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帮野人把长矛和弓收好,七手八脚就将白虎绑在了木架上。
“大哥,这只两脚羊怎么办?”毛蛋拿着绳索问道。
“还用说吗?这只两脚羊就不绑在木架上了。赶着它走便是。但是,它的手要给它绑好,以防止它趁机溜走。另外,不绑在木架上,也是出于保护它,确保它的肉质是鲜美的。如此,领主才会更加满意。”毛强老神在在地分析道。
毛蛋一听大哥考虑得如此这般仔细和周到,于是便更加佩服地拍着毛强的马屁乐呵乐呵道:“大哥真是好计算,好计算!”
“那是当然!你哥,我是谁啊?就你这榆木疙瘩能想得出这样完美的法子吗,哼!”队领毛强用手指弹了弹毛蛋的额头哧道。
“是是是!”毛蛋有些吃瘪。
毛蛋转身对其余野人颐指气使地吩咐道:“你,你,你……去抬白虎。剩下几个,你们将这只两脚羊的双手绑缚了,押解它走在白虎后面。听清楚没?”
“听清楚了,副队领。”所有野人部下齐声回答。
“好!行动吧。”毛蛋发出道。
“不要碰我,你们要干什么?我草泥马的。啊啊啊……”苍秦不知这些野人意欲何为,声嘶力竭道。
领队毛强听得耳朵都炸了。
“这什么东西啊,说的什么鸟话?肿么我一句都听不懂?”毛强手指抠弄着耳朵道。
副队领毛蛋附和道:“是啊,大哥,这只两脚羊说的话我听着都像天书似的。”
“我都听不懂,你且会听得懂?甭管了,我们先把它邀到部落再说。””毛强也不再琢磨这两脚羊什么鸟语了,此刻他想的是尽快回到部落。
毛蛋憋闷地腹语道:“你拽个啥,你什么都不会,还这样三那样四的指指点点。有朝一日,我发达了,定让你十倍服侍于我,哼!”
而苍秦这里,起初他挣扎不断,但是后来,面对那么多手持长矛的野蛮人,他也只得偃旗息鼓了。反抗什么呢?惹毛了这些野蛮人,他们给我乱矛刺死了多不划算。我还要养老呢?我还要娶妻生子呢?罢了罢了,先服了他们,等到时机来时,我再寻求脱离之法。
前面七八个野人抬着巨大的白虎,中间就是苍秦,他的后面跟着几个手持锋利长矛的野人。那个身板巨大的野人似乎是这个野人队伍的队领,他的旁边则是那个有些唯唯诺诺的副队领。他们一路叽咕叽咕的,不知说些什么?
苍秦一路立着耳朵细听,耳朵都听大了,也没有听出个所以然。
苍秦一路被押解着,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这他妈本来是囚犯的待遇,现在肿么就轮到我了。
沿着溪畔右拐,走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两座相对的巨峰秀丽挺拔,一段五六丈宽的石墙将两峰连接起来。墙体高到可以仰视,当然又比两峰低了不少。高大石墙正中的三丈高大门用锋利的巨木锥阻拦着。
在高墙上,有不少野人负弓持矛的巡逻着,显得异常森严之极。
三丈高大门上方的一个四方牌扁里阴刻着一个图像。
苍秦看过来看过去,总觉得这图像有些像是人的某个部位。
“龟·头?对!”真是想不到,这些野人真是下流。这么**的部位居然堂而皇之地悬挂出来。
走在后面的队领毛强朝着高墙上面巡逻的野人呜呜哇哇一阵后,三丈高大门的巨木锥缓缓开启。
苍秦跟随抬着白虎的野人被押解着通过大门,走进了他此生以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野人部落。
而这个部落的名字有可能就叫龟·头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