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我简直要发疯了,正好你来了,帮了我,我感谢你呀,我的好小木,我的好儿子啊。”她泪眼汪汪,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此刻她媚眼如丝,柔情似水,任何一个亲-昵的举动都会把她融化的。她动了情,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样美丽。看来人就没有一个特别正经的,只要到特定的环境下,他(她)们会发-泄出自己的真情实感的。那些假正经的人只是一个伪君子,他们没有动情只是遇人不爽。
她又说:“答应我,你和-重我的这种关系要维持下去,我们要隐秘一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一定要答应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啊,求之不得,怎么能不答应呢?我说:“一定的,我要和您爱到天长地久,永不离分。”她说:“你要处理好和-我,和荷月的关系,做到别人不知道,可以吗?”
我高兴极了,抱着她,然后用力向上一冲,她高吟一声说:“坏小子,你用那么大的力干什么呢?慢点不行吗?这小子啊。”
我们又开始激烈地战斗起来,她欢快地吟叫着,享受着生命中的第二个春天。她叫道:“用力些,我不怕用力,唉哟,快要飞起来了,坏小子,你太坏了,竟然和未婚妻的母……”我说:“我是一个黑洞,什么东西我都会吸收的,来吧,您尽情地欢吟吧。”
我知道门反锁着,就是大白天也无关紧要的。我们激情地大战着,可偏偏在这当儿,有人在敲门,我要撤下兵来,可她说:“不要动,我们高了这次再走也不迟,我正在劲上啊。”看她表情,正在即将爆发的临界点上。我加快了运动的速度,她高叫着,完全不顾一切了。门外的敲门声仍在不断,最后这人喊出声来了:“妈,快开门,我是荷霜,快点啊,你干什么呢,我都喊哑嗓子了。”啊,小姨子荷霜来了,这还了得,这小妮子,就会破坏我们的好事啊!
岳母忙叫道:“等一下,我正在舀堂屋的水呢,你稍微等一下。”原来是那个淘气的小姨子荷霜来了。荷霜正在读初中,怎么就回来了呢?她说:“快点,小木,快点干啊,我快要来了。”我一声闷哼,牙关一紧,用尽平生力气动了起来,这一阵冲击撞得她双-乳乱摇,花枝乱颤。果然奏效了,她尖叫一声,身子一阵紧一阵松的,下边也紧紧地咬着我,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滚滚而出,她头发披散着,发出了销-魂般的声音:“小木,我的亲亲啊,干死我了,我被你害死了,好兴奋哟,宝贝儿子哟,我永远爱你哟……”什么呀,不要弄错身份了,注意,你可不是我的妈,而是荷月的妈,所以你可不要叫我儿子哟。她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像一台电动机工作时一样,过了几分钟后,她才恋恋不舍地下来了,说:“荷霜那个冒失鬼,就会坏我的好事,我正在享受着呢,她却来打扰我,真扫兴,这个小乌鸦啊。”
她说:“快点,帮我收拾一下。”我们穿好衣服,把被子三下五去二地叠好,放好,我又拿起柜子上摆着的花露水喷洒着,除掉空气中那种暧-昧的气味。她又把堂屋布置了一下,像刚刚在水中浸过的样子。整理好之后,她出去开门了。
荷霜一溜烟跑了进来,说:“我一看到车,就知道是二姐夫来了,我想让他载着我出去兜兜风。”岳母说:“不要添乱子了,你二姐夫刚刚把堂屋里的水舀尽,他累死了。”荷霜嘟起小嘴进来了,我装着很累的样子躺在地上的一张床-上,其实我真的累了,和岳母搞了那么久,不累才怪呢。荷霜梳着两条小辫子,明亮的大眼睛不住地看着我,编贝般的也吃在微笑下露了出来,她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啊!
我暗叹道:同是姐妹,为什么荷月长得不好看,而她姐姐荷云和她妹妹荷霜这么好看呢?如果把荷月换成她姐或她妹,我早就结婚了,天天我都要去大干她的,而今,老天对我不公。
我说:“荷霜,你放假了还是……”她笑道:“亏你还是老师呢,不知道今天是周五吗?双休日啊,你这老师一定消极怠工,不务正业,对吧?”岳母笑笑走了,我说:“对,你很聪明,怎么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她得意地说:“知你者,妹也!小妹当然知道你了,还知道你有花花肠子,上了不少女人。”我一愣:“你说什么呢?为什么这样说我?”
荷霜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去年的那天晚上,大家都挤在这条大炕上睡,你不是上了我大姐,我大姑,二姑,我,晓娜吗?还想抵赖呢?”啊,她都知道,看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忙掩住了她的口说:“小妹,声音这么高干什么呢,怕全世界听不到吗?”她笑了:“看,我抓住了你的把柄了吧,你是不是得听我的话呢?”我说:“必须的,你是领导,我岂敢不听?”她说:“吓死你敢不听,你要是不听,我就把你的好事和-我妈说一说,看看你怎么办?你小子厉害哟!”
啊,荷霜也是一个泼辣的角色,我忙拉着她坐在我的床-上,摸着她的腿说:“我亲爱的小妹,这么漂亮,这么温柔,我能不听你的话吗?”她笑了:“坏蛋,不要乱摸,痒死我了,你这手像鸡毛一样,摸到哪里我都痒死了。”
我看看岳母还没有进来,就得寸进尺,手继续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我的手摸在她的胸上,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能感受到超强的柔软,这两堆神秘可爱的软肉啊,蛊惑了多少男人呢?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