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起来青岛,再坐飞机去北京,三天后来青岛汇合,轻松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秦俊说的“新鲜货”,指的应该就是刘局长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和小巧玲珑的
白芸了。那何盈丹好像是哪个外资公司的部门经理,看上去也是,典型的白领女
性,漂亮、干练、有礼有节,但不冷不热的言谈举止中透着一丝高傲。
“刘局长是秦书记的妻表弟,秦俊不是得叫她表舅妈了?——这小子,luàn_lún
的事也干,嘿嘿!不过,这次秦俊不是带了女友黄菲儿来吗?她是不是也要和未
来公公来一次luàn_lún呢?简直大乱套了!——妈的,这什么世道!”韦岸这样想了
一阵,心底里却不禁为那个小巧玲珑的白芸担起心来,“这么纯情的少妇……小
田这龟儿子怎么舍得?……他肯定还没跟她讲huàn_qī的事吧?……她在陌生男人怀
里会是怎样一种害羞的表情呢?被陌生ròu_bàng插入的一霎那,她是兴奋?紧张?害
羞?还是会哭呢?……但愿,她会坚强地拒绝这些无耻的男人!”
离青岛越来越近了。在韦岸心里,少妇白老师就像一只渐渐走近狼窝的小绵
羊,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祈祷它能凭着自己的智慧平安远离恶狼……
然而,邪恶的狼群会放过绵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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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克商务车里,韦岸心里的“绵羊”——白芸,此刻却心情很好。
看着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笔直的树往后飞快地闪过,还有远处宽广辽阔的田
野不断地变换着黄和绿的色彩,白芸的脸上难掩兴奋和惊奇的神色——作为一个
很少出远门的江南女子,山东已是她去过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胶东平原的北方
景色对她来说是那样的新鲜和有吸引力。
前几天“大姨妈”来得特别凶,量大得让她坐立不安,心烦不已。昨天刚刚
彻底洗净,今天就出发去旅游了——真是个好兆头!所以白芸今天心情特别好,
就连窗外这些在别人看来平淡无奇的景色,在她眼里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前些天大姨妈迟迟不肯走,肯定把阿浩这家伙给憋坏了,嘻嘻……这个死
阿浩!不让他碰我身子,竟然上网下载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还隐藏文件,
以为我是电脑盲啊!什么赤裸娇妻,什么帮妻子去偷情,天底下哪有那么不要脸
的女人?哪有那么傻冒的丈夫?变态!不过也怨我自己这几天身子不争气,把他
憋得只能看看那些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他一下!嗯……
要不要穿那套性感的睡衣……“想到这里,白芸的脸偷偷红了起来。
想着心事的少妇,显然没有去留意正开着车的丈夫有些异样的眼神。
田浩是因为偶然瞥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后面的状况有些异样的:秦俊和刘
局不知何时调换了位置,刘局的新婚夫人何盈丹正斜卧着,头枕在秦俊的腿上,
好像是睡着了,但秦俊的右手却分明放在她包着薄裙的翘臀上,手指还在臀缝的
位置上不停地动着!而秦俊的未婚妻黄菲儿坐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刘局的左
手却出现在她的左腋下,包着她的半个rǔ_fáng,右手看不见,但从右肩的微动中显
然可以知道右手也肯定在她的某个部位(是两腿间吗?)滑动。
由于角度的关系,田浩看不到二女的表情——其实,何盈丹此刻正在享受和
忍受秦俊——这个叫她“舅妈”的花花公子在她臀间抚摸的刺激感觉,双腿和两
瓣臀肉痒得一夹一夹的,脸上一片潮红;而为了讨好秦俊、在其软磨硬施下初次
答应这种变态要求的黄菲儿,此刻则被刘局——这个她叫作“表舅”的胖男人搂
在怀里上下其手,忍受着那张呼着热气的嘴在耳边轻声淫话,一根粗粗的手指已
经坚决而又粗鲁地挤进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羞处肉缝抠挖揉搓着,
直揉得她心惊肉跳,又怕人发现,还得装出一副看窗外景色的神情,水汪汪的眼
睛却泛着迷离的光芒,脸上已是两朵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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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韦岸送到青岛机场后,一个人开往旅馆的路上,田浩一直在想韦岸那句半
开玩笑、半带暗示的话——“你小子好福气,娶了嫂子这么个小美人!要是我,
还真舍不得带她出来见人呢!搁在家里多保险啊,外面太多sè_láng了。小心刘局和
阿俊这些大、小sè_láng哦!呵呵……生气啦?算我没说!”
田浩平时和韦岸接触得不是很多,但知道他可是秦书记身边的红人——虽然
无官无职,但是就连那些趾高气扬的局长、处长们见了他,也是称兄道弟、甚至
低头哈腰的,更别说那些腰缠万贯的老板了;遇到官场、商场上的难题,很多人
只有通过他,才能进秦书记的门。
作为秦书记的直接秘书,田浩隐约知道在书记身边有一个相当隐秘的圈子,
好像在玩什么“huàn_qī”的游戏(秦俊向他透露的)。一些一心想巴结秦书记的处
长、科长不惜以娇妻的贞洁为代价,参加到这个小圈子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