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吧?那个谢名,真的是带着你去给那个香港客户道歉
的?”
“因为那个香港人确实是我们比较重要的客户,所以谢名还心存一点幻想,
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们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个歉。那个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么?”
“不是我打的。是谢名打的。”
“谢名打的?”
“那个香港人对谢名说要我留下来和他过一晚,然后就和我们公司签单。二
千多万,三年的市场开发费用啊!谢名听他说完后,抡圆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
说,‘操你老母去。’然后我们扬长而去。我乐坏了,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要
嫉妒啊,虽说他以前对我过份了点,就充今晚的表现,还算个男人吧。”
“我说的没错吧,你的问题是野心太大,老想着太多的权力,太多的……”
我的话没完,这时,就在我的枕头边,贾月影的手机发出了蓝色幻想曲的音
乐,在暗室之中,惊天动地,让我一时语塞。
电话那头也顿住,三个人仿佛被这美妙的音乐所震撼,均不出声。
“……你还敢说是在大街上流浪?”
“……我要和贾月影说句话。”
“不,不是的,这是一个路人……”
“别放屁了,这是我给她下载的音乐,我能听不出来?刚才我就听着象她的
声音。贾月影!说话!”
(四)新人与旧人
“小梅,我是贾月影。”
“真的是你!你们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缓慢,我从来没听到
过小梅这样的语气,充满了绝望与悲愤。
“……好妹妹,我们什么也没做,我看见他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就让他到我
这儿吃点,就赖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个谎。”
“不对!他的语气,还有你的反应,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许放了,你说过
你要把他弄到手,你们,你们在骗我!!”
小梅突然爆发,电话那头的语调变得歇斯底里。
“……我喜欢许放,那只是说笑啊,……再说,我老公三分钟前刚出去,你
说我们能干些什么?”
“什么,你老公……?”
“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不是我说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贺国才听小贾把事情说完之后,马上给小梅打了个
电话。
一会儿他又给我们回了个电话,告诉我,事情不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而且
小梅还在电话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并且答应回来后请他们俩口子一顿饭,以消
除这次事件给小贾带来的不愉快。
电话里他还欢快地说道:“我和她说,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们,我和小贾把
你和许放当成亲弟妹,你呢,张口闭口的贺国才,我比你大七岁啊,你说,你是
不是得改个口?然后小梅真的叫了我声贺哥。小许啊,我可和你说了,我那漂漂
亮亮的老婆现在就躺在你怀里,你当初可答应了,要把小梅给我玩玩,说话可得
算话啊!”
“当然……当然,只要她答应,你可不许用强啊!”
“我用什么方法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能把她收拾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的,唉,想着就爽,外面的鸡玩着都没感觉了,就想玩玩象小梅这样的带着金边
眼镜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
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对了,我和小贾明天就要到外地,两个星期后我们回来,
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小贾,微笑地点头答应,小贾好象也听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红着
脸一扭腰去了卧室。
三天之后,小梅回来了。当天晚上,我勉强地交完“家庭作业”,小梅有些
不满意,也不好说什么,一面摸着我的rǔ_tóu,一面说着,“下次的作业,可不能
这样应付了事,才十分钟不到,唉,我在外面还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
话她也不好意思说了。
我问她:“我早就说了,只要他身体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
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后悔了?还是那个港商,长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个阳光先生呢,比你长得帅,……去你的,不和你说了。”小梅扭过脸
去,用一直练钢琴的细长的手指弹枕巾,好象在弹一首协奏曲,弹得很用心。
“那个港商,摸你什么地方了,让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说完后,扑地乐出声来。
“谢名替你出了口气了,你现在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
“你……你还拥抱他了?”我压抑住胸中的酸气,继续挑逗她。
“第二天,我无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结果吓得他连忙躲开,好象是我要调戏
他一样,傻冒,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几。”
“这起事件,你们公司是什么意见?你会不会受什么影响啊?”
“谢名还算有点良心吧,没利用这件事把我往死里整,还帮我说了些好话,
这个人,哼哼,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