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童淑美只来拜访我两次,一次是刚到的时候,另一次就是昨天晚上。她也清楚不能打扰我设计治疗方案,所以就算心里再急也没有天天往我这边跑。
今天我用了傅青主的方子开始治疗,倒让一直关注此事的天童家族成员松了一口气。
恰巧一直忙着收购马来西亚一座矿山的天童信友,总算在今天完成收购。他没忘记老婆大人已经发火几十次,在马来西亚稍微休整一晚,明天早上就会坐飞机直飞东京。
又是星期六?
我皱起眉头:「我的职业是医治病人,不是到处参加宴会的,这个就免了吧。有什么事情,等到后藤夫人好了再说。」
蝶舞脸上笑容不减:「先生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但感谢还是必须的,您放心吧,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
娇俏典雅的美少女说的有理,无论我接受与否,天童家族必须表示自己的谢意--如同上次我医治蝶舞的伤痕一样,这是必要的礼节,而日本这个国家恰好保存了完好的中国古礼。
樱子直到此时才有插话的机会。「先生,您现在的把握大吗?」
英姿飒爽的少女知道这话蝶舞不适合问,只有她这个局外人才好问;而且凭她和我的关系,怎么说话都不会惹恼我。
微一颔首,我淡然道:「治疗她的病症没有问题,现在难的是怎么让她恢复容颜。」
「这个先生您肯定有办法的啦。」
蝶舞浅笑嫣然,「我脸上的刀伤,我都以为会留下难看的疤痕,结果现在就算有人知道我脸上受过伤,也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蝶舞的脸颊雪白如玉,看不出有一丝的伤痕。
不得不说,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我心里还是很有满足感的。
「这不一样。」
我平和地说,「你的是伤痕,而她的脸却已经毁了,又因为她年龄大了,用外科手术整容出来的脸庞三、五年就会再次坏掉,必须慎重地想法子才行。」
蝶舞听着连我都感到棘手,脸上顿显紧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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