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咯咯』直笑:「你先放我下来,亲的人家满脸都是你的口水,你讨厌呀!
」
祁健不说话,一张嘴,又把白洁红嘟嘟的双唇含住了,一条大舌头不容分说
就闯进了白洁的小嘴里,与白洁的香舌纠缠到了一块。
白洁也不扭动了,很投入地与祁健吻在了一起。
这一吻,便吻了个天昏地暗,吻得白洁口水直流,不过一点儿也没有浪费,
都被祁健吸到嘴里吃了,真是琼浆玉液呀。
直到两人都吻累了,白洁才挣脱开祁健的拥抱,「好了,我要找王申的照片
了,找到后你拿回去,顺便给我家王申稍点儿吃的。」
白洁并没转身,一边向着卧室方向后退,一边冲祁健调皮地眨着眼睛。
祁健已冲动的气喘吁吁了,「离中午时间还早呢,我们先办点正事儿吧。」
白洁眯着媚眼,挺了一挺高耸的胸脯,嗲声嗲气地说:「正事儿不是已经搞
定了吗?还办什么正事儿呀?啊?我的祁哥哥。」
这一下可把祁健诱惑的控制不住了,他一下子把白洁扑倒在席梦思床上,把
头扎在白洁怀里,使劲摩擦着她的胸脯,呢喃道:「我的小宝贝儿,你不知道吗
?我想肏你呀。自从上次我们聚会后,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的rǔ_fáng又大又香
,你的屁股又圆又白,你的小屄又热又紧,还有你的俏模样,已经铭刻在我心里
了。」
白洁听着他的表白,虽然粗俗,却表达的真切,因此也很感动,温柔地抱住
了他的头。
祁健的左手握着一只rǔ_fáng,右手伸到了白洁的双腿间,在那鼓鼓的yīn_qiū上按
压着,由于隔着牛仔裤,只能感觉到那里的温热,但依然让两人感到了强烈的刺
激。
尤其是白洁,双腿扭动、夹紧,鼻中直喘粗气。
简单爱抚就使白洁性欲高涨了。
虽然职业和性格造就,白洁仍然保持着强烈的羞耻感和虚荣心,但是经过八
九个男人的xìng_ài洗礼,现在的白洁早已是真正的yín_dàng少妇了。
不管在什么地方,任何事情在白洁的头脑中都能引起性的幻想,走在大街上
,喜欢用余光偷看男人的胯下。
在乘公交的时候,不管男人有意或无意,只要和她有身体接触,其下身都会
湿润。
这种强烈的身体反应时常困惑着她,她有时觉得自己非常下贱、可耻。
也因此在平时的公共场,又表现出优雅、高贵、矜持。
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闷骚型』少妇。
今天在自己家的卧室里,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祁健这样抚摸调情,你想,
白洁她能不春情荡漾吗?「噢祁健,不要不要再摸了,窗帘还没拉上呢
。」
祁健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没事儿,你的窗外空旷,对面没有其他建筑,不
会有人看到的。」
白洁一想也是,不过,大白天的在家和男人偷情,她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抬头亲了祁健一下,「祁健,快中午了,我还要给老公送饭呢,我们下午
在做好吗?」
激情中的白洁还是想到了老公。
祁健一边抚摸着白洁柔软的身体,一边说道:「要不这样吧,我打个电话,
让小李给他打饭,你就不要去了,我们下午一起接他出来,你看怎么样?」
「不太好吧?我怎么向我老公说呢?」
其实白洁心里已经同意了,嘴上还在犹豫着。
「你就说正在联系熟人呢,这个时候他不会多心的。」
祁健说着,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小李,中午你给那个王申买一份工作餐
,就说是他老婆交代的,嗯,就这样。」
祁健放下手机,开始很温柔地给白洁脱衣服,「宝贝儿,你快让哥哥想死了
,今天多好的机会呀,让我好好地爱爱你吧。」
上衣的扣子解开了,露出了里面浅粉色的乳罩和光滑的肚皮。
白洁虽然心里特想,但还是放不开。
她用手推拒着「别脱衣服了吧,我们简单地做一下算了,大白天tuō_guāng了多不
好意思呀。」
「不,我要爱你的全部。」
祁健脱着白洁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很利地就tuō_guāng了,一条硬邦邦的大jī_bā
直直愣愣的特显眼。
白洁在扭捏中碰到了祁健的下体,立即惊呆了,「啊?这么大呀?」
祁健让白洁柔嫩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jī_bā上,张嘴把白洁小巧的rǔ_tóu含在了
嘴里,他用手抓着另一个,尽情地抓弄着,划着圈,还在小樱桃上捏弄着。
白洁的奶子是很敏感的,又吸又摸的感觉跟刚才不同,她的小rǔ_tóu很快就硬
了。
祁健还没有玩够,又将奶头含在嘴里,轮流吮吸着,比淘气的孩子还过分。
白洁嘴里迷乱说道:「祁健祁哥别再玩了,别再欺侮我了。我痒死
了,我快要被你给折磨疯了。」
一边叫着,一边四肢乱扭着。
祁健吐出一个奶头,只见那奶头沾着口水,已经硬了,就笑道:「这不是折
磨,这是享受呀。白老师,我一定会叫你快乐得像神仙,这辈子都离不开我,日
日夜夜想着我,时时刻刻念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