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酒来,笑道:“包书记,我敬你一杯,你错怪吴书记了,我的户口还在白马湖,现在只能当个临时工。”
包贤友瘨不拉几的道:“户口还不是小事?我有个同学在省公安厅做领导,明天我就和他打个招呼,把你的户口弄上来,就一句的话事而已。”
我只当是笑话,哪里会当真?笑道:“那就太感谢包书记了,我叫柴化梁,麻烦书记大人记住啦!”
包贤友大笑起来道:“cǎi_huā狼!这名字好记,不用麻烦,这种有性格的名字我决不会忘记的。”
我哭笑不得,郑铃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一对修长的美腿把吴爱国的手夹了又夹,裤底似有液体溢出。江媚却是躺在包贤友的怀中放肆的大笑。
郑铃这一笑,倒叫包贤友记起来了,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大美人,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把郑铃也搂在怀中,郑铃扭了扭小腰儿,也就倚在他身上靠着了,她的腰儿被包贤友搂着,大腿内侧被吴爱国摸着,此时也不可能再在乎什麽了,拿起面前的酒道:“书记!我敬你!”
包贤友接过洒来,一口喝了,笑道:“人倒是漂亮,就是穿得土了点,都过清明了,天气也热了,还穿着种朴素的裤子,老吴真是抠门呀,公事出来,连套像样的工作服也没有,哟——!给人才开过苞是吧!”
郑铃羞羞的看了我一眼,不好回答。
包贤友笑道:“不出声就是默认,你看你,大腿根紧夹,小腿分开,分明是刚kāi_bāo的样子,那肉档间的那片肉儿刚破,你潜意识的在护疼哩!”
吴爱国把手指伸到郑铃的肉档中间那片迷人的角落,隔着裤子又磨又抠,笑道:“开过就开过,反正也不影响交流。”
包贤友就把大嘴伸过来,在郑铃的颊上吻了一口,笑道:“真香!会吹箫吗?”
郑铃故意愣道:“什麽叫吹箫?”
我埋头吃菜,心里道:“女人都会装,昨天还替我吹着哩,这会儿就不知道了。”
江媚接过话来,调笑道:“就是舔jī_bā,把男人的jī_bā直放在嘴里,叫吹箫,横放在嘴里,叫吹笛子,懂了吧?傻b!”
郑铃假装初次听到,狠狠的在江媚的俏脸儿上捏了一下,故做生气的道:“马桶嘴,什麽都敢说,那东西能放在嘴里吗?”
她这样一问,两个老家伙顿时四眼放光,一齐点头道:“不但能放,还要舔、还要吸,那才叫舒服哩!”
郑铃嘻笑道:“那要是我不小心咬着你们该怎麽办?”
後面漂亮的女服务员插嘴道:“所以要练习呀!要想舔jī_bā时不要牙齿碰到jī_bā,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每天舔香蕉!”
我好奇道:“怎麽舔哩?”
漂亮女服务员道:“不如你们再起点一盘水果香蕉吧?我舔给你们看!”
我笑道:“少来!外面香蕉九毛一斤,你们这里一盘一百块,十块几块一根哩,当我傻了吗?切——!”
包贤友、吴爱国却是两眼放光,吴爱国忙道:“小意思!你就加一盘香蕉上来,舔给我们看撒!”
我讽剌道:“不如再加一盘葡萄,叫她再舔给你们看!”
漂亮女服务抿嘴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男人的奶子,要是用我的方法舔起来,也是舒服的很!”
我抬扛道:“你给人家舔过,还是人家给你舔过,说得这麽肯定?”
漂亮妇服务员眨着眼睛笑道:“都没有,我偷看到我们老板从日本搞回来的一本书,里面就有教女人舔男人奶子的技法,练习方法就是从舔葡萄开始练习的。”
我哪里肯信,咧咧嘴道:“有这种吊事?就算看着书,也不见得能学会,真要有切身体会,必须实战才行,你肯定帮哪个老男人舔过,才学得这麽自信。”
漂亮女服务员看着我笑道:“小兄弟,什麽事说穿了就不好玩了,我说看书学的,你就当我看书学的不就行了吗?真是——!不过我给你们表演,是要另外收费的哟!”
我气道:“怎麽全是钱呀?你掉到钱眼里去了?”
漂亮女服务员道:“小气鬼!不过这也是儿童不宜,我舔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到外面站一会儿?”
我道:“我们还没有说要给你钱哩!”
吴爱国忙道:“不要紧不要紧,不过总得有个价吧?”
漂亮服务小姐笑道:“我把香蕉、葡萄全舔给你们看,就收一百元好不?”
我叫了起来道:“小sāo_huò!你当我们是大头呀!这样的瞎宰?”
吴爱国忙道:“没问题没问题,你快去拿水果去!”
漂亮妇服务笑道:“不过这是我的私人服务,与饭店无关,你们看是看,可不要说出去呀!”
包贤友嘀咕道:“说出去的才是傻子哩,要是你表演的好,下次我们再来,就只点你服务,喂——!你是几号?叫什麽名字?”
漂亮女服务员回头笑道:“我叫是36号服务员武湘倩,湖北武陵人,请领导请多关照!”说完出去拿水果去了。
片刻之後,武湘倩拿着两盘水果进来了,果然只是香蕉和葡萄,她先拿起一串葡萄笑道:“两位领导,我就从葡萄开始舔起吧?不过你们别把葡萄当葡萄,把它想着你们自己的rǔ_tóu,那就舒服啦!”
我插嘴道:“就算你舔的是我的rǔ_tóu,也不见得舒服。”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眼珠儿转了又转,小嘴可没闲着,选中两粒大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