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堂主非常认同最后一句:“也对,确实,身体健康要紧。要么不吃,要吃就吃干净的。”
服务员客客气气地躬身:“那么请问几位客人,是否要帮忙打包?”
“打的,打的。”司徒堂主看着傅令元和小雅笑呵呵,“照这说法,他们这儿的鸡可有点意思,傅堂主和小雅小姐打包回去慢慢享用。”
傅令元眯着眸子没有说话,目送服务员的背影之后,再度环顾四周。
小雅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表情略微古怪。
…………
午餐结束,一行人按计划往跑马场去。
司徒堂主提前派过来跑马场登记手续的手下却满头大汗地告知,今天跑马场被人包了场,9其他人都跑不了马。
“包场?”司徒堂主作为东道主,第一反应自然是没面子,远远地望向跑马场内,分明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谁能豪气地包场?怎么没有看到人?”
手下摇摇头,表示也不清楚。
司徒堂主在荣城呆得不是一天两天了,人脉自然是有的,这个庄园自然也不例外,立刻就去让手下联系庄园内的分区经理。
分区经理来得很快,而且带着好消息来的:“我帮司徒堂主询问过今天包下跑马场的贵客了,听说几位是青门的客人,表示愿意给青门面子,让两位堂主一起在里面玩玩。”
“只不过”经理的话锋一转,“今天来的这位贵客有洁癖,尤其觉得鸡特别脏,听说几位刚从餐厅过来品尝过餐厅内的特色全鸡宴,表示希望几位,不管本身是鸡,抑或吃鸡的人,都能先消个毒,否则不小心传染了禽流感就不好了。”
小雅自然留意到那句“本身是鸡”,脸色有着微妙的变化。
司徒堂主全然落在整句话的意思上,勃然大怒:“什么来头的贵客,一出口就这么没有礼貌?这是在骂我们是么?!”
“嘘!嘘!不是!司徒堂主请先冷静!”经理忙不迭安抚司徒堂主的情绪,低声解释道,“对方真的是贵客,是从江城远道而来的贵客。财大气粗,又有背景,确实不好惹。”
司徒堂主哪里气得过:“有多不好惹?他们不好惹,我们青门就好惹?”
“人家都说和你们青门有交情,所以不是故意羞辱你们。真只是人家洁癖的强迫症。”经理再安抚。
司徒堂主皱眉:“你讲半天也没讲清楚究竟对方什么来头?谁和我们青门有交情?”
“江城的庄家,你认识不?”经理的声音一低再低。
“江城的庄家?”司徒堂主皱眉。
傅令元则在此时适时出声:“江城庄家?”
“是的,江城庄家。”经理点点头,“就是网络上传言五花八门的神秘低调的隐形富,百年家族,江城庄家。”
这么一说,司徒堂主一下就知道了。
“来的是江城庄家的什么人?”傅令元又问。
经理摇摇头:“这就不在我们下面的人该该知情的范围内了。他们一行人有好几个。反正我们庄园的老板传令下来好好招待千万不能得罪的。”
“傅堂主,现在这是……”司徒堂主半知不解的。
傅令元肃色:“江城的庄家和我们青门确实有交情。我前阵子去江城巡察时,我们青门在那儿的两个堂口还生了点事情,险些得罪对方。这件事6爷是知道的。”
简单的几句话解释,便令司徒堂主顿时重视起来,毕竟都用到了“得罪对方”的措辞,还搬出了6振华,他忙道:“消毒!我们马上消毒!傅堂主,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今天我们不跑马,从礼节上来讲,也必须要去问候一下。”
“嗯。”傅令元认同,回头便虚虚揽了一下小雅,“走,去消毒。”
笑着,他又是若有深意地半是夸赞半是揶揄:“又得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来了兴致要跑马,我们错失和贵宾打招呼的机会。”
小雅预感不太好地轻跳一下眼皮。
…………
消毒的程序男女分开。
不仅傅令元和司徒堂主,也包括栗青、赵十三和司徒堂主身边带着的两位亲信。
不过度很快,仅仅洗个手,洗个脸,过过样子罢了。
小雅那边却是多耽误了十多分钟,来和傅令元汇合的时候,她的脸又青又白,蕴着一股子委屈和羞愤之色。
“出什么事了?怎么耽误这么久?”傅令元折眉关切。
小雅表情间的委屈更甚,嘴上只却是回答:“没什么。”
然而送她出来的一位女医护说:“麻烦下次这位小姐配合一点,也就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既然是消毒,当然要tuō_guāng衣服全身擦消毒水。”
傅令元应声轻挑眉梢难怪小雅一出来,浑身都是浓重的气味。
女医护紧接着是鞠躬道歉:“至于我们不小心抹掉了您手臂上的纹身,实在对不住。我们不知道那纹身是画上去的。”
傅令元又是应声一眯眸子。
小雅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抓住傅令元的衣袖不作声。
女医护离开后,小雅才敢抬头看他,眼眶红红的:“她们太羞辱人了,不,是根本不把我当人,而是脏东西,强行剥光我的衣服已经非常过分,还把消毒水刷到我的身上。”
傅令元幽黑的眸子没有温度地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