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萱手里扯过丁晓的身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步步拖着她走向铁笼。
把丁晓丢进笼子里,于曼拍了拍手,转眼看向叶萱,“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拖你进去?”
“我不去,我不去……”叶萱频频向后退缩,因为害怕,被脚下的废弃砖块绊倒在地。
“你不去?你不去还怎么玩?你看看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能经得住我那只爱犬的凌虐?”于曼上前,扯起叶萱的头发,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扯向铁笼。
铁笼内,比特犬脖子上还拴着一条铁链,于曼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关进铁笼的门,走到一头,把比特犬的铁链松开。
几乎是在一瞬间,比特犬朝丁晓跟叶萱扑来!
叶萱吓得尖叫,丁晓伸出一只手把她护在怀里,转了个身让自己背对着比特犬。
被注入药剂的比特犬就是像是发了狂,不断的用前爪撕扯着丁晓后背上的衣服。
叶萱在丁晓怀里痛哭,嘴里不断的碎念着,“对不对,丁晓对不起,对不起……”
丁晓忍着痛,看着于曼张扬着笑的脸,忽然觉得替她感到可悲,为了一个男人,她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后续发生了什么,丁晓已经全然不知,只知道在她昏死过去的那刻,仓库门被从外打开,一瞬刺眼的光从外照射进来,叶萱在她耳边撕喊,“救丁晓,先救丁晓……”
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丁晓做了一个梦,梦里面的她穿着一件素白色的连衣裙,站在当初跟廖琛定下终身的榕树下,廖琛从教学楼对面款款走来,向她伸出修长的手,脸带笑意,“晓晓!”
她正准备伸手,画面忽然转变成了于曼,她的面前不再是风度翩翩的廖琛,而是于曼那张充满报复的脸,她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摇晃,“丁晓,你为什么不去死,你的孩子死了,你爸也死了,你拖着这副残破不堪的身子有什么可活的?”
病床上的丁晓一滴泪滑落,沁入鬓角!
丁晓再次醒来,病床旁趴着一个人,扎着马尾,疲惫的睡着。
她伸伸手,推动了下面前的人,叶萱从病床抬起脸来,“你醒了?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差点我就成了罪魁祸首!”
丁晓无力的笑笑,脸色依旧苍白,胸前和后背都捆绑着厚厚的纱布,那种感觉,有点像木乃伊。
“你放心吧,什么都没发生,你只不过是被那个畜生的爪子挠了后背而已!”叶萱安抚丁晓。
丁晓点点头,她自己的身体她当然清楚,除了后背和小腹刺骨的疼,她没有觉得有任何不适。
丁晓默声,叶萱站起身子,挠了挠头,“那个,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好!”丁晓应声,被叶萱这么一问,的确感觉自己胃里空空荡荡。
叶萱提步往外走,在走过床尾时,停下脚步,看向丁晓,“那个,丁晓,今天的事,谢谢你!”
“不必,事情是由我而起的,况且,最后你不是也救了我吗?”丁晓笑笑,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救你的人不是我,是阿琛哥哥!”叶萱回答,扁扁嘴,想到今天在仓库廖琛抱着丁晓暴怒的模样,觉得胸口有些堵的慌。
叶萱说完,看着丁晓有一瞬间呆愣,清了清嗓子开口,“于曼说的那些事,我都跟阿琛哥哥如实说了,接下来你们如果还有什么矛盾的话,就自己解决吧,我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叶萱说完,提步离开,脸上隐隐带着不甘。
叶萱离开不久,丁晓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抬眼看了下碎了屏的手机,接起,“喂,您好,哪位?”
“你醒了?”电话那头低沉熟悉的声音传来,丁晓喉咙紧了紧,应了声,“嗯!”
“想吃什么?我待会儿下班给你带过去!”廖琛继续说道。
“小米粥!”丁晓应话,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廖琛承应,停顿了会儿,切断了电话。
叶萱从外双手空空的回来,说廖琛打电话说他过来的时候会买晚饭。
丁晓点头,叶萱搬了个椅子靠近病床坐下,“你跟阿琛哥哥到底什么情况啊?你们是彼此的初恋?”
面对叶萱的发问,丁晓将唇抿起,“嗯,初恋!”
“你们分开的原因是什么?我听人说你是为了钱?但是在仓库却又听于曼说你经历了那么多,到底是因为什么?”叶萱双手托晒,一脸好奇。
“这件事说来话长!”丁晓无奈的笑笑。
“那就长话短说啊!”叶萱依旧一脸天真,满眼期翼想听丁晓诉说她跟廖琛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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