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纪宣觉得自己简直为他们两人操碎了心。
这天,他特地约了几个主意多的朋友出来,想问问他们跟女生和好的手段——到这种程度了,的确要耍点手段才行。
几个朋友兴致勃勃地问东问西,知道是别人的事后,才都“切”了一声。
“不过,这一千五百万都能往地上扔,不容易哄啊。”朋友一号说。
“生气的对象还是商家太子爷,牛了。”朋友二号笑。
“能让陆三这么劳心劳力,才是让我惊奇的。”朋友三号调侃。
“够了,让你们出来是来说闲话的?”陆纪宣挑眉。
四人走在“ls”广场中,外貌长相都俊美,各有各的特色,但“黑色色彩”的陆纪宣无疑是最显眼的。
正在逛商场的阮芊衿也是这么认为,因为她第一眼就看到他了。
陆纪宣正和朋友说着话,转眼看到阮芊衿时明显一怔。
他身边几个朋友都是人精,看到他这副表情,立马就笑了。再看看阮芊衿,只觉得一眼过去就移不开了。
明明穿得素雅,头发也利落地盘起,但那嘴角含笑的模样,却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陆三少果然好眼光!
朋友一号忙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你们认识多久了?”
朋友二号则仔细看了阮芊衿,然后用胳膊撞了朋友1号一下,说:“阮芊衿,前段时间陆三不是还找她麻烦来着吗,忘了?”
朋友1号恍然,改口的速度如迅雷不及掩耳:“我说‘花瓶千金’,你……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陆纪宣赏了一个暴栗。
“让你说话了吗!”陆纪宣恶狠狠地又打了他一把,转过头,语气带上一丝忐忑:“姐,你过来……吃面啊?”
姐?几个朋友听陆纪宣这么喊人,面面相觑:陆纪宣什么时候跟人家结拜了?……不!陆三竟然认了他厌恶的花瓶千金做“姐”?
几人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收到了胁迫。
阮芊衿这才开口:“跟朋友过来玩啊?要不要一起吃?”
“好啊!”陆纪宣全然无视身边几人“你不是吃饱了吗”的眼神,立刻应下。
迟疑几秒后陆纪宣又假装不知情地问:“你跟庭哥还在吵架?”
阮芊衿微微一笑,声音温和柔软:“情侣之间才叫吵架,我们那叫翻脸。”
陆纪宣莫名地感觉到一股杀气,而旁边几人这么一听就都明白了,这就是陆纪宣说的那个要讨她开心的女生!
早就听说商庭和阮芊衿在一起的事,不过他们都以为商总会像过去一样,不合拍就散了,没想到不仅陆纪宣上了心,商总也要把人追回去呢。
顿时三个人精都热情地喊:“姐,你是不是要去吃‘一条拉面’啊?我们陪你上去吃!”
陆纪宣见状,忽然计上心头,他给几人群发了短信,让他们尽力拖延时间,然后对阮芊衿说:“姐,我去买点东西,你们先上去。”
“好。”阮芊衿点头,又说:“对了……”
陆纪宣一阵紧张,面色却强作镇定:“什、什么?”
阮芊衿看他死撑着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你干嘛这么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喊姐喊得这么顺口了?”
“咳,喊过一次,没想象中那么反感,就不改了。免得某人说我愿赌不服输。”陆纪宣摸摸鼻尖,死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吓到阮芊衿,心里有愧疚才叫的,结果人家根本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好吧,既然成我弟弟了,那这个送你。”阮芊衿从自己包包里掏出一枚红色的护身符,“这是我妈亲手做的护身符,阮家家传手艺,一般人我不给的。”
陆纪宣愣了一下,伸手接过,塞进口袋,然后似是难为情到恼羞成怒地朝另外几人吼:“还不走?看戏啊!”
几人带着戏谑的笑意簇拥着阮芊衿离开,陆纪宣转头就拨通了商庭的电话:“庭哥,我在‘ls’广场看见我姐了,你要不要过来?”
阮芊衿点了一份炸猪排和一碗海鲜拉面,见几人都要了饮料和点心,便问:“你们不饿?”
“吃完早餐出来的,昨晚通宵打牌。”朋友1号说,“姐你吃你的,不用管我们。”
“对了,陆三说‘愿赌服输’才叫你姐的,那你们赌了什么?”朋友2号问。
“从那天的天气开始说,慢慢说,我们不急。”朋友3号补充。
“……”阮芊衿感觉自己好像遇到了三个闲得蛋疼的公子哥。
不过,即使把事情说完,再吃完拉面,也就三十分钟的事。阮芊衿表示自己要走了。
刚巧陆纪宣就走到店门前,说:“姐,我想买衣服,你帮我去挑几件吧?”
“你也是通宵打牌不用吃饭?”阮芊衿问,“而且,你不是只穿黑色吗?还用我挑什么?”
“帮我挑印花啊,就算衣服是黑色的,上面的字和图案不都是不同嘛。”陆纪宣有理有据地反驳。
阮芊衿竟觉得有点道理,毕竟印着一个“翔”字的衣服和印着一坨屎的衣服比起来,品格就相差很多了。
至于陆纪宣的几个好友,早就掌握一手笑(陆纪宣的)料,功成身退了。
陆纪宣带阮芊衿来到“eson爷”专柜,他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端详了一下,说:“姐,你进里头看,新品在里面。”
“eson爷”是专门做男装的一个品牌,这品牌的设计很是大胆,再奇形怪状的衣服,穿到男人身上都会变得无比自然。此外,无论红色、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