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了么?”夏昭华冷冷的瞥向她,她只知道孟岚无耻,但没想到孟岚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为了攀龙附凤,竟不惜自荐枕席,亏得还是大户小姐出身!孟岚一时不回答,伏在地上哀哀哭泣,好像被夏昭华给了委屈似的,心中却恨得要死,只差一步,等两人有了实事,也不怕夏昭华不认账。
雍王神色迷离,拉着夏昭华的手:“阿湄、她不是阿湄……”他双颊火热,眼神里满是情/欲,一看就知道是暖情药。正说着,雍王伸手抚上夏昭华的脸,笑得温柔:“我不会认错的,昭……”
“我知道。”夏昭华脸色发青,纵然话语依旧温柔,但说服力就少了很多,顺手在雍王后颈一掐,雍王连话也没说完,立时没了意识,昏睡了过去。眼看着雍王被打昏,孟岚来不及整理自己,忙扑了上来,白皙细腻的肩又露了出来,秦婉当即横了卫珩一眼,后者垂眉不看,秦婉这才稍稍满意。
但这一番动静太大了,双生子莫名其妙的看着父王失去了意识,脑中自然就想到了母妃去世时的样子,旋即又见孟岚朝父王扑了过去,被吓得哇哇大哭,夏昭华浑身一激灵,见两人哭得凄惨,勉强将那怒意压了下去,偏生孟岚见雍王没了意识,咬着下唇半晌,低声道:“好歹夫妻一场,王妃怎能对王爷下如此狠手?”
夏昭华闻言望向她,见她一派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是双颊火红,想必也是吃了一些暖情药的。夏昭华顿时怒上心头,加之双生子哭得凄惨,不消细想,深深的呼吸了一次,笑道:“听说过正室打外室么?”不等孟岚回答,她扬手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扇在孟岚脸上,她本就是天生神力,力道之大远非普通女子可以比拟,孟岚当即被打翻昏在地上,嘴里渗血,一侧的牙几乎全给吐了出来,不过一会子,脸颊便肿得好似猪头。
看着孟岚被打翻在地,秦婉心中涌出难以言喻的快感来,一面安抚弟弟妹妹,一面回头嘱咐道:“去找几个粗使婆子来,将你家孟姑娘给绑了,暂且扔到冷水缸里去,免得她一会子醒来,情动不止,白叫人看了笑话。今日的事,不许走漏了风声,一会子我自会向你家老太太和老爷太太解释。”
一众人慌忙应了,夏昭华接了双生子在手,自行领出去安抚。隐隐觉得夏昭华动怒了,但秦婉也不好说什么,再如何尊重丈夫,但面对这种时候,也着实没有什么好感,更不说孟岚是仗着和母妃容貌相似来引诱父王的,再怎么说年少夫妻,情分非继室能比,但夏昭华若不恼才是奇哉怪也。
如此想着,秦婉还是行到雍王跟前,见他双颊火红,只是被打晕的样子还十分安详。隐隐还能见到他颈后一道清晰瘀痕,足以见夏昭华用力之狠。
秦婉抿了抿唇,忽的就有些想笑,将雍王颈后的瘀痕指给卫珩看,卫珩蹙了蹙眉:“夏姑娘竟然下这样的狠手?”转头又见秦婉笑得颇有几分狡黠,也是笑起来:“从未见过婉婉这样做人闺女的,老子给继母打了,倒还十分欢喜。”
“我一点不为这个欢喜。”秦婉笑得美,“我只是笑,父王这次啊,怕是彻底讨不了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夏姑娘动手啦~某人当然准备便当中~
这打得多疼呀~
95 驱赶
此事说大不大, 说小却也不小。雍王堂堂亲王, 在柳家给人下了药, 险些情动不止, 加上今日纵然都是柳家的相熟之人,但到底是人来人往,一旦给人知道了,天家的威严那可就败坏尽了。
是以秦婉吩咐了将孟岚扔到冷水缸里泡着之后,并没有过多的声张,依旧先回柳老太太那里。夏昭华脸色还有些发青, 牵着双生子坐在柳老太太身边, 虽然依旧温柔,但在场的命妇们人人都是人精, 只一眼就知道夏昭华有些不豫,但至于为何不豫……她是亲王王妃,总不能是柳家的下人开罪了她, 只怕是两口子拌了嘴, 正恼着呢。
直到日薄西山,众人吃过晚膳,也有不少人醉了。秦婉提前找到了舅舅柳重锦, 向其说明了今日的事, 将柳重锦给气得要死,但当着一众来宾, 实在不好发作,只能和血吞牙, 寻思着孟岚这样败坏柳家的名声,决不能再善了了。
一直到了一更时分,众人才渐渐散去。而雍王今日给人下了药,又挨了夏昭华一下,现下脖子正疼呢。他只隐隐记得,自己吃了醒酒茶不多时,身子便热了起来,隐隐又见阿湄回来了,他一时意乱情迷,都险些要将对方搂上床了,忽的又想起阿湄早已去世,夏昭华现下才是他的妻子,赶紧悬崖勒马,随后就见夏昭华进来了。
虽然有几分记不真切,但雍王知道,那个神似阿湄的女子定然是孟岚,而昏迷前唯一还记得,就是夏昭华因为愠怒而发青的脸色。想到这里,他愈发的后悔,晚膳也没有怎么吃,只想与夏昭华解释,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