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罗彩凤觉得被打的脸颊又开始痛起来,为什么她又是被打又是被奚落,陈寒露还是不满意,她到底怎么才能满意,不就是几句话的事情,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凭什么不依不饶的!
“陈寒露,你变了,你的心肠怎么这么黑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陈寒露正拿着洗好的茄子回灶间,一听这话就笑了,罗彩凤就一点没觉得自己错了,你真是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罗彩凤,你真要这么说,我们今天好好掰扯掰扯,以前的事情就算了,就说说最近的,你为什么把我和你哥凑成一对?你妈之前为什么在村里说我和你哥处对象?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功劳?”
“罗彩凤,谁都有自己的心思,你藏好了不被人看出来是有本事,被人看出来了还死不承认就是脑子蠢,我要是心肠黑,你算什么?”
罗彩凤的脸色一点点白下来,就连刚才打她一巴掌都没让她脸色那么难看,到底是小姑娘,就算再有心机,再能屈能伸,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限。
“陈寒露,你会后悔的!”终于在陈寒露准备转身回屋的时候,罗彩凤坚持不住,哭着跑走了,临走前还放了一句狠话。
妈妈叫我吃饭:这人什么意思?不会想报复主播吧。
我就笑笑不说话:小姑娘放狠话,有没有那个能力还难说呢。
陈寒露还真没把罗彩凤这句话放在心上,估计是逼急了说两句狠话找场子,她摸了摸饿瘪了了肚子,幸亏是走了,在纠缠下去都没时间做晚饭了。
菜园子里种下去的才快一个月了,也就这茄子成熟了,因为这茄子苗是从陈大妈家挖的,已经长了半大了,陈寒露准备晚饭做个咸菜炒茄子,上次买的大棒骨熬汤,再蒸个米饭就起活了,羊肉来不及处理了,就明天再吃。
沈时年回来的时候,陈寒露正把骨头汤端上桌,猪大腿骨被剁成了两端,熬了一个小时以上,精华都渗透到了汤里面,奶白色的汤汁香气扑鼻,连大棒骨里的那一口骨髓都颤颤巍巍的,让人食指大动。
沈时年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真香!”
陈寒露面露得意,又去把堂屋的大门关上了,拉着沈时年进了灶间,刚刚做饭的时候她把野山羊从空间里拿出来了,毕竟以后要一起吃的,总得做做样子报备一下,她兴奋的打开五斗柜,“沈大哥,你看!”
沈时年看见柜子里的小羊羔愣了一下,吃惊的看了一眼陈寒露。
陈寒露本以为能得到沈时年的一句夸奖,没想到沈时年伸手就把五斗柜的柜门给关上了,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堂屋里走。
弹幕区:气氛突然变得紧张……
沈时年拉过长凳子坐下来,把陈寒露也按在凳子上,脸色严肃的道:“小丫头片子,胆子倒是挺大,一个人上山就算了,还去招惹野山羊,你不要命了?”
妈妈叫我吃饭:小哥哥好凶哦,好怕怕。
小芙蝶飞飞:楼上小朋友懂什么,小哥哥徒有其表,心里指不定多担心主播呢。
我就笑笑不说话:散了散了,又是狗粮现场。
“噗……”陈寒露被沈时年装严肃的样子和弹幕上的话给逗笑了。
“你笑什么?”沈时年脸上绷不住,说出的话虽然还是硬邦邦的,嘴角却已经忍不住上扬了,梗着脖子道:“我说的不对?你说你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沈时年现在的样子在陈寒露眼里就像是个愣头青,见他急了,她不由自主的道:“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可是你也要听我说两句吧。”
沈时年脸上的严肃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他轻咳了一声,别过脸去,“你说。”
“我今天就在林子外头转了转,这小羊羔落单了,我又刚好带了镰刀,才忍不住掳了回来,要是遇到野山羊群,我是绝对不会去招惹的,而且我从小在林子外头玩惯了,我也熟悉的很,哪有那么多危险?”
沈时年的目光落在小姑娘的脸上,深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他害怕她再遇到上次徐宝根那样的事情,上次竹林是他碰巧经过,要是进了林子里面,就是十天半月都可能没人进去,要是小姑娘遇到了危险,该怎么办?
陈寒露知道沈时年担心她,心里忍不住酸酸的,讨好地摇了摇他的胳膊,“别生气了,沈哥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陈寒露边说边唾弃自己,老黄瓜刷绿漆,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装嫩,一边说的顺溜。
沈时年被陈寒露抓着的手一下子僵了,他不自在的别过脸去,连耳朵都红了起来,刚刚的担心和生气都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下去。
他下意识的把自己的手从小姑娘的手里抽出来,又觉得不太好,忍不住摸了摸陈寒露的头,语气僵硬道:“这次,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吃饭吧,快饿死了。”陈寒露忙不迭的点点头,一脸真诚的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一个人上山,心里却觉得美滋滋的。
不过,下次会不会再犯可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