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却道:“我是皇帝不假,可也想做你靠山,你迟迟不敢放手,不就是担心我无法应付朝中繁杂的势力,其实眼前的局势于我们而言并不算差,只要、只要殿下不阻拦我立后,甚事都好解决的。”
她的担忧和君琂一样,皇后盼了这么多年,会让自己的孩子对一个权臣这么上心?立后且不说,君琂也听到灵堂上些许传闻,再嫁的女子立后,所有人都不会同意的。
虽说传闻被君琂压了下来,可也是真话,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无人会置喙,皇帝身旁人,站在风口浪尖上,到底不大好。
她侧眸望着卫长宁,灼灼艳丽,让她想起了倾城色的玫瑰,花中带刺,好看不假,让人止步。
带刺的人,脾气都不好。卫长宁的性子在侯府磨炼多年,已变得很好,只是有些事一旦闹得无法收拾,她也不会轻易妥协。
卫长宁不晓得她在想自己,将策略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又想起自己睡前的那个想法,“我们去东南巡视,如何?”
“想去玩?”君琂回过神来,看着她。
“不是去玩,且看看那里风光,这份策略让人很向往,我觉得容湛之意,想是去过东南,新君登位,去东南巡视水军,也无不可。”卫长宁道。
君琂明白她的意思,现在不能决定,此事关系太大,需要想到许多的方面,见卫长宁兴致勃勃,或许有自己另外的打算,言道:“此事,要与朝臣商议后再做决定。”
卫长宁点点头,目光在策略上扫过一眼,y-in沉了些许,顿了片刻后,开口道:“我见过容湛的母亲,举止有度,不像是山野村妇。”
“能培养出容湛这样有才能的人,自然不俗。”君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