了。”
沈眉山的身子一抽一抽的,一时没忍住又是一顿猛哭。
……
还好教学楼并不远,温酒两步并一步走得挺快的,很快就到了自己班上。温酒把沈眉山放到讲台上,弯下腰和她对视。
“别哭了,你以前也不是这么爱哭的啊。”
沈眉山把脸埋进手里,不想看温酒,也不想让温酒看她。她本来就不好看,现在肯定更丑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像是山洪一样化成眼泪水倾泻而下,止都止不住。换做以前,她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里,继续该干嘛干嘛,因为愤怒和伤心会激起那些人更过分的恶作剧。
而今天,从温酒说出那句“怎么了”开始,她心里的委屈成倍的膨胀,迅速的分裂,慢慢的占据了她的心脏和大脑。
这些情感让她陌生。
她早就习惯了,就不再会感觉得到这些情愫了。
从小到大,无论是她的父母,她的授业恩师,她的同学,都只教会了她,受了委屈要憋着,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吞。没有人会关心你究竟好不好过,只有你在台上闪亮登场,亮开嗓子的时候,才会有人在意你。
风光,永远是给别人看的;血泪,永远是自己咽下的。
沈眉山十几年来,台下吃了太多的苦,就不大明白这些小委屈有什么作用了。除了让她稍稍皱个眉头,毫无意义。
可在温酒面前,这些委屈无限量的放大。
“我、我不知道…”沈眉山哭得气喘,说起话来都连不利索,“我为什么、要哭。可是、我真的停不下来……”
温酒伸手在自己的桌子上抽了几张纸(这座位还挺方面…),像是哄女儿一样轻声细语。
“深呼吸,慢慢的调整自己的气息。多吸几口就能停下来了。来,吸气,呼气……”
沈眉山按照温酒的节奏来,深吸了几口气候终于不像开始那样喘了。
“别难受了,以后我一定盯紧了你,不会再让这种事再发生的。”
沈眉山捏着纸巾,擦了擦脸,她摇了摇头,心里很清楚温酒是防不了的。那些人不知道是哪些,什么时候瞄上了她,什么时候动手,温酒不知道的,也不可能防得住万一。
“我没有难受。”沈眉山把脸上的泪水全都揩尽,“其实,如果你不问的话,我可能都不会哭。”
“这是什么鬼的理论?”温酒被沈眉山这话气笑了。
“就是那种……”沈眉山皱了下眉头,继续说:“我对门家的孩子,刚学会走路没多久,我有一次看到他自己一个人追小狗摔了,他自己爬了起来没哭,但他妈妈立马过去把他抱起来,很关切的问有没有摔倒哪的时候,他哭得很凶。”
温酒抿着唇笑了,手撑到讲台上,拉近了自己和沈眉山的距离。
“你这是在撒娇吗?”
“算的吧……”沈眉山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有跟人撒过娇,所以我也不清楚。”
温酒诧异了一下,“你爸妈呢?”他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完全没经过大脑的思考。想起沈眉山之前想要脱离她那个家的事情,立马后悔自己问的问题了。
“没有过。”沈眉山摇了摇头。“如果我哭了,我爸会认为我没用。我不能没用的,如果我没用,他们会不要我的。”
如果我没用,他们会不要我的。
这句话狠狠地戳中了温酒的心。
他温酒是整个温家最没用的人了,他爸也怒其不争,对他从没有过好脸色,可从没有不要他过。对他再狠也都是出于一个当父亲的心。所以他温酒,肆无忌惮的和他爸叫板,无所顾忌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父亲的底线。
而沈眉山的父母,究竟是怎样,才能让她说出这样的话呢。
沈眉山一定是真真切切的能够感觉得到,她父母对她的那种态度,才会这样说。
“沈眉山,以后,哥都把你带在身边。”温酒捏了捏她的脖子。
“好啊,那我以后都赖着你了。你妹妹不会吃醋吧?”沈眉山笑问,因为刚哭完,眼睛还有点红,笑起来却又莫名中带了点妩媚。
温酒第一次觉得沈眉山如果好好打扮一下,一定也是不错的。
“管她呢,管了她十几年了,还不能让我歇歇?”
沈眉山晃了晃腿,从讲台上跳了下来。
“我们去吃东西吧,下午没有比赛了,我也不想来了。”
“哇,乖乖女也会逃课啊?”虽然听课了,但也是不能缺席的。
“实在是觉得太丢人了,我得缓缓。”从操场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