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話,我的雞巴硬了起來。賀國才臉很紅,很興奮,我偷眼看了看他
底下,也挺著呢。
“好吧。”
後來我們出了酒巴,冷風一吹,我們倆都哈哈大笑。
賀國才肯定在和我開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來,擊個掌!你要是說出去,我讓人做了你。”
於是,我們就達成了這麼一個約定:只要賈月影願意,我就可以操她。
如果沒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進去也行。
不能讓她愛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將讓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個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謝總出差到外地,我和賀國才決定實施
這個計劃。
我到賀國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著一杯,喝得很兇,眼睛偶爾會看看我,又
笑著看看賈月影,賊亮賊亮的,不知現在他內心裏怎麼樣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戰。
賈月影穿著一件白色的繡花絲綢罩衫,胸部開口較大,幾乎可以看到雪白的
乳溝,沒穿乳罩,胸部兩個小凸起在絲綢的衣服下顯得格外誘人。下身穿一件深
綠色的長褲,露出半截光滑細長的小腿,一點暇疵也沒有。腳上倒穿著一雙白白
淨淨的線襪,不也嫌熱。
她一直緊緊地夾著大腿,自從我進她家門,她除了打個簡單的招呼,再也沒
說什麼。我們吃飯時她也多偏著頭看電視。我開始猜想是不是賈月影已經知道什
麼。客廳裏,三個人沒什麼言語交流,但是一種濃厚的淫蕩氣息已經在這個家裏
蔓延彌漫開來。
“死人啊,別只顧吃自己的,給小許夾點菜。”
“小許,來,吃點清菜。”小賈有點像個十八九歲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澀
地微笑了一下。
“什麼清菜,來點海參,挺補的。來,吃點,這個吃了有勁1賀國才給我
夾了一筷子海參,然後向我擠擠眼,我不自覺地看了看賈月影。小賈當時就紅了
臉,低頭不再說話。
“不,我喜歡吃點清菜,謝謝小賈。”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麼?別忘了我比你大一歲,叫我賈姐,要不然不給你夾菜了。”小
賈好像是想鎮定一下情緒。
“對,現在還得叫賈姐,一會兒上了床,怎麼叫就由你了。”賀國才微笑地
看著我,終於把事情挑開了。
賈月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使勁捶了她老公一把,並撲到賀國才懷裏,把
頭一直埋到賀國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顫抖著。
看來賀國才這流氓真的已經把這件事和她商量過,並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許
了。
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剛才大家都是在排戲,這會兒好象導演突然一喊停,
大家在臺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對剛才還在叫愛人、兄弟、敵人的同行
了。
賀國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在繚繞的青煙中,用一種異常輕柔的聲音道:
“月影,你先回臥室去,準備一下吧。”
賈月影推開他,紅著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臥室。
只聽卡答一聲,她把門鎖上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賀國才搖搖頭,又揖個揖,那一刻只想逃離這個淫穢的
地方。
賀國才按著我的肩,“沒事,我只問你,一會兒我在邊上看著,可以嗎?”
“算了,我怕我不行,我,我真的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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