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见了空气,立刻张大嘴呼吸,谁知道,老金早就等着她了,她的嘴只一
张,老金从木盆里淘了一勺黄色的粪水,顺势灌进了大姐的嘴里。
大姐赶紧闭嘴,被灌进嘴里的粪水呛的呕了起来,赶紧张嘴响把嘴里的粪水
往外吐。可嘴一张,老金勺里的粪水又灌了进去。于是她拚命挣扎,想晃动脑袋
躲避,但那几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紧紧的。
牛军长和台下上千双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着这残忍的一幕。
大姐终于软下来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粪水灌进嘴里,吃力地喘息着。老
金见大姐认输了却并不罢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将唧嘴又插进了大姐的肛
门,上下同时灌了起来。
大姐的肚子象给皮球,迅速地涨了起来。涨大了他们就用脚踹,踹得大姐从
嘴里和gāng_mén里同时向外喷水。肚子下去了他们就接着灌,一直灌了一个多小时,
大姐给灌的死去活来。直到最后,gāng_mén里喷出来的都是清水,而嘴里吐出来的是
黄水的时候,他们才住了手。
牛军长看看瘫在了地上的大姐道:「这回乾净了,让弟兄们肏他!」
席老三闻言腾地跳上台,但看着软成了一滩泥的大姐不知从哪下手。
郑天雄招呼了两个匪兵过来,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脚岔开捆在桩
脚上,身子折成九十度向前,双手铐起来吊在横梁上。一盆清水浇在她的头上,
大姐睁开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黄水,又不停地呕了起来。
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家伙「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大姐的下身。
台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军官们拿着事先分好的票,拉着那几个本
地和台湾来的妓女走了,剩下当兵的全围在了我们周围,虎视眈眈,像要把我们
都吃了似的。
牛军长发话了:「弟兄们别急,有好戏看,每个支队先选三个人出来,让你
们当一回活神仙。」
匪兵们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牛军长围着我们转了几圈,不怀好意地打量着
我们三人。
看到已经有匪兵开始排队,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袁小姐你也别闲着,给弟
兄们解解急吧!」
我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笑眯眯地说:「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队伍前,牛军长一按我的肩膀,我「噗
通」一声就跪在了排队的匪兵脚下,一股骚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牛军长捅一下那个匪兵:「解裤子啊,别让袁小姐等急了!」
那匪兵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家伙。
牛军长说:「瞧你那玩艺脏的,也不知道洗洗,怎么好意思往人家妹子屁股
里面捅?让袁小姐给你卫生卫生吧!」
那家伙立刻就乐的合不上嘴了,挺起身子就朝我凑了过来。我没有选择,只
好抬起头,张开嘴,把那又丑又骚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那边席老三已经在大姐身体里出了精,恋恋不舍地拔出了yáng_jù,转身提起裤
子就走。
牛军长叫住了他:「席老三,就这么走了?真不讲卫生!过来!让大学生给
你弄弄!」
施婕的脸当时就白了。
席老三美滋滋地走过来,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塞的满满的不停吸吮的嘴。
牛军长拍了他一把:「看人家干什么?也让你美!」
说着,把他推到施婕面前。
席老三的yáng_jù还没有完全软缩,上面沾满了白色的jīng_yè。
牛军长拍拍施婕惨白的脸:「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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