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大棒。
磨蹭了几下,骆冰终于是忍不住,便张开双腿,跨坐在赵志敬jī_bā上方,然
后肥臀轻摆,缓缓坐下。
赵志敬面露微笑,手一拨,jī_bā悄悄往后移位了些许,骆冰顿时面色一变,
那话儿竟插到了自己后面的那个洞里。
她连忙想坐起,赵志敬却扶着她的纤腰轻轻一拉,骆冰顿时眉头一皱,发出
一声奇怪的呻吟声,双手撑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咬牙嗔道:「呜……啊……坏
……坏蛋……啊……好……好胀……呜……别那么快……啊……」
文泰来远远看着,倒是没看清楚,只是觉得两人这趟肏屄的节奏比刚才慢了
许多,而妻子的呻吟声也颇为古怪,似乎在忍着什么痛楚一样。
干了一阵子,chōu_chā的速度渐渐加快,骆冰的呻吟声渐渐放开了,又开始忘情
的淫叫:「啊……啊啊……好胀……呜……坏蛋……啊……就喜欢干人家那儿
……啊啊……好……啊啊啊……好粗……啊……干得太深了……呜……」
又过了一会,两人似乎说了几句,骆冰便以男人的jī_bā为轴心,旋转了一
八十度,变成了正对文泰来的方向。
文泰来微微一惊,连忙缩了缩身子,怕被妻子发现。
只是,他马上自嘲的惨笑了一下,现在妻子这个模样,又岂会注意到自己?
只见骆冰双眸紧闭,双靥潮红,忘情的享受着xìng_ài的快乐。
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发梢随着身体的上下晃动而乱舞,那对迷人的大奶子更
是乳波荡漾,不停上下颠簸,让人忍不住就想一把抓住这对调皮的玉兔,感受这
白腻的乳肉是多么的充满弹性。
文泰来的目光一直往下,掠过妻子饱满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乌黑的yīn_máo,
到达那流淌着晶莹春水的玉户。
被蹂躏的花房已经有点红肿,穴口微张,等等!
文泰来一愣,为什么我竟然能清楚看见妻子整个yīn_fù!?他们不是在肏屄么?
那插的是哪里!?
他定睛一看,顿时如同五雷轰顶,只见一根粗大的ròu_gùn,竟深深的插在自己
妻子的pì_yǎn里头,把那小巧的菊花完全撑开!
怪不得,怪不得妻子刚才的呻吟声会这么奇怪!
啊,便是我这个当丈夫的,也没有碰过冰儿的后庭,现时,现时竟然被旁人
给干了!?
赵志敬富有节奏的从下往上chōu_chā着jī_bā,一下一下的顶入骆冰的后庭,直干
得这美少妇又是胀痛,又是舒服,连自己也分不清是什么滋味。
「啊……呜呜……啊啊……干……干死冰儿了……呜……道长你上次干过人
家pì_yǎn……啊啊……痛了人家几天……呜……这次又干……啊啊啊……但……但
是好舒服……呜……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啊……」
文泰来暗道:「他们……他们上次竟然就已经干过后面了,但冰儿竟一直隐
瞒于我……只怕,只怕冰儿是真心喜欢上赵道长了……这样……这样也好,只要
她能幸福,总要比跟着我这废人要好……」
文泰来愣愣的,热泪淌下,又看了一阵子,终究是叹了口气,转过身,头也
不回的离去了。
文泰来渐渐走远,隐约中,只听见赵志敬的声音传来:「夫人,啊,我要射
了,啊!」
然后是骆冰娇媚的淫叫:「射进人家xiǎo_xué里,啊,射进来,啊,干大冰儿的
肚子,人家要怀道长的孩子……啊啊……高潮了……呜……呜……啊啊啊……」
文泰来一个踉跄,深吸一口气,勉强有了点力气,继续往前走去。
骆冰此时握着赵志敬那即将爆发的jī_bā,从pì_yǎn抽出,然后对准xiǎo_xué猛然坐
下,一下子把ròu_bàng吞下。
她心中暗道:「四哥曾说要借种生子,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借赵道长的种
子吧。只是此事却是不必言明。」
想到此处,她那充满弹性的纤腰狂野的律动,让男人的jī_bā不停的顶入xiǎo_xué
深处,肥硕的臀儿上下摇晃,忘我尖叫,春潮泛滥。
赵志敬紧按着这诱人少妇的细腰,狠狠一干,guī_tóu顶着子宫口,低吼一声便
再次把阳精全部射入。
骆冰顿时又是啊的一声,尖声道:「啊啊……啊……射……啊……好烫…
…全部……全部射进来……啊啊……好多……啊啊……把……把冰儿的肚子射大
……啊啊……」
云雨渐歇,骆冰渐渐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想起自己刚才的痴态,不禁又是俏
脸通红。
只是她现在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赵志敬欢好,加上文泰来说过让她自己欢以
及借种的话头,所以相对而言心态却是放开了不少。
她看着赵志敬那充满力量的赤裸躯体,以及胯下那根软垂下来依然颇具规模
的ròu_gùn,心中一阵悸动,两人欢好时的那份销魂蚀骨的快活真是难以忘怀。
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扪心自问,自己刚才到了被操pì_yǎn时淫毒已经解了大半,
却依然是疯狂的燃烧起来,什么礼义廉耻通通都抛之脑后,甚至连丈夫文泰来都
忘记了,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