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流年的话音落下,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一颗又一颗砸了下来。
因她的话,司律痕抱着流年的双手有些颤抖,神情更是慌乱到了极点,流年要想起来了吗?
刚刚那个男人的脸像极了凌西哲,不,不是像极了,那明明就是凌西哲的脸,可是叫做凌西哲的男人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又怎么会……
“司律痕,刚刚那个男人,我到底认不认识?这里,这里真的好难受,好痛,为什么?”
流年从司律痕的怀里微微退开了些,抬头看着司律痕,说着,一只手放到心脏的位置,眼泪却是越来越多。
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从来没有任何时候的反应比现在的反应更加的强烈,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看到后,会让她的心脏疼到麻木。
“流年……”
此刻的司律痕完全慌了,这样的流年让他无措,伸手就要擦去流年的眼泪,可是手还没有触碰到流年的脸颊,就被流年躲开了。
“司律痕,不要骗我!”
话落的瞬间,流年的脸色变得极其惨白,双眸缓缓地闭了起来,整个人也朝后倒去。
司律痕手疾眼快的扶住流年,这才发现流年晕迷了过去,“流年,流年……”
心脏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随即,司律痕便将流年打横抱了起来,直冲电梯而去。
……
阳光明媚,一切的温度都保持在刚刚好的状态。
可是对于司宅来说,却并不是这样,整个司宅被一股低气压笼罩。
自从两天前,司律痕急匆匆的将流年抱回来,脸色极其难看的时候,佣人们便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而言亦也在随后不久,就急匆匆的赶来了,连续两天,言亦都没有离开过,一直在为流年不停的诊治,可是已经两天两夜了,流年却丝毫醒的迹象都没有。
“到底怎么样?流年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
此刻司律痕的声音沙哑,神色说不出来的疲惫,整个人也暴躁极了。
“找不到原因,流年的身体明明一切都正常,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可是此刻的流年就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这样的情况他当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
“言亦!”
司律痕看着言亦,双目赤红。
“司律痕,你跟我说,在商场的时候,你和流年都看见了一个和凌西哲长得极其相似的男人对不对?”
“岂止是相似,简直一模一样。”
言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或许,或许,“或许是流年自己不愿意醒来,像极了凌西哲的那个男人,对流年的刺激太大。”
听到言亦的话,司律痕倏地握紧拳头,那个男人……
“言亦,你告诉我,有没有办法让流年醒来?”
言亦的眉头紧皱,看向司律痕,“有,但是……用完这贴药,我无法保证流年不会恢复记忆。”
近几个月以来,流年的脑海里总会偶尔出现,对于过去断断续续的片段,而这也就说明,那些记忆在流年的脑海中无意识的在慢慢地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