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好像没丝毫要停止的意。
老天爷也不知道怎么了,大雨连不绝。
我其实挺喜欢下雨的,我喜欢下雨的时候,站在高楼上,看着下面雨滴絮絮落下,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也喜欢静静的看着雨,慢慢发呆。
华灯上,渐渐来了。
在大雨下,整个秦皇岛的灯光都没有那么明亮。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慢慢前行的车辆,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并不快,我渐渐明白了那句话。
曾经有位朋友给我说,他喜欢每个城市不同的味道,每个城市都有它特的风格,喜欢旅游的人,就会明白。
我以前不懂,现在也不太懂,秦皇岛山海关,这座城市的味道我也不懂,但是我却很喜欢这里,尤其是喜欢这里的雨天,虽然不能出去看海,但是可以站在高楼上,遥远远的海关。
天下第一关没有了那种霸气,有的只是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令人看不透,看不厌,看不烦。
“怎么了?”冬雨竹走了过来,同样看着外面的雨,笑着问道。
她还裹着巾,的皮肤白皙晶莹,好似羊脂玉一样好看,令人恨不得想上去咬一口。
但是我现在没有那些心,而是笑道:“你喜欢探险吗?”
“喜欢。”她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笑了笑,喃喃道:“我想,我也喜欢上了探险。”
“我喜欢探险,也喜欢雨天。”冬雨竹搬过来一张椅子,半靠在椅子上,我只要低头一看,就能看见那深深的沟壑。
她毫无所觉,或许是对我这个搭档的信任,所以做事很大大咧咧。
她看着窗外的大雨,貌似陷入了回忆中:“我记得有一次,我在云南,那里有一个西夏王的墓,我进到墓里,却突然下起了大雨,墓道坍塌,我差点死在了里面,最后被困在陵墓里,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缺口,我只能透过那个缺口,遥遥看着外面的雨,听着外面的雨声,我才不会那么害怕,不会那么孤。”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说话,听她说着她以前探险的事,她走过很多地方,下过墓、上过山、进过谷、漂过洋,甚至还去过鬼区。
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生死逆转,听得我心惊肉跳。
这一说,就足足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我和冬雨竹也难得有这种的休闲时间,所以都毫无顾忌,她说我听,享受着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
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开始忙碌,一回到沙城,必然会直奔望城,首要目的是解决那血灵。
而后就要赶往塔克拉玛干,那个号称w之海的地方。
所以直到午十二点的时候,冬雨竹才讲到我们相的时候,她已经说完了,外面的雨小了一点,但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我定定的看着她,这么多年的探险生涯,从十一二岁开始,从她父亲消失开始,就开始探险,那时候的我在干嘛?
还在读小学,还在父母的身边撒娇发脾气。
可冬雨竹,已经经历了无数人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事。她究竟怎样的一个女孩?我有点不敢想象,她究竟有多么坚强!
冬天寒雨里的青竹,坚韧得令人心疼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看得很透,她基本上能猜透每个人的心,她玲珑剔透,一切了然于心,但是她却一直保持着那一份单纯的心,她知道哪些人可以相,哪些人相后,可以坦诚相待。
所以她才会这么毫不顾忌和我住一个房间,毫不顾忌的穿着巾出现在我面前,因为她知道我的为人,她相信我。
很多事,她都懂,只是不说,保持着自己的赤子之心,保持着自己从始至终都不曾消散的那一份灵。
所以她的笑,才会显得那么纯粹。
所以,她才会在这么多年的探险生涯中,坚持到了现在。
我没有再说什么安w的话,因为她不需要安w,她就是那么开朗,我只是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不然小心皮肤变老哦。”
“哼,才怪呢。”冬雨竹哼了一声,嘴巴一翘,然后跑到上,捂着被子就睡觉。
我笑着摇摇头,也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直到中午时分,我才慢慢醒过来。
冬雨竹坐在一边,早就穿戴整齐了。
我往窗外一看,外面下着小雨,早已没有昨天那么狂暴。
“快点起来了,我们吃完饭就得往帝都赶了。”冬雨竹不满的说道。
“催什么催,我都不急,你急啥。”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爬了起来,钻进卫生间一番整理后我们就提着b出门了。
经过一晚上的暖气,冬雨竹的背b也被晾干了,我们出门后叫走了胖子,去下面吃点东西,我们走在前面,胖子低声对我贱笑道:“余儿,昨晚怎样?不?”
“死胖子,你说什么呢?”我还没说话,然后冬雨竹就一脚踹在胖子身上,胖子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
胖子急忙赔笑道:“没没没,啥也没说,呵呵呵。”
冬雨竹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搞得我委屈不已,尼玛我完全是躺枪好吗,怎么又怪我头上来了?
既然这样,我当然也要狠狠的瞪胖子一眼了,然后快速追上冬雨竹。
我们三个吃完午饭后就打车去了汽车站,买了三张去帝都的票,当天晚上到了帝都,帝都的交通简直令我们痛不生。
打的都用了两个小时才赶到预定的酒店。
在帝都休息了一晚上,然后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