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叶,我是花楼的当家人,虽然还不是正式的家主,但实权在握。老爷子常年卧床,根本不管不问。你上次在皇宫里所跳的那个舞蹈,据说极具挑逗性,就连太监们看了,都要热血沸腾。所以,我才希望你能跳一次给我看看,只要一次,我就能让我的手下人学了,将来也算是我们花楼的震楼之舞。”
很意外的,在一阵对峙之后,花无涯居然没有再为难舒叶,而是很温柔的恳求。
舒叶稍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不是我不给你跳,是那个舞需要从小的根底,即便我教了给她们,她们也不会跳的。”这话有些夸张了,那舞倒也不是不能学,只是舒叶不愿意在花楼里跳,更加不愿意当着花无涯的面跳。
一种女性的直觉告诉她,现在已经不是跳不跳舞的问题了。
既然她到了这里,花无涯是绝对不会放了她走的。
花无涯挑眉,有些郁结的瞪了舒叶老半天,最终却没有发火。
“你好好休息,想通了告诉我!”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转头离开了屋子。
房间外面,花无涯双手攥紧了拳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已经说不清楚此刻心里究竟是狠、是恼还是欢喜。
这个女人终于落到了自己的手里,无数次午夜梦回之间,他都幻想着将这个女人狠狠蹂躏折磨一番。可偏偏,到了手,又见不得她被打被折磨的样子。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红姐!”花无涯习惯性的喊了一句,身边急忙有丫鬟上前回报:“少主,红姐正在被执行家法。”
花无涯微楞,这才想到是自己下的命令。
红姐是他的得力干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也甚至想过将来要将她收了做小妾。让她帮忙打理花楼。
可这一切都抵不过舒叶那倔强愤恨的眼神,和那一身青青紫紫的伤痕所带来的怒气。
“也罢!你叫绿叶过来吧!”红花、绿叶、春艳、白雪这四个人是花无涯手下的四大干将。
其中红花和绿叶负责青楼的生意,春艳和白雪是负责赌坊的。
时间不到,绿叶穿着一身的葱心绿从外面走了过来。
“少主,”绿叶的声音略微有些嘶哑,人样子却很清秀,有些像十六七的小姑娘,可实际年龄早已三十多了。
“绿叶,有件事你帮我想想。”花无涯当下,便将舒叶和想要偷学钢管舞的事说了一遍。
“现在,她很硬气,就是不肯跳,而且,她的脾气我也很了解、倔强的要命,是刀压在脖子上也不会屈服的那一种。”花无涯想到初见她,那双倔强的眸子,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般可怜又让人心惊。心里忽然柔软了起来。
绿叶略微沉吟了片刻,方才便听下人说,少主为了一个新来的女人,把红花给打了。想不到这女人的背景这么深。
“其实要想让她屈服,倒也简单。女人通常倔强都是为了保存自己的清白。何况少主带回来的人,还是堂堂的七王妃。
对她来说,现在的情形是从云端摔下了地狱,自然不能接受了。
如果少主能收了她的心,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收服她的心?那要怎么做?”花无涯眸底燃起了一丝期望,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口沸腾起来。
“目前来看,少主和王妃之间的误会很深,想要按部就班,有些不大可能了。只能产用非常手段。”绿叶有些不确定的说。
“接着说!”花无涯隐隐猜到了什么。
“给她下药,只要少主和王妃一场欢爱之后,少主能安抚了她的情绪。再给她下几次药,慢慢的,她便会消磨了意志,也会渐渐离不开少主的,那时候,少主想要什么不都是手到擒来的。”
绿叶所言的药,花无涯是知道的,那是一种叫月下轻舞的媚药。此药无色无味,服用后不管是多么贞洁的女人,都会变成dàng_fù。
当然,药效解除了之后,人便会恢复正常。
只是如果连续服用三次,服用之人基本就变成了无欢不眠。没有男人根本无法入睡。人也就彻底的毁了。
用三次,花无涯有些不忍,但用上一两次,还是可以的。
“好,这事便交给你去办,就下在晚饭里吧!她吃了之后,你们就都不要来打扰我,就算天塌了也别来找我!”花无涯这次是下了狠心,一定要收服这个女人,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绿叶答应一声,下去准备了。
花无涯因为有了目标,心情也好了很多。
害怕舒叶见了他会生气,倒也没有再打扰她,留下两个丫鬟看守着,他自己去别的房间休息了。
晚上可是有的折腾的,他对月下轻舞的药力可是很清楚。
再说冬歌。
他因为惦念着舒叶,火速赶回了族里。
奶娘果然生病了,主要是年龄过大,加之感染了一些风寒,便一病不起,请了多少郎中来看都没用。
冬歌其实很重感情,对这个奶娘也是特别的有感情。
虽然奶娘不过是仆人,冬歌却一直以亲母的待遇侍奉着。
看到冬歌归来,奶娘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老身死前能再见家主一面,也算死而无憾了。”言罢伸出一双干枯的手,想要给冬歌一个拥抱。
冬歌急忙上前,强忍着眼眶中泪意,将奶娘拥在怀中。
“奶娘,别这么说,您还没看到歌儿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