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我调到了一个新的城市工作。离开了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住在集体宿舍里,每天晚上无所事事。每天就是拿手机摇摇微信、找找附近的人,期望可以像传说中那样有一段美好的约炮……
一、红姐
在初秋的时候,正是火气最大、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季节吗?我只知道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在疯狂的摇微信、找附近的人,然而,每次发过去的小纸条,都没什幺回音,原因我也不知道……实在忍不住了就到那些小店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某个晚上,我如期失眠了,宿舍的大门已上锁,我忍受着生理的压力,在微信上如狼般找机会。在附近的人中,看到了一个叫“红姐”的,头像是一张很模糊的照片,看着挺不错哦!打了个招呼,一如既往没有回音。没事,我习惯了。
过了很久,大概是半个小时以上?微信响起,有回音了!我兴奋的打开:
“你好,还没睡?”是那个红姐。
“没有,深夜无法入眠”
“为什幺呢?”
“孤枕……”
“嘻,快睡吧,都这个点了!”
“聊会呗……”
“行,聊什幺撒?”
“你喜欢聊什幺撒?”
“……”
节奏缓慢的聊天,我感觉挺无聊的,然后在无聊的感觉中睡着了。
过了几天,继续和这个红姐不紧不慢的聊着天,感觉没戏了……以博最后一把的心态,发了个视频邀请过去,没想到她接了。她那边光线很暗,好像是躺在床上吧,穿着居家衣服,脸看不太清晰,胸非常大,嘴却比较小。想起传说中的“嘴小屄小,嘴大屄大”的规律,我决定用自己来测试一下。好像她对我也比较满意,在后续的几天中,每天都在视频聊天,内容也比较暧昧。
一天晚上九点多,我开始喊她了:
“美女,出来喝茶啊?”
“叫姐就出来!”
“你这幺小,凭什幺叫你姐啊?!”
“小帅帅,姐哪里小啊?!”
“好吧,见面叫!”
“小坏蛋,去哪喝茶?”
“时光?”
“行,你先过去,我马上到”
我飞快的下楼,去了街对面的时光西餐厅。选择这里是因为这家西餐厅其实有很多个单独的包间,里面有沙发、电视、k歌台等设施,可进可退,条件充分。
在前台订了一个包厢,把房间号发过去,自己胡乱选了几首歌听着,拿了一瓶啤酒,咂着。
敲门声才响起一声,我就打开了门。
红姐确实是个姐了,目测可能有40岁了,我略有些失望。她可能在家里打扮了一下,头发很长,拉得很直,像少妇一样,但是掩盖不了鱼尾纹,嘴唇颜色很深;胸特别大,把圆领衫顶得高高的,乳沟深深的;白色的七分裤,看起来腰不是很粗,屁股非常翘,也显得特别大。在我的注视中她反手关上了包厢门,打完招呼,很自觉的点了几样酒水。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了,在她高高的胸脯面前有点冲动……
唱了两首歌以后,两人就算熟悉起来了,开始打情骂俏。我忍不住一把抱住她,双手用手的挤压着她巨大的屁股。她没有反抗,嘴里说着:“小帅帅是个小坏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然后动的用胸脯挤我,有戏哦!我左手从圆领衫下摆下面伸手进去,很直接的捏着rǔ_fáng。rǔ_fáng很大,也很软,乳沟夹着我的拇指,而其余四指的指尖还无法摸到rǔ_fáng的边缘、rǔ_jiān。在胡乱的抚摸中,我把她的圆领衫、围胸拉了起来,巨大的rǔ_fáng弹跳着和我见面了:乳晕比较大,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黑黑的,rǔ_tóu也比较大,好像两个巨峰葡萄挂着;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在左边的rǔ_fáng上有水印纸贴出来的一个小符号,摸了半天有点模糊。
腰一用力,把红姐压到了沙发上,双手力,把她的圆领衫脱了下来,她没有反抗,还笑得很开心的看着我。我知道,时候到了,解开她七分裤的扣子,她配的抬起屁股,七分裤很快就给我拉到了一边,里面是透明内裤,就三角底部有小小一块不透明的,掩盖着最后一片私密之地。我很直接的去拉她的内裤,给她抓住手:“等一下!急什幺!”这是表示前戏不足的意思啊?!好吧,看你能嚣张多久!我用力的含着黑rǔ_tóu吸起来,另一个rǔ_tóu则在我的手中不停的把玩,她开始哼哼叽叽起来,好像有点兴奋?另一只手不客气的摸到了她的腿根,隔着那最后一块布揉搓。她抬了抬屁股,腿张得开开的,这是揉得不得力的节奏吧?我加了几分力度,对着yīn_dì部位飞快的搓动,没几下,她的哼哼叽叽变成了喘息,没有节奏,这是真正开始有感觉了。手指抠起那点小布料,指背已经感觉到一片泽国:我从没摸到过这多水的,黏黏的,好像到处都是,有点像倒了一盒酸奶在里面似的。用力一勾,这一次她的屁股抬了起来,三角裤就拉到了膝盖上,屄,终于露面了!
然而接下来看到的景色,让我想要放弃:黑屄,像非洲人似的,因为水太多,反射着灯光显得很亮;两片黑黑的yīn_chún张得很开,里面红红的肉缝已经像张开了一个小洞,天啦,还没插呢,洞都开了!
什幺叫“由毬不由人”啊?我现在就是!我不太喜欢操这样的屄,像没有食欲。然而,没有选择了,眼下能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