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阳光,而且她还有影子,就是说我们还没有死?那为何她也在这里?而且还穿成这样,难道她救了我不成,不可能,那个臭女人和臭术士不是善类,别说是她,就是自己在身体全盛状态下,也不敢保证跑的过那臭术士,对,这是梦,绝对是梦!”秦风心想着,便伸手掐向自己的大腿。
“哎哟,疼死我了。”秦风大呼。
“喂,你伤到的是胸口好么?又不是脑袋,怎么?睡了一绝脑袋也睡傻了么?”林乔笑道,现在她完全确定秦风的伤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看到他刚才样子,心中有甜蜜也有好笑。
秦风当然不会承认他是因为看林乔看痴了才这样的,立刻恢复到原来的嘴脸,张口说道。
“当然没事,我只是想装一下傻,看看你是不是关心我,哎,看来效果一般啊,我还指望您能为我哭上几声呢。”
林乔闻言,白眼翻了秦风一下,气笑道:“琳珊姐姐就不应该用匕首扎你的胸,她就干脆直接用匕首射中你的脑袋,让你治疗好了以后,改掉之前那口不遮拦,胡说八道的臭毛病。”
“好好好好,还扎我脑袋,改掉毛病,你怎么不说立毙我呢?那样你就高兴了吧,哈哈。”
“我呸呸呸,真是那啥改不了吃那啥!这么不吉利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林乔好像真的有些生气,板着脸对秦风喝道。
“好好好,是我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好了吧,你别生气。对了对了,我怎么会在这样的房间里,你跟那个扎我的臭女人喊姐姐?这一切都是什么情况?还有,你怎么穿成样,还别说,真是让我眼前一亮,我可是很少夸人漂亮的,你且算一个吧,按道理来说,你的害羞一下,然后嘴里念道‘乍闻此言暗含笑,半是欢喜半羞惭,公子这番话真是折煞小女子了’嘿嘿。”
“懒得跟你斗嘴,一副土包子思想,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秦风一边穿戴衣服,一边听林乔讲述着这一天一夜所发生的事情。等林乔讲完,他也穿戴好了所有赵府为他新备好的衣服。
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颇为壮硕的高挑身材。黑亮垂直没有束起的头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嘴角上扬的笑容略显fēng_liú佻达。
林乔看了几眼秦风,笑道:“没想到,你好好穿起衣服来,到还真有些人模人样的,放在大街上,估计会有许多貌美如花的少妇对你回眸一笑呢。”
“什么叫我好好穿起衣服来,那你之前见我的时候,我没穿衣服不成?”秦风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哪里发带整理着头发。
“你要是能好好的说出几句话来,可能就真的不是秦风你了,好了,我也懒得说你。你身上的伤如何了?昨晚大夫说匕首扎的不是很深,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你这段时间来最好不要胡乱走动,小心伤口裂开!”林乔没有闲心和秦风斗嘴,她还是关心着他的伤势。
“我的伤应该没问题了,放心吧,现在可以随时走人。”秦风不以为然。
林乔闻言,惊讶道:“没有问题了?怎么可能?昨晚大夫说你伤的是‘承满’穴,那是人体大穴,所以当时你就昏倒了,我刚才还纳闷你一点也不像大伤初愈的样子,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不然我不放心。”
秦风听到林乔要检查他的伤口,赶紧双手裹紧了衣服,躲闪道:“哎呀,亏你还是个姑娘,却吵着看男人的身体,羞不羞啊你,放心吧,我身体天生和常人不同,不管受了多大的伤,只要不死,里面的肌体会复原的很快,只是皮肤却总是不好,需要很长的时间。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自己也看了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现在随时可以走。”
林乔听到秦风说自己身体能自行恢复那么快而感到不可思议,秦风见林乔一副惊讶的模样,不也解释,故意扯开这个话题问道:“那按照刚才你所说的,我在破庙里见到的两具尸体,很有可能是你赵伯父和他的随从了?所以那臭术士才会因为我身上的衣服抓的我,这倒也能解释的过去,不过没有人说你赵伯父是如何知道有人要对你家不利的么?还有他为了避人耳目,也走的小路,却为何与那些歹人狭路相逢?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这赵府现在什么情况,你还知道些什么?”
林乔听到秦风提起自己的父母和赵敬元,不免心中有些悲伤,说实话,她昨天晚上自己一个人也想了很多事情,发现这一切都太巧,好像就是被计划好的样子,现在又听到秦风这么说,疑惑的说道:“这里面确实有很多解释不清的事情,很多的事儿,我也想不明白,也没有听到更多的信息,昨天我已向端木叔叔说明了破庙的方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派去的人就会回来,到时候就能确定那尸首是不是赵伯父了。现在,你最好不要在府内随意走动,毕竟府里认识你的人不多,怕有什么其他麻烦,我一会去给阮姨请安,顺便看看有没