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幢别墅区。同时下令禁止她与外界联系,除了周边能满足她需求的二十八名保镖。
贝爱觉着他可能知道她和苏好换魂的事了,可试探的话还没有问出,贝亦铭就断了她的疑虑——前些天念在郁阿姨帮我打理公司的份上,我没对你做什么,现在既然身体好了,就老实住着吧。
他似乎没有半分怀疑,贝爱便只当做贝亦铭在教训她让她长点记性。高玄的女儿,他曾三番五次的警告她不许动,可她还是动了,这就是她应有的惩罚。
甚至不能联系余牧,只能陪着贝塔。
之后,贝亦铭解决了余牧视频门的事。除了中央新闻不再播报此事以外,地方台一直在不停地播报真假书记的新闻。
电视上的新闻女主播说,这次的乌龙事件,源起于建材厂工会副主席对省里“迟迟不解决职工低保问题”的不满。
因为不满,副主席专门找了和余副书记相像的人拍出了视频,威胁余副书记。此时,余副书记做出回应,建材厂的低保问题早已解决。同时轻而易举的将省里问题转成了工会间正副主席之间的矛盾问题。
距离解决这件事情已经三天,贝亦铭也将要务推给余牧有一天了。一天时间,他从莱安驾车至桐城。和他一同的,还有对他稍微有点怨怼的美丽女人白丫。
她在和贝亦铭分手之前,是个小女人;在分手之后,变成了事业型女人。所以现在她都不太会和未婚夫撒娇,都是拜贝亦铭所赐。当初的失恋,对她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车上,贝亦铭专注地看着资料。三年时间,他比之前更内敛,也更成熟俊朗了。不,他一直都很成熟。只是回来后听程兮说,他变得不苟言笑。即使笑,也是疏离的笑,让人感觉不到温度,还不如不笑……唯有那天,在山上,那个女人对他无礼伸出中指后,他笑得满面春风……
“看什么?你已经看了……”贝亦铭看了下表,“十三分钟了。”
“唔,没什么,发现你比以前老了。”
“嗯,你也是。”说着,贝亦铭继续低头看资料。
白丫:“……”
和他在一起的那六年间,见惯了贝亦铭的小温柔,再见他如此这般冷漠,还真是有点不舒服,虽然她也快嫁他人为妇了……但女人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见不得男人的态度不同于之前。
白丫抽走贝亦铭手中的资料,问道:“当初你和我分手时,不是说找到那个人了吗?现在,人呢?”
“你听错了。”
白丫漂亮的眼睛一眯,面露精光,“亦铭书记,难道说是你没追到她?以你的身份都没追到,不能够啊?”
“你觉着可能吗?”贝亦铭笑问。
“是不太可能啊……只是除非那人已经结婚了?”
贝亦铭笑意依旧不变,反问:“你说呢?”
白丫向后一靠,伸出漂亮的手,摆弄着新弄的美甲,不经意地说:“我只是听说余副书记在你的帮助下算是无罪了,我只是在想啊,哪那么容易找到一个和余副书记长得那么相像的人呢?”
“世上,无奇不有。”贝亦铭淡道,“不然你以为呢?难道是我找人整容吗,时间不够的白小姐。”
的确。白丫“嗯”了一声,话头一转,转到了工作上的事,“那你就把工作全部交给余副书记和凤凰岛,能行吗?毕竟是关键时刻,上面都在看着呢。”
“有什么不行,今年上调中央的事已经无缘了,再就是峰会,我也早交给余牧了。唔,白丫,要是那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贝亦铭意味深长地笑笑,“不如先别回他那,和我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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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鸟生性活泼,能惹人开心;博览群书,见解独到;又像花叶芦荻一样,耐旱耐涝耐热耐寒,还不受世俗影响,更能像花叶芦荻一样净化人心。这大概就是和苏好相差四岁、处于不同社会地位却能成为闺蜜的原因。只是有一点,这所有的优点都不包括……她御男无数的体质,短发的她,有种玛戈?斯蒂雷的姿态。
几百平米的室内游泳池,百盏幽暗的紫色香薰灯,将室内染上了梦幻的氛围。年轻的俊男靓女几十个,三三两两举着酒杯坐在岸边高谈畅饮。拖着酒盘的服务员各个穿着惹火的比基尼,身材媚人。波光粼粼的泳池里,几个身材**的女人围着一个身材媲美健美教练的男人,笑语不断。
躺在木质沙滩椅上盖着白色浴巾、喝着红茶的凤凰鸟,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池子里、半裸上身的程兮,边问:“苏苏姐,你成贝爱那会儿,就没见过亦铭哥的luǒ_tǐ?”
苏好的一口清酒险些喷了出来,笑骂道:“瞎说什么,这话可不能在程兮面前乱说,听见没!”
凤凰鸟咯咯一笑:“你羞什么嘛,结过婚的人了还避讳这个?要不你和我说说姐夫身材咋样?”说完就见到苏好的笑容僵在脸上,凤凰鸟撇了撇嘴,“苏苏姐,你不觉着你有点小题大做了吗?姐夫不过就出轨那一次而已,你不能一棒子就打死他、不给他翻身机会吧。”
苏好面无表情地纠正她:“不是一次,是两年。”
“外国人不有句话吗,性啊,不过是灵魂与灵魂深层次探触而已。单纯的性,与爱无关。要不都说夫妻之间叫做做爱,不叫做性嘛。你和姐夫之间叫做做爱,姐夫和那女人之间只是单纯的性。”
苏好将身上的浴巾扯掉,站起身捏了捏她的小脸,颇带了点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