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现在连pì_yǎn里都有性
感了,冰柔也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
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换上的,是一
层淫靡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
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
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着刺激着她性欲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
作什么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ròu_bàng,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ròu_tǐ。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她想像
不到。门外又进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赤裸的胴体,他们将会加入
对她的lún_jiān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
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
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么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
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jù_rǔ,
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
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gāng_mén正被强
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
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yīn_hù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ròu_dòng
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
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
的ròu_bàng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
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赤裸的胴体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
高潮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
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么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
着,拨出冰柔yīn_hù里的假yáng_jù,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叨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yáng_jù
的两侧,像狗叨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lún_jiān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
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
似乎想喊出什么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ròu_bàng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yīn_hù里,在母亲面前被qiáng_jiān的悲痛,
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yáng_jù的yīn_hù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
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于满足她兽性的yù_wàng。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
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
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ròu_bàng。
“想要我chā_nǐ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chōu_chā着冰柔的pì_yǎn,一边高
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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