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巩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啊?你说什么?你是哪位呀?!”
“你……”
“噢,你好,你好!我现在不在那个公司了,对,有事你直接找贺总吧”巩说话莫名其妙,像是根本没有和晨说话一样。
“你……”
“就这样吧,再见。”巩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晨明白了,可能是他的妻子在身边,讲话不方便。她觉得有点失落,自已都把身体这一最值得炫耀的本钱贡献出来了,也还是没有能战胜那个女人。那天晚上激情过后,巩没有流露出想留下来的意思,虽说晨也觉得他离开是最好的,但巩毫不犹豫的离开还是让她不舒服。他说妻子现在可能正在四处找他,他怕出事,要回去了。想到这里,晨觉得烦燥不安,本来给巩打电话没有其它意思,只是想问问怎么还没走,可他连电话都不愿接,不接就不接吧,反正以后他就消失了,自已的生活从此也就平静了。当她觉得心情不好的时侯,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找朋友聊天。和自已最要好的朋友可以放心大胆的敞开心扉,尽情的倾诉一下,说过之后可以让自已轻松一些。她想到了娟。
公司到了打烊的时间,员工们陆续都回去了,晨和娟约好,十点半钟去接她,正准备起身离开时,门被打开了,门口气势汹汹的出现一个女人,正是巩的老婆,那女人回身就把门关上。晨愣住了,现在公司基本没有人了,只有门口两个保安,还有两个值班的,保安等经理一走,就要锁门了,可这个女人怎么这时来这里,她怎么进来的?
她关好了门转身面冲向晨,那张胖脸上露出了一股阴森森的冷笑:“李经理,你好呀!”
二十三
事情就是像晨想的一样,在她给巩打电话时,巩的老婆就在旁边,巩虽然装傻,但还是没有瞒过他老婆的敏感,夺过巩的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立刻就和他闹翻了,巩是好说歹说才把她压住,没有闹太大。事情本来可以这样过去了,但是到了晚上,他老婆自已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开始处处怀疑巩和晨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虽说是一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女人,但是嫉妒心却很强。她姓王,和巩是通过父母指婚走到一起的,所以本身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在加上巩这么多年来在北京闯荡,见识了好多世面,他觉得妻子和他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大了,甚至都已经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人。那个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些,所以对巩的看管非常紧,她也怕哪一天巩会抛下她离去,那样,她就什么也不会有了,在村子里多年的威风,可能就会一下荡然无存。她知道晨,巩和她提起过很多次,在她心里认为,晨只不过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富婆,每日浓妆艳抺,穿金戴银,她根本没有把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当成一回事,她自已才二十几岁,她想巩即使去讨好这个老板娘,目的无非也就是多挣一些钱回来,这不算什么。但当她亲眼见到晨时,真让她太吃惊了,没想到这个自已认为的“老女人”竟然是这样,当时就产生一种嫉妒之心,觉得自已的丈夫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会有危险,不一定对象是这个老板娘,但北京是个花花世界,诱惑太多了。在爬长城时,晨给巩打来电话,让她醋意大发,结合自身意识到的危险,所以决定回老家,和巩一起做个小生意,自已不单当上了老板娘,还可以永远的拴住巩。在两次战胜晨以后,她的心理非常得意,认为自已的丈夫还是没有变心的。但就在今天,发现晨给丈夫打电话,顿时让她大为光火,在和巩吵完后,她并没有真正的平息,内心将更多的怒火迁罪到晨身上,她认为晨在勾引自已的男人,她想不把这件事情摆平,以后恐怕还会有麻烦,所以决定以自已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她们住的地方离餐饮公司不太远,晚上,她说去外面溜达一下,巩自从那天晚上和晨发生那件事以后,就看她更不顺眼了,看见她那黝黑的面孔,那想尽量装成城里人的一身打扮掩示不住的土气,晚上,她在巩面前一脱下衣服,看见她的水桶腰和一身肥肉,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这和晨相比简直就不是女人,他想尽一切借口推脱拒绝和她做,真是不想多看她一分钟。现在,她要出去,正合巩的心意,巩恨不得大晚上她被人劫走才好。
她走出旅馆,找了一辆黑出租车,巩前几天将身上的二千元现金都交给她掌管,不是巩愿意这样,只是不想和她废太多的话。 到达餐饮公司时,她看见服务生都陆续的下班出来,就站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看见人走的差不多了,她就凑了过去,看到楼下停着一辆白色的汽车,确定晨还在这里。于是,她奔门口走去,保安拦住了她,说已经打烊了。
“我是你们巩助理的老婆,来找李总经理说点事。”
保安这才突然认出了她,巩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也无权干涉,就放她进去了。
这些就是以往的经过,晨看见她的出现,而且是一个人来的,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惊慌。
“你怎么来了?你们不是回老家了吗?”晨问
“是呀,我们是要回老家了,可是巩的奖金还没有领到,贺总出差不在,我看还是你给我得了。”王依然是一副阴笑的表情
“我说过了,巩不算是餐饮公司的员工。”
“你是他老婆,他不在就应该你作主吧,你不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