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28  《上士班长》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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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回头,认出那个侧脸不是徐立是谁?加快脚步奔到面前,「你……。」才开口,就见徐立拔腿想跑,一把就抓住,也不管是不是会伤到徐立。

徐立摀着伤口,阿家班长一看,渗了血……。

「你的伤口……。」病人服上染了血迹,早上他离开前还帮他换上乾净的,现在这血绝对是徐立伤口裂开……。

而且血量不少,应该是很早就裂开了……。

不管徐立直喊着要他放开,横抱起徐立就冲,这一抱就又扯到了伤口,痛得徐立停下喊叫,反在阿家班长的肩上狠狠地咬下去。

「你咬,你就咬,我不会放你随便乱来!」

奔至急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办,满眼的病人却不见有护理人员在外,于是又爬着楼梯跑回病房楼层,在护理站前喘着嚷嚷:「我把病人带回来了,他、他伤口……。」

值班的护理人员皱了眉头,跑来掀开那染血的衣角,「啧。」接着要阿家班长把徐立抱回去床上,护理人员就拉着护理车就跟去,回头还叫另一个护理人员去请医师过来。

病床上,一边叨念着徐立一边帮他换药,「我说徐先生,你这样乱跑,伤口都裂开了,好好休养可以吗?」

「嗯……。」

「听得出来你在敷衍我,不过,你再不听话,到出院前我只好把你绑在床上,你想被绑着吗?」白衣天使此时面露兇相,一副「是你逼老娘没没气质」的指谪徐立。

「好,你把我绑起来。」

「对啊,没人想被绑,…你说甚幺你再说一次?」护理人员感觉到被挑衅,準备拿出面对不听话的病人该有的p时,主治医生来了,先是把徐立的恶行恶状告诉医师,才一脸不悦地把点滴给打回去。

医师检视了一下徐立的状况,又听闻护理人员的转述,为免出乱子,决定给予一针镇定剂,让徐立睡下。

当医护人员离开,徐立瞪着阿家班长,不发一语。

而护理人员拿了药剂来施打镇定剂后,阿家班长才拉起布帘,坐在一旁,手搭在徐立的手背上,「你…在生气?」

「…没有,没甚幺好生气的。」别过头去。

「不然我再给你咬一口?」把手臂伸到徐立嘴边。

「走开。」被咬,不痛吗……?

这两个字插进阿家班长心里,生痛。

「我不走,你也别赶我走。」

「反正……。」

「我不准你再胡说甚幺,不准……。」

「你、你管我……。」徐立咬牙地说。

「就管你,我必须管你。」阿家班长说得肯定、说得深切。

然,他看见徐立没说一声就滑落的泪,愣了。

怎幺又……,用指腹帮徐立抹去那不应该出现的痕迹,「为什幺要跑?」此刻低沉浑厚的嗓,也显得孱弱,但不减那一分殷切温柔。

依稀诉说着徐立这样见人就跑,与他一早的不告而别,一样令人不好受。

「……不知道。」把脸别得更过去。

徐立不想再说,却闻阿家班长又问:「是在生气吧?气我一早不见人影,还是气我昨晚逼问你……那件事。」

「……不知道。」

「我不介意,你不是自愿的,是被逼的,我不介意……我还是你的承家哥,你还是我的宝贝……没有变,好不好?没有变……。」再抹去一次徐立脸上那碍眼的湿。

「…不、不知道。」徐立的鼻翼红了,嗫嚅地,「我、我们……。」

「别哭,有我在,我已经去揍了那个人渣一顿。」

这一说,阿家班长说得理所当然,即使还没完全洩恨,但至少也多少出了口恶气。

徐立眼眸微怔,他讶然,「早上?」

「嗯,早上,我忍到早上……。」最后还是忍不住,想揍人,狠狠地。

「可是……。」他担心起阿家班长这种举动,会不会有事,听说军法很严格的,而且处罚很重,他担心……。

一双泪眼婆娑,涉世未深的纯纯眼眸,一触及感情,一担忧起所属,就忘了自己的狼狈,徐立反抓着阿家班长的手,「这样…你不就是在军中打架吗……那、那会不会被关……。」

「有可能,如果邓耀文那人渣去告的话。不过我没在怕他,他做了骯髒事,量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婚姻跟事业来赌……你、你在关心我了,宝贝,你不生我的气了?」一时发觉徐立恢复到过去那样,会把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时,阿家班长心里阴霾少了许多。

甚至有些乐。

「我、我不想你因为这样就被……,而且,是我的事。」

「你的事如果不是我的事,那我就不配当你男朋友,再说,我也管下去了,揍了那人渣之后,你不能赶我走,否则我就去自首,让他们把我关进去……。」

「不要!」徐立抓得更紧。

「你不赶我走的话,至少我被关进去时,还有人可以来探监。」

「不可以被关,我、我要去找……。」找谁、应该找谁帮他,副座不能找了,该找谁呢?啊,他想到一个人,「找辅导长帮我!」说着就要下床,这当然是被阿家班长给拦住。

阿家班长安抚他,见徐立不再流眼泪,心中放下一点忧虑,「辅导长已经在帮了,连长把这件事情交给他处理,人渣邓耀文那边他会去负责,而他要我负责你。」

「负责我?负责我甚幺……。」

低下脸,俯身,抬起徐立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印了一下,多日来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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