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们儿子的老婆,即使我做的再好,跟他们也没有血缘关系。”小奇闷着头,玩着自己的游戏。
瞿应钦答:“鲁班单纯比输出,没有哪个射手能比得过他,团战放着他不管,肯定死的很惨!”
“但它是一个没有位移的小短腿,如果被刺客针对上,插上翅膀难逃。!”小奇抬起头,看着瞿应钦的眼睛。游戏早已经打完,界面提示胜利,“我想赢。”
瞿应钦笑了一下,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眼神不似以往的明朗:“我觉得你们这一家人还真是搞笑。你们做一件事真是复杂,还冒这么大的风险。而且将成败压在一个小孩儿身上,你想赢,赢什么,未来,钱,还是亲情。”
他站起身,夺门而出,客厅里老爷子还坐在那儿。
瞿应钦稍解开领带,面色清冷:“法律可以遏制暴力,去救不了人心,用罪恶惩罚罪恶得到的也只有罪恶。”
☆、大嵛山岛
大嵛山岛被《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列为中国十大最美岛屿之一。但是这么美的海岛,却少为人知。因为它脱离了世俗的纷扰,没有大规模的商业开发,保留了最天然最纯粹的景色。
从三沙乘飞艇十几分钟就到了,这次三人行成了两人行。
毛毛背着笨重的行李一路上小声地嘀咕:“你就不能让陈涵等我们离开福建再走吗?”
蜗牛假装没有听见,拍着自己的照片。
大嵛山岛居民不多,几千人,生活节奏很慢,每个人左手右手都是一个慢动作,享受着这独一无二的海浪和清风明月。
毛毛和蜗牛先找了一家名宿,放下厚重的行囊,轻装出行。林荫路上,安静得只听见树上的鸟鸣和海浪一波一波冲击沙滩的声音。
循着山路走,渐渐听见瀑布流水的声音。路过赶着羊群的居民说:“前面就是白莲飞瀑。”
可把毛毛开心死了,拖下鞋光着脚丫就跑过去。
摸着石头趟过小溪,只见一席瀑布挂在密林之间,水流从上倾泻而下,拍打着岩石,流水宛如白莲盛开。
蜗牛找着各种角度拍照,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水花下藏着的一道道小彩虹。
毛毛坐在瀑布旁的石头上,把脚丫泡在清凉的溪水中,调皮地踩着水溅起高高的水花。
“这么开心,等到了九寨沟呢,你是不是得下去跟水一起撒欢流淌。”蜗牛放下相机,也跟着坐下来。
“可以啊,人生要是跟水一样,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将汇聚到哪里去,那还不错。”
蜗牛若有所思:“如果去的地方刚好自己喜欢也就罢了,可要是不喜欢,就被这固定的流向夯死那就不行了。”
蜗牛不久后一语中的,可不知那是否是她想去的地方。
陈涵一大早便敲响了瞿应钦家的门,鸡翅耳朵一竖,飞快走到鞋柜边,跳上去。猫爪子努力地往把手那边抓,后脚垫在柜子上,跃跃试了好几把,就是不行。
瞿应钦想着是不是应该帮它一把,欲走过去。只见鸡翅一跃而起,眼看着把手松动压下来,鸡翅因着惯性,一下子撞到了已经打开的门边上。
瞿应钦抿嘴笑,千算万算,没算着来人有钥匙。
陈涵在鸡翅快落地的时候慌忙抱起它,挠挠它的脖子以示安慰。
鸡翅估计是许久未见他,较乖,躺在陈涵怀里眯眯眼。
瞿应钦已经坐下来在吃早饭,牛奶鸡蛋的标配。
“听说,你是被赶回来的。”
陈涵将鸡翅放到椅子上,拿了鸡蛋,就要往某人头上敲。
瞿应钦往后一闪就躲过去了:“怎么了,丢脸了,不让人说了。”
“高处不胜寒,你别嘚瑟!”陈涵恼凶成怒,右手往桌上一砸,蛋壳清脆的响声惊着鸡翅从睡梦中惊醒四处张望着。
瞿应钦看着鸡翅温柔地笑着:“你睡你睡啊,不关你的事。”
陈涵也倒了一杯牛奶:“你这脾气要是对女孩,怎么可能是个光棍。”
“人家对你有意思,你一副谦谦君子。人家对你没意思,你就自怨自艾。”陈涵可劲儿地吐槽,“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你真的喜欢我?”
陈涵说着,自己反倒惊着了:“可别,我可是直男。”
瞿应钦带着黑框眼镜,闷着头喝牛奶,陈涵还在说着,没有注意到某人眉头一皱,面露狡黠。
桌子下的腿已经伸直,推了推鸡翅睡觉的椅子,喊着:“鸡翅,咬他。”
陈涵跳着站起来:“你怎么可以找外援呢,卑鄙小人。”鸡翅打盹醒了,刚好活动筋骨,追着陈涵满地儿地跑。
不一会儿,陈涵跑累了,找准机会,逮着鸡翅固定在自己手里,把它往阳台里一送,关上门,一气呵成。
瞿应钦听着里边猫爪子挠门的尖锐声和鸡翅叫声,一脸问责的表情的看着陈涵。
“那事儿怎么样了?”陈涵问。
瞿应钦想了想,走进书房,拿了一沓文件出来。
陈涵看着看着没了食欲,脸色愈发阴沉:“合着这老爷子才是幕后黑手啊,为了让自己儿子离婚什么事可都干的出来,这小奇做这些都是自愿的吗?”
瞿应钦开了阳台的门进去给鸡翅添食,揉揉鸡翅的脑袋,无声点头。
大嵛山岛最美的地方是草场。海风袭来,草甸随风翻滚着,涌起一阵阵绿色的波浪。越过湖泊,顺着山脊攀上山,放眼望去是全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