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衫擦了擦额上的汗,“怎么了?”
那恒将在来时看到的铁皮箱子事情说出来,没想到夏珍跟肖衫都是一脸恍然的神色。
“你把它藏在箱子里啊,我说怎么没看到呢。”
“那个啊,就是一条蟒,等我们走了,就给它放了,现在先这样吧,反正饿不死。”
那恒看看肖衫,又看看夏珍,“你俩都知道?”
“何止啊,”提起这条蟒,夏珍就后怕,“差点小命都没了。”
然后夏珍将和这条蟒蛇的恩恩怨怨大概地说了一下,这下就就连那恒都替她后怕,还说:“你这心也是大,当时遇到了竟然没说,还继续待在那里,要是出了点意外怎么办?还是自个儿小命要紧,别的都是次要的。”
夏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问:“三哥,这钱啥时候能拿啊,我急着用啊。”
“你急着用也没用啊,这个钱还得等审批下来了才能给。在这之前,你还得参加由一个节目访谈,然后颁奖,都搞好了,就给你打钱了应该是,我不是负责这块的,也不太清楚,反正钱呢,是绝对不会少给你们的。”
夏珍倒不是怕不给钱,而是夏妈妈的手术是越快越好,迟则生变。
既然肖衫是这么说了,夏珍也不方便再问,只能看看买的药能不能缓解一下病症,等钱到了,再去预约手术。
肖衫给夏珍与那恒安排了一个大帐篷,给他们两个使用,里头还铺了崭新崭新的被褥枕头,晚上办了场小型篝火晚会,算是离开亚拉格里岛的留念。
第二天下午,节目组租的游轮再次缓缓驶来,接走了岛上的一众人等。
☆、104-医院
从亚拉格里岛回去的路上, 夏珍病倒了。
本来夏珍只是有一点晕船晕车,很轻微, 症状不明显。游轮又非常的稳当,基本感受不到什么晃动。
不知道是不是比赛结束后,紧绷了一个多月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身体积累的劳累接踵而来。总之上船的第二天, 当众人都醒过来,坐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 这才发现,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找了个人去房间找夏珍,这才发现夏珍整个人烧的迷糊了,根本爬不起来。
一下子精神放松的众人都紧张起来, 胡医生跑去给夏珍看病。
又特意让厨房熬了稀粥给夏珍喝,船上唯一一个女医生照顾夏珍, 喂她喝粥吃药。
在船上的几天, 夏珍基本就处于昏昏欲睡, 头痛欲裂的状态。
快要下船的时候,才稍有好转。
节目组在岸上停了一天, 接着又订了机票坐会国内。
一路上都在生病的夏珍,刚踏上自个儿国家的土地, 跟吃了仙丹妙药似的就精神起来。
本来肖衫打算找个人陪夏珍,但却被夏珍拒绝,表示一个人没有任何问题。
节目组的人要回公司,也就是说只有包括夏珍、那恒在内的极少数人脱离队伍。
离开之前, 夏珍和那恒交换了联系方式。
不论如何,节目里他们相处了一个月,论起关系来说一句朋友绝对没有问题,说不定节目外还能成为好朋友。
肖衫又嘱咐夏珍几句,叫她在家中等待节目组的通知。
此后,相处了许久,甚至都有了些感情的众人终于各奔东西,留下夏珍在当地又休整了一天,赶第二天的飞机回家。
*
夏珍从机场赶回家的时候,是傍晚。
她拎着从当地买的大包小包,准备回家给夏妈妈一个惊喜,谁知道打开了门,家里空荡荡的。
夏珍叫了两声,没人应。
她随手将包丢在家里的沙发上,打算先去厨房倒一杯水解渴,再打电话给夏妈妈。
但刚走进厨房,就看到满地狼藉。
到处都是破碎的玻璃渣子,没有清理干净,夏珍差点一脚踩上去,幸好是刹住了没有误伤。
夏珍心里顿时生出了惶惶的感觉,飞奔回大厅在包里找手机。
但是越急,效率越低。
包又鼓鼓囊囊的,找了好几分钟翻出来的时候,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夏珍手指抖了抖,找到了夏妈妈的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嘟嘟响了几声,就在夏珍心中七上八下,各种念头闪过一遍,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妈你在哪儿呢?!”
夏珍被吓得不轻,说话都没法缓下来,调子又快又尖,说完后她才深呼吸了几口调整自己的情绪,慢慢放松下来。
电话那头没有马上开口,连呼吸都停止了。
夏珍等的着急,就要在说话的时候,那边突然说话了。
“……珍珍,是、是你吗?”
声音又轻又快,小心翼翼的,仿佛在害怕什么。
午夜梦回,李慧萍多次梦到夏珍给她打电话了,可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