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似的,但嘴像抹了蜜一样甜,能说会道的。别看他人长得瘦小枯乾,但我撒
尿时见过他的jī_bā,那是又粗又长又黑,那个女博士八成就是被他的jī_bā操爽了,
才甘心和他来往的。」
这时先前和我说话的那个队长也凑了过来,不再干涉小木工的说话,还颇有
兴致地补充道:「黄三说的这话不假,我可以作证。我上个星期天和赖骏喝酒时
听他吹过,他换着花样操那个女博士。乳交、kǒu_jiāo他都和女博士用过,就差gāng_jiāo
了。那个女博士最喜欢和他玩kǒu_jiāo,也喜欢被他从后面像狗一样地操,那个招式
好像叫什么 隔山取火.
最绝的是赖骏有一手绝活,叫做什么 弹乳琴 ,就是用两个木工用的铅垂
提溜着栓在女博士的rǔ_tóu上,把女博士的奶子拉的细长,他和女博士一起站着,
一边从后面操女博士,一边手从后面伸过来,弹那个吊着铅垂的工线,把那个女
博士不知是舒服的还是疼的哇哇乱叫。赖骏操女博士时,就把他的人从家里找理
由赶走。但他的人就偷着返回来,趴在防盗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的。唉,黄三,你
说这个女博士 弹乳琴 时是舒服的哇哇乱叫,还是疼的哇哇乱叫呢?「
「舒服得呗,这还用问。如果她感觉疼、不舒服,肯定不会让赖骏一而再、
再而三地那么整。这个 弹乳琴 我也听说了,说是就依靠在客厅阳台的不锈钢
护栏边那么干的。据说头一次就把女博士的rǔ_tóu吊肿了,但女博士还是后来被他
这么又吊了两回。女博士家在1楼,也没有窗帘,被赖骏tuō_guāng了在客厅窗户前
操,也不担心被楼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你说这个混蛋qín_shòu不qín_shòu。那个女的
也真是够贱、够yín_dàng的,怎么落在赖骏这个混蛋手里了。奶大必yín_dàng,这话真不
假,操!」小木工愤愤地说道。
队长接着说道:「我听赖骏说过,他一有钱就爱找野鸡上嫖,从野鸡那里学
了不少本事,所以他伺候女人的绝活多着呢。那些野鸡、老妓女见了他都怕,不
敢招揽他的生意,除非他愿意出双倍价钱。但他说,以他的本事,应该女的倒给
他钱……」
「听赖俊这小子的口气,他没少操城里女人。妈的,这城里女人可真看不透!
那些野鸡、老妓女都嫌他操逼太狠,不接他活,这城里的女人却乐意被他狠
狠操,这细皮白肉的也能架得住他那狠劲?听他说o7年时装修时,他就搞定了
一个2o多的漂亮女白领,那女人还在奶孩子呢,那段时间他可没少吃那女白领
的奶水!,两人到现在还保持着关系呢,那女的时常偷着来找赖俊让他操。我有
次还碰见过那女的,个不高也就16o,身材很瘦,但奶子不小,腰还细,妈的
根本看不出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不像咱们农村的,生完孩子腰跟水缸似的。那女
的脸蛋也漂亮,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她的眼睛,桃花型,笑起来弯弯的特别迷人。
有意无意的就像在跟别人放电。她看着你的时候就会让你有受不了的感觉,
特想操她……」
小木工明显的不平,嫉妒起赖俊了。
「这城里漂亮娘们都什么想法啊?怎么看的上赖俊那吊样。队长,你看的那
女白领和女博士比起来咋样?」
「虽然也是美女,但比不上女博士啊!模样、身条比不过,学历也比不过,
听赖俊说那女的是个硕士。但也是个有文化人啊,想不通咋喜欢赖俊这种人,难
道是因为这个傢伙操逼时间长?听他说干一次没有一小时不算完,被他操的女的
都死去活来的。……」
「算了吧,他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吗?」小木工打断他的话道,「我听他的
人说过他的那个耐久力,全仗着他吃性药、抹神油,什么 金枪不倒丸 、 印
度神油 啦他都随身预备着,甚至美国产的1oo块钱一片的那个蓝颜色伟哥,
他都舍得花钱买。你说这小子怎么舍得花钱买那么贵的玩意,他不心疼啊。」小
木工吐沫横飞地说道。
「他才不会心疼,他买伟哥的钱都是从你们的工钱里克扣下来的,他咋会心
疼呢,哈哈哈……」队长笑着打趣小木工道。
「操,真还像这么回事,哪天我见了他,非奚落他不可。他妈的他有本事操
逼,没本事买药,克扣大爷我的钱来买药,他亏心不亏心。他在以前就借着装修
上过一家房主的老婆,只不过那个婆娘是个4o来岁的肉水桶,我见了都噁心,
不知他怎么会看上那种女人呢。这个傢伙据说操逼时不喜欢戴避孕套,就为了操
起来感觉好,也不怕女的会怀孕,或者把他玩野鸡时得的性病传染给人家。你看
着吧,这傢伙迟早有一天会栽在这上面,遭了现世报,让人家的男人割了jī_bā。」
小木工咬牙切齿地说道。
队长又说道:「不过你还真别说,这小子在这上面真舍得花钱。他的手机就
很值钱,他喜欢用手机给女的拍照、录影,啥手机的拍照、录影效果好,他就买
啥,而且他还不止一个这样的手机。我见过他拍的女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