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七个!
于是有一个年青的打手建议用一种新奇的刑法来治这张「骚屄」了。他找来
一只黄色的晾衣用的塑料夹,在夹子的一头的穿孔上拴上一根铜丝,笑嘻嘻地对
那个女孩说:「你这张小臭屄,捅过的人太多了,所以到底挨过多少个野汉的肏,
大概你自个儿也记不清了,是不是?不要紧,让我好好地启发启发你,就全会想
起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掰开她的大yīn_chún,她凄然叫着:「不——!
不!「但没法阻止他。
他又掰开了她的小yīn_chún,使她的yīn_hù张开了一个橄榄形的粉红色的口子,然
后用一根食指探进她的yīn_dào里,慢慢触摸着。她喘息起来,然后就颠着屁股像发
情的野猫一样嚎起来,这招来满屋惬意的哄笑。
这青年用另一只捏着晾衣夹的手的无名指和小指按压她的yīn_dào口的下方,使
她已经湿润的yīn_dì翻出在yīn_dào口边上,并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去触弄它。这种剌激
使这个女孩像挨肏一样扭腰颠屁股的折腾起来。一边喘着,一边极叫着:「喔!
喔!「
他得意地说:「大家看好了!二八佳人一枝花,这就是鲜花的花心。现在要
花心采蜜啦!」便把夹子一下夹住了她的已经充血的yīn_dì!我不知道这个女孩是
什么感受,只见她双膝一软,两只穿着白胶鞋的小脚丫在地上捣腾着,嘴里一声
声嚎。
我以为一旦她的嚎叫停止,她也就昏过去了。可是,她竟然逐渐能耐受这种
虐待,嚎叫变成低弱的呻吟,腰臀也不再乱扭,但仍然抑止不住粗重的喘息,潮
红的小脸变得格外的娇艳,从一个并不俊俏的大闺女,变成有特殊娇媚容颜的美
妞了,她双颊的汗水闪闪放光……
那个小伙开始操纵那根拴在夹子上的细铜丝了。他兴奋地喊着:「看,采蜜
了!采蜜了!」把夹子一下一下拉动,女孩的yīn_hù里就不由自地一次次涌出淫
液,并顺着大腿内侧朝下流淌。她因些被叱骂为「真骚情!」,「肏不够的小臭
屄」,「天生做窑姐的货」。而且好几个人轮流来操纵这根神妙的铜丝,一一过
了「采蜜」的瘾。
那小伙不时向她催逼说:「想起来没有?快说你还跟谁睡过觉?说呀!」
我实在不能想象,在受这种酷刑时,这个姑娘究竟有什么样的ròu_tǐ和心理的
感受。在淫液狂喷时,是不是达到了xìng_gāo_cháo。而夹子牵动yīn_dì时,究竟是奇痛难
忍,还是在催动情欲的高涨。当巨大的刑伤痛苦和狂暴的xìng_jiāo刺激的同时作用于
姑娘的娇躯时,她那和急促的喘息间替的非人嚎叫,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在她开始受这种刑罚时,她在喘息和嚎叫的间隙会迸出几句:「再没有啦!」
「饶饶我吧!」后来变成:「我再不跑破鞋了呀——!」「老天救命啊——!」
再后来喊的就是:「我要死啦——!」「我不要啦——!」这或许也可以理
解为女的xìng_jiāo高潮时欲仙欲死的呼号。但最后她嚎着:「不要啊——!」「让我
死吧!」这实在是生不如死的悲鸣了!
这种酷刑的厉害之处,还在于它比受拶刑有更长的耐久性,这个女孩子在受
拶不到半小时后,就休克了。而在被绳捆绑,头部低垂,胳膊被反吊、yīn_bù受
摧残的情况下,一直折磨了半个多钟点,还在不断的喘息和号叫,扭曲着身体。
可是,她浑身出的汗水,有一部分顺着两条大腿,倾泻到白胶鞋的鞋窠里,
把两只鞋的鞋帮都湆湿了半截!在她痛苦地挪动两脚时,发出吱咕吱咕的声音。
另一部分则从她的下颏和rǔ_jiān滴落到地上,在地上形成两滩汪着的汗水。真
是可怜极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停看手表,一直到四十分过后,她才头一垂,昏死过
去了。行刑的人们看她完全停止了挣扎,还在抢夺操纵细铜丝权的审案人员也住
了手。有人就用水舀子舀井水往姑娘头上泼。不过这一次,泼了五六次水,她也
没有苏醒。
审的头头叫人先取下了她yīn_hù里的夹子,又解了吊捆她的绳,把她躺到
地上。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又拍打她的没了血色的双颊,她还是死了似的毫无
反应。
可怜的姑娘这时只剩了一件挑断了肩襻的家做汗衫还围在腰间,两根大辫的
一根辫梢上的红头绳已经没了,辫子散开了一半。脚上还有一双被汗水湆湿的白
力士鞋。其他身体完全光赤着。双颊被掴打得留下紫痕,rǔ_fáng下半部有烟头烫烙
的斑斑伤痕,双手八根指根都有血痕,而屁股和大腿上大片的皮肉都打成了猪肝
色,肿胀不堪!
刚才还是鲜活的美妞,似乎因为失去了知觉,突然丧失了吸引异性的魅力,
丰满的rǔ_fáng和滚圆的屁股也都不再使审案的青年小伙出神的注视了。最后,还是
从卫生院叫来一个护士,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才使她恢复了知觉。开始凄楚呻
吟,扭曲肢体。
审案人员不敢再继续审她,干脆掳下她那件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