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
这是男孩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了,这个女人听到这话一定会转过身来狠狠的
给自己两耳光,可这种情形并没有出现,她干脆趴在了地上将屁股翘的更高些,
yīn_bù随着腹部的运动剧烈的收缩,男孩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夹住了。
这让他有一种错觉,这个女人居然真的在向母猪的方向进化,她嘴里传来了
模糊的呻吟声,如果把衣服扒光的话,恐怕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母猪了。
前些日子玲菲儿刚采访了关在畜栏里的秦玲,这位一向以睿智著称女博士四
脚着地的样子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也曾暗中觉得秦玲的样子像极了那种动
物。玲菲儿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就是这副样子,一种被羞辱的快感促使她做出了刚
才的动作,反正就要成为肉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玲菲儿甚至现在还不知道会被怎样宰掉,她美丽的脑袋里装了太多女人被宰
杀的资料,想到任何一种方法都可能用在自己身上,都会让自己变成一具美丽而
又yín_dàng的艳尸,她就会感到无比的亢奋,看到每一张女人被烹饪好的的图片,她
都会觉得那上面的女人就是自己。
或许自己可以tuō_guāng衣服这样爬着走出去,要是脖子上套上个项圈被男人牵着
就更好了,人们可以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yín_dàng的性器,只要征得主人的同
意路边的人就可以享用自己,甚至会被不负责任的的主人拴在路边……
「你这个不要脸的sāo_huò,要死了还来勾引我孙子。」
玲菲儿的幻想被打断了,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倒在地上,平时挺和
气的李大妈不知何时已经从石化中恢复过来,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玲菲儿觉得
自己今天是做的太过火了,是不是因为穿上了这套衣服,往日的矜持就不翼而飞
了,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yín_dàng的动作,现在那个少年现在还站在那里满脸通红的
发呆,玲菲儿有点歉意的向暴怒中的李大妈笑了笑。
「我只是和他开个小小的玩笑,您老就不要和我这个快死的女人计较了。」
「这是会展中心的入场券,运气好的话或许还会分到姐姐一块肉。你是一个
很好的男孩子,不要在意姐姐,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比姐姐更适合你。」玲菲儿
站起身来收拾好自己的仪容,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入场券递给还在发呆的邻
家少年。此时的她已经恢复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女记者,这让男孩有一种错觉:
自己的梦中情人不是去被宰杀,只是去参加一个大点的聚会罢了。
对现在的人们来说,肉畜还是一种很奢侈的存在,大部分人也只在电视里见
过她们的影子。走在路上的玲菲儿自然吸引了大部分男人的目光,虽然早已料到
这样穿戴出门的后果,一丝红晕还是爬上了她的面庞,下体开始灼热起来,就连
走路也要费上好大的力气,玲菲儿不用刻意去看就知道那条本来透明的裤子肯定
因为自己的激动紧紧的和私处贴在一起。
男人的目光更多的集中到她的胯下和臀部,似乎想透过风衣看到这位美女的
神秘的肉畜编号,玲菲儿甚至感觉他们更像是在看一块会走动的肉,这让她感到
异样的激动。已经是第十五个了,原来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居然有这种效果,砰的
一声,玲菲儿身后不远处两辆汽车撞在了一起,十六,这些个色鬼会不会让自己
数到一百。
这位美丽的记者非常奇怪自己竟然会有这种调皮的想法,或许,这就是做肉
的感觉,玲菲儿暗自想到,自己是不是已经有了做肉的觉悟了,男人们不是经常
说:一块傻傻的肉才是一块最好的肉。
玲菲儿今天破天荒的是做公交车赶过来的,可想她这样一位美女穿成这个样
子去挤公交车会遇到什么。我们的大记者在车上还没待到一分钟就感觉到一个热
乎乎的东西不甘寂寞的从后面顶住了自己的腚部,耸动了几下后射出了一股粘稠
的液体,玲菲儿甚至直到现在还感到哪里黏黏的很不舒服。
不过不能不说女人是一种奇妙的动物,就拿我们玲菲儿小姐来说吧,本该暴
跳如雷的她,那时心里除了对这个不讲卫生的家伙很是厌恶之外更多竟然的是一
种期待,希望有一个男人能更大胆的在生命的最后一天给她留下一点更奇妙的经
历。
或许是自己的祈祷起了作用,玲菲儿感觉有一只大手开始笨拙的想褪下自己
的裤子,不知手法不熟练还是故意的,会不时不经意的碰到玲菲儿敏感的私密地
带,以至于这位大记者必须紧紧的咬紧嘴唇才能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玲菲儿只
好暗自祈祷,希望那个男人早日完成这项壮举。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裤子即将被褪下一半的时候,这位美丽的记者终于忍
不住了,将一股玉液喷到了那只作恶的大手上。那个男人似乎对这种不配合的行
动很生气,用湿淋淋的大手在玲菲儿的胯下使劲揉了几下,让这些东西尽量粘在
这个yín_dàng女人浓密的耻毛上,又促狭的将手上剩下的汁液通通的抹在她的修长的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