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存在的。但是至少,这样的话狱寺君在梦里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她回忆上次见到纲吉君时他说的话,“相扑比赛?”
狱寺露出一个吞了苍蝇似得的表情,挪开眼,支吾着“啊”了一声,“没、没错了。就跟十代目说的一样。”
不习惯别人这样的触碰,他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意图躲开。
“不要乱动。”
未央奈认真地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叮嘱了一句,然后才感叹,“相扑比赛好危险啊。”
狱寺脸色很差地抽回手臂,“剩下的不用管。”
未央奈乖乖“哦”了一声,安安静静地坐在他旁边的长椅上不说话了。
倒是狱寺像是先忍不住一样,瞟了她两眼,扭过头,又瞟两眼,再转过头去。
未央奈疑惑地问,“狱寺君的脖子也扭到了么?”
“……”
狱寺隼人噎了一下,安静半晌,才臭着脸,声音低低的,“我输了。”
未央奈“诶?”了一声。
“诶什么诶啊,没听到我说么,我输了!”
狱寺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一样抬高了声音捏着拳头。
未央奈看了看他,想了会儿,出人意料地摸了摸他的头,“哟西哟西,别难过,狱寺君已经做得很好了。”
“什么啊!”
狱寺一巴掌挥开她的手,怒了,“你在安慰小狗么!”
未央奈无措地望他,眼睛里满是茫然,慢慢的这种茫然又变化成一种类似于委屈与沮丧的情绪,以至于那双清澈的眸子渐渐浮起薄薄的水雾。
狱寺隼人一愣。
未央奈抿着唇,带着些许倔强,“我不是在安慰狱寺君,我说的是真的嘛,狱寺君确实已经很努力了,都受了这么多伤。”
她咬着唇,有一种消极的低气压慢慢在头顶汇聚,以至于万里无云的天空也渐渐变得阴沉晦暗起来。
“对不起,我老是这么不会说话,每次想让别人高兴,最后都会搞砸……”
她缩起脚尖,不自觉抓紧了裙摆,“我总是这么笨。”
狱寺猛地站起身,把未央奈给吓了一跳。
“你在说什么鬼话?”
狱寺板着脸凶巴巴地瞪她,“谁在说你笨了?你是白痴么?”
未央奈耷拉着头,没精打采的,“大概是吧……”
狱寺又噎了一下,顿时暴躁起来,“谁告诉你我不高兴了啊?!”
“可是你输了啊……”
未央奈鼓起腮帮子,“纲吉君说,狱寺君很看重相扑大赛的胜负,很拼命的。”
“那是两回事!”
狱寺哼了一声,“我又不是那种死脑筋,为了能赢就去送死。”
未央奈看他。
“喂!你那眼神是怎么回事!”
狱寺暴怒。
“可是纲吉君说的啊,说狱寺君真的会拼上性命,他很担心的。”
未央奈撇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相扑大赛会这么危险,但是纲吉君说的话,肯定都是真的,他一点都不会骗人的。”
“那、那当然!十代目的话怎么可能会有假!”
狱寺习惯性地吹捧了一下自家十代目,紧跟着就有些不知道怎么反驳,支吾半晌,才泄气地抓了把头发重又坐回到长椅上。
“那是因为,”
他呼出一口气,把暴躁与不耐烦统统都排出体外,“十代目说得对,我赢得比赛的目的,是为了要和十代目他们一起继续欢笑继续看烟花,要是死了的话,就本末倒置了。”
未央奈“啊”了一声,“果然狱寺君真的是打算去死的么!”
狱寺默,扭开头。
未央奈泄气地晃了晃小腿,手撑在椅子上,嘟囔道,“算啦,反正有愿望的话就很好了,狱寺君不要随随便便就死掉……”
“而且能和大家一起看烟花,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她的脸上流露出不带掩饰的羡慕。
据说,木叶每次新火影上任的时候,村子里都会举办花火大会。听小樱说起当年纲手婆婆上任时那热闹的庙会与美丽的烟花,未央奈都觉得满心向往。
可惜卡卡西上任的时候正值第四次忍界大战的战时,木叶又处于重建恢复时期,未央奈并没有如愿能够看到漫天花火的景象。
“喂,”
狱寺从她脸上看出了什么,皱着眉狐疑,“你不会连烟花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