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湘倩在郑铃身边,不停的在指导道:“对,就是这样,用舌尖绕着奶头舔,男女都一样,对对,含住奶头,轻轻的唆,慢慢的用力吸,对!”
江媚起先还能忍得往不出声,几分钟后就抱住郑铃的头,大叫的叫唤起来,一条腿不由自主的抬高又放下,黑色弹力紧身裤的档间,已经有明显的水渍映了出来。
我在门外看得下面的jī_bā又大了,正看起劲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哪里肯理?晃了一下肩,意思是让她把手拿走,我低声道:“别捣乱,死一边去。”
那只手见我不理睬她,不知趣的又伸上来,捏住我的肩膀摇了又摇,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先生!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就通知里面的先生了。”
我回头一看,又是眼前一亮,身后又是一名漂亮的女服务员,个头还是比我高,正微微的俯下身子来微笑的看着我,我忍不住就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那女服务员打开我的手,微怒道:“坏小子,还敢沾我便宜,这点小就知道揩人家的油,你到底离不离呢?”
我笑道:“你屁股上叮一个苍蝇,我帮你赶掉而已,你想哪去了,切——!”
武湘倩在门里面道:“谁在外面?”
我转身就走。
只听那名女服务员道:“是我,54号白凤,经理要我把返点送过来,请问能进来吗?”
吴老鬼忙道:“等几分钟。”
五分钟后,吴老鬼把白凤叫了进去,武湘倩规规举举的站在餐桌后面,手里捧着酒瓶,江媚、郑铃的小脸通红,低头吃菜,吴老鬼、包秃子正襟危坐,光伟正的形象十足。
白凤情不自禁的披了披小嘴,这种党的干部,她在大饭店里看得多的,他们真要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话,这种高消费的场合根本不会来,但是实际上,几乎所有高档次的场所,都是为党的干部专门开的,普通的老百姓,哪里能消费的起?
白凤把手中的吉祥信封恭敬的递到吴老鬼面前,面露服务式的微笑道:“吴书记!这是一千元整,您老点一点!”
吴爱国一把接过信封,抽出来看了一下,抽出五百元,递给包贤友,包贤友假意推让了一下之后,抽出一张,塞在了江媚胸前的奶沟里,把其余的四百元,笑mī_mī的放进了钱包里。
江媚故做姿态了扭了扭小腰儿,小嘴假装生气的嘟了嘟,伸手拿下奶沟间的那张百元大钞,折叠了放入椅背后的小包包中。
吴爱国把另外的五百元也装起了自己的兜里,这样,很随意的一顿午饭,人民公仆就花了企业四千多元,倒霉的是印刷厂全体的冤大头职工。
白凤送完返点之后,见包贤友给了江媚一百元,心里也想着要点小费,故意站着不走,笑道:“两位领导还需要什么?”
吴爱国把手挥了挥道:“这里有36号就足够了,没你的事!”
白凤心中自然会想武湘倩一定是得了不少好处费,不由嫉妒的看了看武湘倩,然后以服务式的微笑点了一下头,转身带上门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包贤友笑道:“那个36号,我们吃得也差不多了,你去弄两副扑克牌来,我们要打八十分。”
武湘倩答应了一声,放下酒瓶出去了。
郑铃不好意思的笑道:“包书记!我不太会耶!”
吴爱国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淫笑道:“那怎么行!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不但八十分要精通,麻将、牌九、拱猪牵羊,样样都要会,实在不会的话,可以找小柴学哟!”
包贤友接着道:“不但打牌,跳舞也要会哟!想当年我们党的地下工作者,为了革命事业,连b也要学会卖,不然的话,怎么能从日本人或是国民党的口中套取情报?”
江媚接声道:“包书记!我全会哟!你一定要介绍我入党,要是你需要,找我好了,不要找郑铃!”
郑铃亲眼看见江媚莫名其妙的就得了一百元,几乎和她的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听见江媚这么说,杏眼儿瞟了她一下,接声道:“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我以后一定会学好的。”
包贤友笑道:“小妖精!还吃醋哩!我们是胸怀博大的党,怎么偏爱哪一个哩!肯学就是好事,某某某不是说过,要在战斗中学会战斗,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嘛!”
武湘倩微笑着敲门道:“两位领导,棋牌室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于是整个下午,江媚、郑铃两个美女,就陪两个老鬼打八十分,其间两个美女自然被两个老鬼揩了不少油,江媚、郑铃陪老鬼打牌,公然不用上班,由此说来,什么厂规厂纪什么的,从来就只对苦哈哈的工人,领导干部永远不在此列。
我跑出去之后,换了两趟公交车,来到了夫子庙,吴老鬼给了我一千元,在那时,一千元可不是个数目,就算到新百商场买两套象样的衣服,都是绰绰有余,但是蛇有蛇路,虾有虾路,新百商场的女装一个太贵,二是太传统,郑大奶子穿起来,吴老鬼肯定不喜欢。
夫子庙有一条街,是专门销售“奇装异服”的地方,全是广东的“老仿”,价格不高,款式还好,“老仿”也并不代表质量差,只是盗用日本、欧美等国的流行款式而已。
杜伟也是水西门人,也是个黑户,无业的流民,比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