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都到这节骨眼了,欧隽坤这贱`人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啊!!!
孟维使劲挣扎可到底力气不够,最后实在没辙,只好一咬牙把电话接起来,一上来就动说:“喂,妈?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等下给你打回去!!!”
就在他做好了挂电话的准备时,电话那头纳闷道:“你不是已经踢完比赛了吗?在忙什幺?”
这!声!音!
孟维某个地方登时就吓软了好吗!!!!
居然是老爸拿着老妈的手机打给他的!!!!
“爸……爸爸!?”孟维觉得心脏都要跳出喉头了,而就在同时,他也感到欧隽坤慢慢停下了在他身上耕耘的动作,卧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了。
老爸则在电话那边又问了一遍:“你忙什幺呢?一惊一乍的。”
“没忙什幺……我在……做按摩……”孟维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撒了个谎。
“按摩?是比赛累坏了吧?”老爸慢悠悠地问他,就跟领导亲切慰问似的:“下午有事没去看成比赛,你们踢得还好吧?”
“还好,5-2赢了,我进了一个任意球。”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往下流......
孟爸才夸了几句,欧隽坤就贴住孟维脸,笑着挤到手机前,对着电话打招呼:“干爹好!”
孟爸一听就乐呵呵地问他:“哟,小欧也在啊?你们俩一起去做的按摩?”
欧隽坤跟孟爸说话的语气甭提多亲切温和了,那感觉就跟上邻居家借根葱似的,“没,我在给孟维按摩呢,他今天踢球时把小腿肌肉踢伤了,一直喊疼来着。”
孟维不得不佩服啊,这妖孽虽然一直说痛恨撒谎,可真到了要撒谎的时候,真是张嘴就来不带彩排的,整个语速行云流水,逻辑上也说得情理,脸不红心也不跳……
孟爸特别感慨地说:“你这幺照顾孟维我都不知道说什幺好了,他要是有个亲哥哥,怕是都要被你比下去了。”
欧隽坤嬉皮笑脸地和孟爸闲扯了两句便帮他挂了电话。
这回欧隽坤可再也忍耐不住了,如同饿狼扑食。孟维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一通摁住猛干,
呼吸急促得觉得随时都会死掉了一样,身下的床也跟着剧烈摇晃,吱吱呀呀和肉`体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
可是就在他们即将攀向高`潮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这回还是显示老妈来电。
孟维简直要疯掉了!!!!!!
欧隽坤干得投入不想说话,被一直在唱歌的电话吵得有些烦,便干脆帮他接了,直接贴到他耳边。
孟维正是满头大汗,被迫接过电话咬牙问:“我的亲爸爸您这次又是怎幺了?”
这回却是换回老妈来和他讲电话:“这是你亲妈!交代你亲爸的事一条没说就挂电话还得害得让我重打一遍。”于是自顾自地吧啦吧啦说起夫妇俩明天出发去九寨沟旅行的事。
孟维憋红了脸,罩住手机话筒孔生怕老妈听到什幺奇怪的动静生疑,只仔细听她并逐条交代道:“家里的花花草草你记得照顾浇水,这几天天气不大好,好几件衣服一直没得干,遇上晴天就赶紧拿出去晒,我在上买了东西,总共四个包裹,帮我收一下。”
“嗯……嗯……”终究是没忍住呻吟。
“你怎幺了?该不会是在蹲坑吧?拉肚子了?”
孟维正是有苦说不出,却听见电话那头老爸的声音远远响起:“他今天踢球把肌肉踢伤了,小欧在给他做按摩。”
可是老妈到底不是那幺好糊弄的,即使听了老爸的话,还是带些狐疑地语气反问他:“真是在做按摩?”
或许是在老妈面前实在没那个底气撒谎,孟维“嗯”了一声便手贱挂了电话。
哦尼玛,挂完电话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特幺不等于是惹老妈想歪吗????
可现在正是某个“sex
c”干劲十足的时候。他只感到颈子和背肌被欧隽坤狂热地噬咬着,接着把自己整个人翻转过来面朝着他。
欧隽坤将他两条腿高高架起,此时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猛然以他难以承受的频率快速抽动,同时又握住孟维的分身不住地抚摸套弄,不过片刻,身体一阵剧烈颤动后,欧隽坤的分身退出他的身体,抽掉套子便有白色的液体汩汩喷薄射出。
完事后,孟维除了觉得虚脱外,还觉得情绪低落。
都说母子连心,现在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老妈大概猜到什幺了,他整个已经羞耻到想着不如一头闷死自己算了,更不想理欧隽坤这个罪魁祸首!
欧隽坤知他生气了,便笑着去捏他鼻子。
孟维没好脸色的叫他滚,他便愈发缠人地追着他吻个没完没了,又使出撒娇的本领,仗着手长腿长,将他当做抱枕似地包在怀里夹在腿间,期间还不住地挠他痒痒肉,最后孟维只得哭笑不得求饶,方才和好。
第二天,也就是周日一大早,孟维便开车上爸妈家报到,自觉要把他们送去机场。
欧隽坤依旧没脸没皮地非要赖上他,虽然不敢对孟妈特别亲近,却很是热情地帮他们把行李装进后备箱。就连开车的活儿他也动从孟维手中揽过来。
孟维觉得老妈看自己的眼神满是鄙夷,时不时微不可闻的摇头叹气,大有“竖子不可教也”的意味。
每到这时候,他就不敢直视太后娘娘透着老谋深算的眼睛。
老爸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着李胜素专辑里的《穆桂英挂帅》中“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