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抱着她，乔翘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趴在他怀里任他抱着。乖巧了这么多年，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异性这么近距离接触。

无心思考，乔翘只觉得周围全都是他身上的冷香。

“怕不怕？”

林凡的下巴抵着乔翘的头顶突然开口，他说话时声音震动着从头发上传进脑子里，乔翘被他低沉的嗓音弄的更懵。

也不知道他是在问什么，没头没脑的就应了一句“嗯？”

“我是说，”林凡一字一顿，“我不是人，你怕不怕？”

乔翘不回答，只闷在林凡的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林凡宠着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任她笑，却死活不让她抬头：“你刚刚笑了好多声啊，我以前都没有见你笑过。”笑够了的乔翘终于开口。

林凡又呵呵笑了两声，今天他确实笑了好几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她一个普通人却突然出现在地府还那么不要命的去仙君面前替他求情，他气她不顾自己，又喜欢看她为自己着想，一天下来又是惊又是喜的，心脏病迟早都要被她弄出来。

他本来想着自己就算灰飞烟灭了，刚好她也不喜欢自己，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消失而难过，以后生生世世她就都可以快快乐乐的长命百岁了。他喜欢看她笑，他觉得她笑起来像朵向日葵一样，这地府里没有太阳，看着她就够了。在他心里，她笑起来比谁都好看。

林凡笑着笑着就觉得心里酸酸的。

他拥紧了怀里的乔翘开口：“我说过只笑给你看的啊。这笑可都攒了两千年了。”

“你怎么不让我看看你啊。”乔翘笑着开口，被林凡压着后脑勺没法儿抬头，她便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来往上摸索，终于在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时才停了下来。

入手是一片湿润。

“多高兴的事情啊，你怎么哭了？”乔翘开口，声音不知怎么也有些低。

林凡抿紧了唇拒不回答，怀里的乔翘却突然开始挣扎，长椅有些窄，她再折腾两个人就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林凡无奈的松手。

乔翘抬头时却是闭着眼睛的，她一只手还放在林凡淌着泪的下巴上，林凡感受着她的手微微往自己唇畔处移了移，心怦怦的跳着，像擂鼓一般。

下一瞬，乔翘的唇就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