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轻巧,探的刁钻,不过十几下,兀的扣住玉指,冲玉涡旁的系带弹去。
李子涵一声嘶吼,痛快到了极处,再也守不住的pēn_shè出来,星星点点的白露
便打在明月绯色的凝乳上。
「呀,坏人,瞧把人家这都弄脏了!」
李子涵喘着粗重的气息低头看她,眼里的神色变化不定,伸手把她抱到怀里,
吻了下她的脸,然后低首一点点把那白露舔干净,然后哺进明月的小嘴,「乖乖,
你真是我的心肝!」
李子涵胡乱的把明月的裤儿扯落,分开她的玉股,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尤
未软下的ròu_gùn,贴着泞湿的花瓣,不由分说的揉进去,被那重峦锦障一裹,立刻
又硬了三分。
李子涵自那日洞房露怯,私下问来一个子都采战法,在床榻间一时也威风凛
凛,与明月的玉壶春水战的平分秋色,又从王言章那里,学了几手琐屑的小手段,
倒多能把明月哄得哭着求饶。
李子涵凝神静气,运起心法,让真气从紫府向会阴流去,那话儿登时粗硬茁
壮,明月娇躯一软,颤颤的跌坐下来,深处的花心子就给他采了个正着。
饶是射过一次,龟首揉在酥嫩娇滑的花心上,还是让李子涵后脊一麻,心里
头叫了几声妙极妙极,这滋味怎的这般好法,一碰就吐水,真是美极了!
李子涵贪恋绝美滋味,就也不深退,由着明月的玉壶裹着他,只是把那龟首
在花心处研磨,采弄,春水一涌,就用guī_tóu堵着往花心里揉,被暖暖的春水浸的
一麻,就从花心里扯出来,反反复复的逗那一块最娇柔的嫩肉。
这般玩法可是把明月捉弄苦了,拧着蛮腰拼命躲闪,又怎么犟得过那坏人,
花心子牢牢地被卡在龟首上,欲生欲死,酡颜流丹,钗横鬓乱,星眸水花乱滚,
娇怯怯的哀求,「好相公,好哥哥,不来了,唔,不来了,不能一直揉哪里,要
坏啦!哎呀!坏啦!」
「乖宝贝,自己捧着奶子揉给相公看,我便饶了你的小花心!」
明月被他弄出一身细汗,凝乳带露,羞羞的捧在小手里揉给他瞧,突地又被
重重的撞了一下花心,不由一声娇啼,指尖陷没在乳肉里,珠泪都迸了出来!
「可怜的小乖乖,相公疼你,不哭,来,把琼浆玉露挤出来!」
明月羞得闭上眼,被他扶着才没软瘫下来,指尖飞快的动作,不一会,馥郁
流香的白浆四溅,便是那深沟里,都攒了一捧。
李子涵喉头乱跳,低头鲸吞,曼妙的滋味从舌尖往腹内一路滑,浑身的毛孔
都绽开来,小腹热热的,劲流顺着脉络行转,行到会阴,迫得硬到极致的那话儿
又涨了几分。
被撑到极致的皮肤变得敏感异常,李子涵清晰地察觉出,每一根青筋都被磨
蹭,被包裹的快乐,然后不由自的喟叹。
明月跟着颤抖一下,桃源深处的变化让她的心跟着哆嗦,嘤咛一声,按住李
子涵的肩,扭腰起伏。
李子涵伸出手掌,压住她的小腹,往下面按,让一处凹凸不平的珠壁贴上狰
狞的青筋。
「不行,不行……啊……这样……这里不行……」
「乖,好丫头,行的,别怕,相公在这……」
李子涵压着她就往那处痒筋磨,明月哭叫着,小足踢动,一只绣鞋刚落到椅
下,就哗啦啦的尿了出来,晶莹的水花虽然被两个人的身体拦着,可一会子的功
夫,还是把绣鞋里面都灌满了。
李子涵兴奋地低头去瞧,掐着她的腰,快速的提纵,在她痉挛的搅动里抽送,
「好娘子,你不是要骑马吗?相公当马给你骑!天天给你骑!」
明月五内俱炽,听着他的淫话,芳心都要跳坏,身子一软,那龟首泼辣辣的
一滑,贴着花心子也不知揉到哪里,竟似要把花房都弄破一般,她张开小口欲叫,
忽的又咬住手背,哆哆嗦嗦的泄了出来。
李子涵只觉棒头陷进一处滚热的小窝,上首被花心捉住系带,大股的春水夹
杂阴精浇下来,三魂七魄都浇乱了,胡乱的凝神吸了一气,然后射了出来。
李子涵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细细的亲明月鬓角和耳珠,「乖乖,我的乖乖,
好娘子,你真好!」
明月半晌方喘过气,瞪了他一眼,「你说话不算数,什么教人家骑马?又哄
我,这算什么骑马?」
李子涵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低低的笑,「好啦,好啦,不骗你,明个真的
带你骑马去,我们去庄子里,有马场,有温泉,我给你挑了一匹最温顺的母马!
乖啦,别恼!」
明月这才娇憨的笑起来,甜甜的亲亲他。
碧波猓这半晌,春风涩语听了不知多少。又怕人来,又不敢走,
羞涩的跺脚,哎哎哎,我的小祖宗,怎的也不看个地界,不看个时辰,就由得姑
爷胡闹呢!她却不知,最先胡闹的,正是她一心一意维护的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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