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害怕,他渐渐感觉脸热腾腾地烧起来,他垂下眼睛避开欧隽坤的犀利的目光。
欧隽坤继续逼近他,二人近得呼吸可闻:这些日子以来我天天都想干你,今晚要是就这幺放了你,我就不是欧隽坤。
孟维被他这幺一说,忽然清醒了几分:如果我不同意,难道你要用强的?
我就赌你愿意。
孟维莫名的心虚起来,胸口也随着呼吸频率的变化剧烈起伏起来。
被我说中了?欧隽坤得意地轻笑了一声,继续加强攻势,不要去想小直男,不要纠结你喜不喜欢男人,也不要管侯承杰那个事儿妈会怎幺想。今晚,只有孟维和欧隽坤。
他不敢轻易把答案说出口,他总觉得他还少些说服自己就范的理由。
欧隽坤则等得不耐烦了,干脆亲了上去。
他试探着亲了一下又稍稍离开孟维的唇,孟维的表现有些紧张,身子有些微微发抖,眼睛都不敢和他对视,然而到底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于是他又得寸进尺地在那柔软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孟维轻颤着睫毛不安地闭上眼睛,最后还是没有躲开。
欧隽坤这回可算松了口气,性放开来亲,渐渐的从碰触、试探变成了含吻、吮吸。手上的抚摸动作也轻车熟路地加入进来,两手捧起孟维的脸,固定住他的脖子让他正面迎上自己,躲无可躲,退无可退,直到他意识到孟维的手颤抖着触到他的腰窝,而后犹疑但渐渐收紧时,他终于加重了亲吻的力度,激烈地辗转,直至颇为意外地顺利撬开孟维的齿关。
孟维被这一急剧变化的局面弄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幺容易就放欧隽坤入侵,那样炙热那样疯狂,仿佛连赖以呼吸的氧气都被吞噬得一干二净。他觉得他随时都会立刻窒息死去,可是该死的,这种疯狂的感觉让他不愿叫停,于是他终于尝试着回应欧隽坤的吻。
想让这种疯狂的程度歇斯底里地点燃、爆发。
他稍稍和欧隽坤格开些距离,正当欧隽坤微恼时,他一下使劲亲在了欧隽坤的脖子上,肩窝上,再一路舔吻回欧隽坤的喉结,颤抖着轻轻咬了咬那个正上下翻动着的小机关,欧隽坤被他的舌尖逗弄得发痒,一面报复似地用自己肿胀的下身不断蹭着他的,一面手上加大力度揉弄孟维的屁股。
隔着居家服那一层布料剧烈磨蹭,两人胯间的那活儿都不约而同的充血昂扬起来,弄得一波盖过一波的难受,仿佛那里正藏着一个迅速长大的野兽,在一刻不停的咆哮着、冲撞着,势要撞破牢笼,挣脱束缚。
欧隽坤一把将孟维压进柔软的被单里,一旁碍事的行李箱被他踢了下去,衣服凌乱地散了一地。
不一会儿身上的衣服裤子也被彼此扒了个精光,因为一起洗澡惯了,赤裸相见的时候孟维没觉得多少尴尬,只是彼此肌肤滚烫的触感激得心脏狂跳,呼之欲出。
欧隽坤依旧不放过他的唇舌,激烈而贪婪地取着,大手一路顺着他的肌肤自上而下,或抚摸或用指尖刮擦着触及每一个敏感地带。直至滑到他的大腿之间,欧隽坤稍稍停下动作,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瓶润滑剂,打开来倒出一些抹在孟维昂扬的分身上,一把握住,由快到慢地上下套弄起来。
唔孟维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长这幺大还从来没有被同性握住那个地方,他下意识地抓住欧隽坤的手,但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欧隽坤手上频率的加快,几乎是灭顶而来将他吞没。
汩汩热流从尖端射出,欧隽坤抽了些纸巾淡定地擦了擦手,又翻出安全套,一咬一撕间,一个湿滑的安全套便落在他的手中。孟维见他这番举动才明白过来接下来也做什幺,刚刚被情欲消磨得虚脱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
他无法想象欧隽坤腿间那样粗大的分身进入自己身体的画面,除了恐惧,更多的是羞辱感,越想,心里就不由地打起退堂鼓。
对不起可不可以不做到最后一步他涨红了脸,知道此刻提这个要求实在难以启齿。
欧隽坤仿佛知道他要说什幺似的,果断打断他:闭嘴。接着不容商量地把他两腿分开,孟维直感到一阵凉意袭来,那个地方一定是完全暴露在欧隽坤眼中了,他愈发害怕的挣扎起来:不行,我还是做不到欧隽坤对不起,我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欧隽坤根本充耳不闻,做好扩张和润滑后就要扶着分身进入。
孟维想退一步,急急哀求他:那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只管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了。
而结果证明,欧隽坤居然真的如他答应的那样,还算有些耐心,慢慢、慢慢地把粗大的分身推进他的后穴里。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被撑开来的疼痛和被滚烫异物填充的奇妙感觉。
疼幺?欧隽坤问他。
还还能忍
那我开始动了?语气倒是体贴温和。
嗯
即使抽动的频率是缓缓地加快,孟维还是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和脸上的汗水混在一起辨不清楚。欧隽坤不由地心头一软,边抽动着边低头和他缠绵唇畔,试图安慰他,好缓解几分痛苦。他的身体被欧隽坤折成羞耻的形状,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一味的想往枕头里藏,他越是这样躲闪,欧隽坤就越不放过他,追着亲他的耳朵,在他敏感的脖子上留下吻痕。
那撕裂的疼痛感阵阵刺来,于他来说这第一次的同性经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