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柔的yīn_hù。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
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ròu_bàng在冰柔的yīn_hù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ròu_bàng之后的空虚感觉还
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
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yīn_chún,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
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chā_wǒ……插死我……我要……啊……chā_chā……啊啊啊……”冰柔
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
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chā_chā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ròu_bàng示威般地
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yīn_hù,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
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
力地chōu_chā着ròu_bàng。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
在自己的ròu_bàng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
的红棉一眼,突然ròu_bàng抽出,顶到冰柔的pì_yǎn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gāng_mén已经能够适应肉
棒的chōu_chā了,但空虚的yīn_hù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gāng_mén接受
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
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yīn_hù而哭,也为
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
说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rǔ_fáng,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么
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ròu_bàng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
绑ròu_bàng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
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ròu_dòng,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
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
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
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内也远远不足于挣脱她身上受到
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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