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恼道:
“笑话!我只是去河边散心,结果被齐倩儿遇到,她对我冷嘲热讽个没完。我实在气不过和她动起手来。她打不过我,却叫跟着她的陈供奉出手将我打进了河里!”
“可恶!原来是这样!”齐小天气地一拳捶到墙上,墙体一晃,险险从中间碎裂开来,“齐倩儿那个贱人,竟然还说姐姐是被情所困,跳河自尽!现在整个青云郡都传遍了,都说姐姐,说姐姐……”
“说我什么?”林清清寒着脸。
“都说姐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所以死了活该,不值同情!”
齐小天气地几乎咬碎了银牙,
“齐忠义父女,果然是一对混账!”
齐忠义,是齐小天父亲齐忠行的亲弟弟,齐小天的二叔,也是齐倩儿的父亲。
齐忠行死后,齐忠义抢了齐小天姐弟的那株百年朱果,将其卖了大笔银子,成了青云城有名的大富翁!
齐忠义将齐小天姐弟接到大宅里一起住,美其名曰照顾,实则视姐弟为累赘,任他二人自生自灭。
“要不是齐忠义抢了阿爹留下的百年朱果,姐姐我们俩可能早就迈入先天境了,就不会被人欺负!”
说起这件事,齐小天怒火中烧。
如今可不是算账的时候!
他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了下心神,伸手从怀里掏出来一株长满小叶的红色药草递给姐姐:
“姐姐,这是烈阳草,温补良药。姐姐你寒毒入体,若是不尽快驱除,对今后修炼影响可是非常大的。你快吃了它吧!”
林清清顺手接过,皱了皱眉,正要说什么,却听得屋外齐府嘈杂声一片!
“抓贼啦!”
“别让贼跑了!”
“贼在这里!”
哐地一声!
姐弟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一群家丁模样的人闯了进来。
一个十七八岁地红衣少女,手持软鞭,站在家丁中间,居高临下望着姐弟二人,开口嘲弄道:
“我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我齐家库房里偷东西!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家贼啊!还不快把偷去的烈阳草交出来!”
“齐倩儿,我别忘记我也是齐家人!”
齐小天霍然起身,挡在姐姐身前,冷冷道,
“就连你父女这副家业,都是我阿爹用命换来的。我从你库房中拿一株小小的烈阳草,连利息都算不上。又有何不可?”
齐倩儿闻言一滞,眼珠子一转,抿了抿嘴,大义凛然道:
“要是小天弟弟你自己用,不要说一株,十株八株也无所谓啊。姐姐呢,是怕你受某些不要脸的贱人所引诱,败坏了我齐家家业!姐姐一片好心,你可不能当做驴肝肺!”
“齐倩儿,你说谁是贱人!”
齐小天双眸冰寒,瞪着齐倩儿的目光中尽是狠意,
“你再乱说话,小心我把你嘴打烂,把你牙齿拔光!”
“你!”
齐倩儿被齐小天眼中的凶光吓了一跳,下意识退了一步。
她不过是后天三品的修为,一对一的话,林清清和齐小天她一个也敌不过。
不过,今日她人多势众,还带了陈供奉过来!
齐倩儿冷冷一笑,有恃无恐,将手中软鞭抖地呼啸作响:
“看来小天弟弟你已经是鬼迷心窍了。来人啊,把小天弟弟带走清醒清醒!把林清清这个贼人押送去祠堂,以家法问罪!”
“遵命!”
家丁应声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