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为「疤哥」是「八哥」,但好在这二者从读音上来讲没有任何别。所以
在吴昱辉听来,孔媛说得煞有介事,毫无破绽。
吴昱辉多少也知道自家邻居有些道上的背景,却没想到孔媛居然连他跟哪个
老大都知道,她说的这些话更让他发慌。用脚脖子想都能想明白,如果孔媛真把
她自己送到邻居的床上去,恐怕那个壮硕的男人真的会来找他麻烦。
吴昱辉第一次真正的动摇了。因为他发现原来不光是施梦萦的把柄攥在自己
手里,其实自己的安全也完全没有保障,而且这种威胁甚至是近在咫尺。
「那……」吴昱辉动了妥协的念头,却总被一丝不甘心纠缠着,说不出降低
价码的话。
「我说个实价,两万五,怎么样?」孔媛替他报出最终的价码。
吴昱辉嘬着牙花子,阴着脸,不肯吐口。
孔媛适时地扔出最后一张筹码:「钱就那么多。我知道你不甘心,那这样,
我知道你恨的是我,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再操一回,顺顺你的气,好吧?」
最后这个条件,孔媛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当然,她可以靠施梦萦前男友的压力和黑道邻居的威胁,不断地去逼吴昱辉,
让他心慌意乱,最终松口。她完全不必要作那样的牺牲。换一个人,做完前半部
分基本也就算仁至义尽了,反正能把这场原本居于下风的谈判谈成现在这样,已
经十分不易。
但孔媛却认为,必须得有后半部分的妥协。
无论是沈惜也好,邻居也罢,他们的威胁大多只是停留在孔媛的嘴上。其实
她没有半点把握让其中任何一方出手。现在压住吴昱辉,逼他低头接受那些差强
人意的条件,也许不难,却难保他事后反悔。谈判时把对方压得越狠,越容易引
发对方的不满,达成的协议的稳定性自然也就越差。万一事后吴昱辉又闹出什么
幺蛾子,后患无穷。
与其到时候还要再来收拾烂摊子,不如现在先豁出去给他一点甜头。在对方
掌控全局的时候,自己陪他上床这个条件只会被他看作是个搭头,不会放在心上;
但在把他逼到角落以后,突然松口再多给他一点好处,价值可就完全不同。
反正半个月以前,吴昱辉还是自己的男朋友,那时候还不是他想怎么操,自
己都忍了?虽然分手之后再和他上床,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不会少块肉。
至于说为施梦萦作这样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孔媛压根没去想。她不是为
施梦萦才这样做的,她只是为了自己心安。从来中宁的第一天开始,孔媛就对自
己说过,在这座城市,自己必须承担下所有应该由自己来承担的东西,无论自己
是否接受。
做到这个地步,无论以后再发生什么,孔媛都能平静地对自己说,我不欠别
人什么。
不欠吴昱辉,也不欠施梦萦。
不出意料,吴昱辉听得眼睛一亮,嘴里却还是嘟嘟囔囔的,不肯服软:「操
你有什么意思?你有哪里是我没玩过的?」
这倒是句实话,但他终究只是嘴硬,其实已经意动了。
孔媛自然能看穿他现在摆出的这个面孔,甚至连他现在的心理她也早有预料,
不由得狡黠地一笑:「你别说,还真有!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你没玩过。」
吴昱辉一愣。目光不由自往下溜:「你是说……」
孔媛站起身,极自然地解开牛仔裤,把内裤、秋裤连同牛仔裤一起拉到膝间,
暴露出了整个下身,缓缓转过身,撅起臀部。
原本应该绽开一朵小小菊花的部位,现在被一个黑色的硅胶小圆底座盖住—
—这就是她向田冰借的东西,回卧室换衣服时,她就已经给自己塞上了。
那么早就给自己塞上肛塞,孔媛倒不是为了搞什么诱惑,完全是出于现实的
考量。如果吴昱辉接受了条件,却又没耐心给她足够的前戏,非要直接上马,那
倒霉的还是自己。既然自己有了跟他上床的心理准备,不如把该做的准备都做好,
省得自己受罪。
吴昱辉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开始燥热起来。他和孔媛做过那么多次,最后两
个月里,甚至还对孔媛做过很多一般的男女朋友不会做的事,但他一直没想过,
她后面那个小洞也是能操的。
他当然知道gāng_jiāo是什么,他只是一直都以为只有很少的女人才会接受gāng_jiāo,
没想到自己的前女友就会这么做。
孔媛伸手捏住肛塞底座,往外扯,原本将gāng_mén堵得紧紧的肛塞被她拉出了一
些,随即她推动底座,又整个塞了回去,这样的动作她重复了好几次,看上去就
像在用这个小肛塞操自己的pì_yǎn似的。
「后面这个洞,你想不想试试?」孔媛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光着下身,直视着
吴昱辉。
吴昱辉立刻点头,随即变得满脸尴尬。
「今天我让你射三次,嘴里一次,屄里一次,pì_yǎn一次,你什么时候射完三
次,我什么时候走。这件事就这么了了,行不行?」孔媛十分镇定,慢悠悠地说
清楚自己的条件。
吴昱辉皱着眉头,很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但最终还是点了头。
孔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