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眉媚也不管那么多,上车来咯咯的没心没肺的笑着,还顺势凑过身子挽了挽我手娇娇滴滴的叫我一声亲爱的才让我发动了车车。
我日,曾大侠你不要来就这么猛嘛。我心里暗暗叫苦。
果不其然,后面听见宁卉嘀咕了一声:“哼,死眉媚!”
说完扭头看着车外,那意思是不鸟你们这对狗男女。
这下要去接老婆的小男朋友了,我一路上小心肝扑腾个不停。这头憋坏的狼见到我老婆会是什么个架势?
那小子早已在路边候着了,然后车停,摆放行李,上车,一切动作如上篮般快如闪电。
当车门“嘭”的一声关上,四个本来关系跟现有关系乾坤大挪移的男男女女就在一条船上了,在这个即将开始逼仄的时空里,老婆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无论她会将怎样跟男人尽欢,老子都只要眼巴巴的份了。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让我顿时心头火撩火辣的,肾上腺急速飙升。
我从后视镜里好好打量了番传说中的这位花样美男,雀湿帅,长得楞有点像费翔,关键这小子的运动员背景让他几乎没有一点奶油气息,但有几分稚气未脱,用个很三俗的说法,一标准阳光帅气大男孩。公平滴说,从相貌上跟俺花容月貌的老婆比宁煮夫是搭调多了。
这小子上车后便视前排坐着的两大活人为无物,径直朝我老婆凑过身去,欲拉宁卉的手。我注意到宁卉头一直看着窗外,从头到尾楞没看这小子一眼,对这小子凑上来的手,宁卉也只是轻轻一抖,躲开了。
曾北方有些尴尬,尴尬中才突然想起世界还有礼貌一说,连忙朝前排点点头,叫了声:“姐。”
然后转头看着我,“这位是……”
曾眉媚嘴巴“宁”的口型都做出来了,正欲张开吐出“宁煮夫”三个字——这三个字一吐出来这场计划算是刚出门就打倒了——还好大侠突然反应过来,赶紧伸伸舌头,对我说到,声音故意嗲滴滴的:“呵呵呵,亲爱的,自家报个姓名吧。”
nnd不是考我嘛,还好老子反应快,一个名字从嘴里脱口而出:“陆恭。陆是陆军的陆,恭是恭敬的恭。”
话音刚落,半秒的时辰,见曾眉媚在那里抿嘴开始偷乐了。接着宁卉身子扭捏了一下,也低低的哼笑了一声。
只有曾北方傻傻的一头雾水,还冲我叫了一声陆哥你好。
这俩鬼灵精怪的女人算是听出名堂来了,原来照我们的方言,“绿”发音是要发成“陆”的,你再把两个字重新组合下读哈。
我日,绿公!——这就是宁煮夫充满智商的伟大的自嘲精神。
曾北方是北方人,不太熟悉俺们这儿的方言,自然不知道其中况味。
倒是把两个女人乐坏了。曾北方见宁卉笑了,又听见她姐在前面鼓躁:“嗨嗨,知道你们好久不见,要亲热神马的我们都看不见哈。”
然后我看见曾眉媚故意朝我瞄了一眼,那眼神得意得很。
曾大侠,你不晓得老子在开车啊!
曾北方明显是受到了她姐的鼓躁,再次身子朝宁卉靠过去,伸出的手要拉宁卉的手,这次宁卉没有拒绝,只是没让曾北方靠得太近,只让曾北方同时凑上去的嘴轻轻挨触了下自己的脸蛋。
刷!这是我听到的我体内血液狂飙的声音,这可是我头一遭亲眼目睹老婆跟别的男人的肌肤相亲,尽管只是那脸蛋轻轻的一吻,但那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啊,已经足以让宁煮夫的身体开启到兽血沸腾的模式。
我不时朝后视镜扫描的目光终于以对视的方式捕捉到了宁卉的,然后我看见宁卉脸庞上从曾北方亲她的那一点霎时红了一圈。
宁卉赶紧转开头,目光娇羞而慌乱。
很快,车上了高速,朝郊外飞驰而去。
车内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主要谈一些北方这段时间在国外的见闻。
曾北方仍然不时对我老婆做着肢体亲热的动作,这里摸摸宁卉的脸蛋,那里撩撩她的头发,一只手紧紧攥住宁卉的手让她无法松开,另一只手已经从背后伸过去揽着宁卉的腰,只是宁卉的身子还在努力保持着微微前倾才没有完全投入到曾北方的怀里。曾北方一直试图正面亲吻我老婆的嘴,都被宁卉有意无意的拒绝或者躲开了,我看见宁卉的目光一直不时游弋进后视镜里,脸蛋依然看得见红晕未散。
我的解读是老婆现在的心理还在适应阶段,还无法完全放开。可能她觉得这一切都想是在不真实的梦里面吧。
于是我给了她个坚定的眼神,眼神传递过去的时候我带着我认为只有老婆看得懂的欣慰的笑意。
曾眉媚打开车载cd,放了一盘节奏舒缓绝对适合调情的碟子,然后对宁卉说她弟弟在国外是如何如何想她,然后又对她弟说他的宁姐姐在国内又是如何如何的念他。
反正生怕人家亲热不够,那架势像要人家立马脱了衣服来一炮才作数。
渐渐的,可能宁卉执拗不过曾北方的力气,身子开始朝曾北方倾斜……最后完全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他怀里。
这个距离的改变终于让曾北方想亲吻我老婆的嘴唇的努力在宁卉靠在他怀里的几分钟内得逞,见他不知哪里抓住的空隙,本来攥住宁卉手的手突然就搬在了宁卉的脖子上,将宁卉的头扭过对着自己,然后一张大嘴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